第九章 马试（1/2）

“四张五石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墨砚耸了耸肩，似乎薛参将的这个问题让他有些无语。

“这弓肯定也做什么手脚了！”围观的一名青年男子嚷道。

“对！肯定做了什么手脚！有本事你开薛参将准备的那把五石弓！”

围在那四张弓周围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地叫嚷道，他们根本不相信墨砚会有实力开五石弓，渊国建国以来，能开五石弓的人超不过十名，在世的也只有大将张苏一人而已，

而胡为将那四张弓全部拉了一遍，根本无法将弓拉开分毫，即便是戴着扳指，那弓弦也让胡为的手指有些生疼。

“给，我倒要看你怎么拉。”胡为将那四张弓递给墨砚。

“多谢。”墨砚道了声谢，拿起四张弓走到箭台前，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箭桩，又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指，正要抬起手指测一下风速，却又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想到，这点距离用五石弓我还测个锤子风速...看来昨天真是有点吃多了，影响今天的智商。

墨砚将那四张弓与测试用的五石弓横向排列摆在一起，又将五枚箭矢分列在每张弓上。

见他准备完成，薛参将喊道：“考生墨砚，测试开始！”

“是！嗝儿！”

墨砚戴上扳指，拿起右手第一张弓，箭搭于弦，却并未张弓。

“这孙子干什么呢...”

“你看我就说拉不开吧”

墨砚瞄准了大约有四五秒的时间，突然用力，那五石弓的弓弦就如软毛线一般被他拉成一个满月，松手放箭，箭矢破空之声甚至让桌子都有些颤抖，而一箭放出之后，墨砚直接拿起第二张弓，但这次并未瞄准，而是直接拉弓射了出去！

三箭。

四箭。

五箭。

电光火石之间墨砚已经连发五箭，箭矢之声一层叠一层，甚至将众人耳朵震地有些失聪。

第一箭射中十环后便将那箭靶震成数瓣，而之后的四箭尽皆落于前一箭箭尾之上，将箭矢的木杆震成碎屑，箭头则是紧紧镶嵌在前一箭的箭头之尾，第一箭镶嵌在靶场石墙之上，而之后的四箭连珠，每一箭都让石墙产生一片裂痕，直到第五箭落下，石墙破出一个大洞应声而倒，而那五枚箭头也失去动能落在地上，五枚箭头首尾相连，仿佛焊上的一般再也无法分开。

“工部的箭头质量确实不错。”墨砚点点头道：“射完了，你们要不要再检查一下？”

薛参将开始给自己的左臂掐第二个包。

胡为则是吐沫都忘了咽下去，嘴角挂着口水走向那五张弓，挨个试了一遍，发现墨砚并未作假。

“你...你怎么做到的？”

“哈喇子别流弓上，我还要用呢。”

墨砚一把抢过胡为拿着的五石弓问道：“检查完了？”

“检..检查完了..”

“可有机关？”

“没发现...”

“好。”

墨砚将那五张弓挨个拿起，套于左臂之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

“薛参将，这一张弓多少钱？”

“不值钱，工部做了几十把，这些年也就张苏将军拿去了十把，说是要改造，其他人根本用不着，放着跟垃圾一样。”

“嗯，那就好，我家的钱也不是天上掉的，我爸要是知道我拿钱装逼，回家会罚我禁闭的。”

墨砚说罢，五张弓也已全数套在他左臂之上，只见墨砚右手将五条弓弦合成一股，用力一拉。

“喝啊！”

五张弓均被拉成满月，随着墨砚一声大喝，五张弓一齐应声而断，铁木弓身碎了一地。

“你他妈逗我吧...”薛参将瘫坐在了地上，望着那五张弓的碎片，双眼瞪如铜铃，就直直向那里看着，甚至忘了眨眼。

现场鸦雀无声。

胡为则是有些晃晃悠悠地走到那几把弓的碎片跟前，拿起一根弓弦拉了拉，咬了咬，确认弓弦是真的，又拉起墨砚的手左看看又看看，正要用舌头再舔舔看是不是抹了什么看不出来的药粉，却被墨砚一巴掌甩开。

“我可没那爱好。”

胡为呆滞地抬起头：“你真的...真的...不可能...张苏将军全军大比也不过开十石弓...你一下开五张五石……不可能...”

“知道你不信，咱们去马试会场呗。马试总做不得假你说是不？”

墨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哼一声，帅气转身，然后又慢慢转了回来：“那啥...马试会场在哪？”

...

“会场右边自己找马牵，旁边有木棍，能御马冲锋百米，击中路上三个假人者入围，到终点后能在考官手下坚持五回合者直接进入骑兵队，开始吧。”薛参将有气无力地说完规则，瘫坐在椅子上。

“...击中四个假人，入围。”

“...击中三个假人，入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