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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用定时术救了阿娘(1/2)
“我呸,张氏你胡咧咧啥呢,我啥时候见到你的地契了?”王氏一听不干了,抬脚就要踹向张氏。
薇娘脸色一变,怒火在她胸中翻腾,她一个箭步冲进去。却见那肥硕如黑熊的祖母,拿起铁耙就要往阿娘的头上砸去。
“停!”
一切停止了,薇娘拽开阿娘,把王氏往前一推,在她的手里塞了一把铁耙,再一脚踹向王氏的后背,又闪身退回到院外。
“啊……”
两声惨叫,王氏和祖母砸中对方的头,脑门子顿时流出血来。
“哎哟哟!”她们痛呼出声,头晕沉沉的,像喝醉酒似的倒在地上。
张氏傻了眼,明明被打是自己呀,为何她们会把对方的头打破?
“娘!”陶杜鹃端着洗衣盆冲进来,见自己的娘满头是血,她吓得脸都白了。
祖母脑袋晕得厉害,只能靠在女儿身上,抖着腮帮子说不出个完整的字来。
“哎呀,祖母您怎么了?”薇娘惊叫着从院外奔进来,一头扎在祖母身旁抹眼泪。
祖母一向讨厌张氏母子三人,现在晕沉沉的,更是不想搭理薇娘。
却听薇娘抽泣道:“山神庙的庙祝果真法力高强,他方才卜卦就说祖母今年会有一劫,应远离属蛇之人。”
“属蛇之人?二嫂不就属蛇吗?”陶杜鹃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眼睛不善的乜向王氏。
王氏的脑瓜子也疼得厉害,可她到底年轻些,挣扎着坐起来晃着腮帮子道:“胡……胡……说”
薇娘一见王氏瞪她,吓得一抖,躲在陶杜鹃的身后,上下唇直打颤“姑,我怕!”
陶杜鹃也来脾气了,像护小鸡仔似的把薇娘护在身后,“二嫂你别太过分,薇娘如何能知道你的属相,她又为何要胡说?”
薇娘从陶杜鹃身后探出头,对着王氏做了一个鬼脸。
王氏恨的眼睛都要喷出火了,她虚晃着手臂抓起铁耙打向薇娘。
陶杜鹃一把拦住,朝她身后喊道:“二哥,你总算回来了,你媳妇把娘头打烂了,还要打杀我和薇娘。”
陶二郎站在院门口,见自个娘一脑门子的血,又听妹妹这样说,脸立即阴沉了下来。
他两步上前拽起王氏的头发,就往外拖。
“啊……”王氏惨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拽掉了,她挣扎着尖叫,“好疼呀!你杀千刀的畜牲,放开我!”
陶二郎一听王氏骂他,更来了气,抬脚就踹向王氏的胸口。
王氏立即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陶杜鹃心善看不下去了,拦下陶二郎,“二哥,你现在打她做甚,还是快点请个郎中给娘看看吧,娘说话都不利索了。”
陶二郎愤恨的又踹了一脚,这才丢开王氏去找郎中。
陶杜鹃瞥了一眼,蜷成一团捂着胸口的王氏叹了口气,叫上张氏把祖母扶了进去。
薇娘走向孤零零躺在那的王氏,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勾了勾唇,“王氏,被人冤枉,被人虐打的滋味如何呀?”
前世,她和阿娘阿弟几乎每日都过这样的日子,也不知受过多少次伤,流过多少次血泪。
王氏脸色惨白,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像只死狗一样趴在那哼哼。
哪知薇娘突然蹲下,一针扎在王氏身上,她顿时脸色一松,疼痛轻减了不少。
“好姑娘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扎几针吧!”王氏腆着脸乞求道。
薇娘微微一笑,双眸寒光一绽,又扎下一针。
“啊……”王氏顿时惨叫一声,只觉胸口竟比方才疼了百倍,脸色更如金箔一样难看。
薇娘拔出针,又要扎下去。
王氏立即抖得像筛糠一般,颤着唇,“不不不,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放了你?”薇娘冷冷一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把我阿娘的地契交出来!”
王氏一怔,连忙摇头否认,“我哪里知道什么地契,好姑娘我是真不知呀!”
薇娘勾起的唇角,像弯刀一样闪着寒光,掏出一根更粗的针。
王氏惊恐的凸瞪着眼珠子,浑身直打颤,再让她经历方才的痛苦,还不如让她去死。
“婶子,我保证让你比刚刚更舒服!”薇娘拖重尾音切齿咬着舒服二字,听在王氏的耳朵里如催命符咒一般。
吓得她抱着头缩在墙角,“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她无力地颤着手,指了指鱼缸后面的墙角。
薇娘随之望去,果然见那有一块墙砖是松动的。拖起王氏将她关进柴房,找来一把匕首,见四下无人便轻翘墙砖。
墙砖下放着牛皮纸包,解开纸包里面裹着三张薄如蝉翼的地契。
这地契有当年阿娘的陪嫁,也有阿娘辛苦绣花所得碎银换来的。
前世,王氏与祖母就是为了霸占这些地契,常常将他们母子三人打得半死。这辈子,她要让这些财狼只能见着地契,却连碰都碰不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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