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再现（2/2）

他心高气傲，以为自己能够控制浊气，没想到，最终是浊气控制了自己，借着他的手，害了他深爱之人。

天帝拼了命的想救出女娲，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失去她。

他使出了全部的招数，可浊气早有防备，它知道自己不是天帝的对手，并不反击，而是将它所有的黑气聚于一处，形成了盾。天帝的攻击，只能伤它分毫，却比不上它蚕食女娲的速度，只要女娲被完全控制，它就赢了！

天帝疯狂的输出，却杯水车薪，他的心中有后悔，有绝望。

而在浊气中心的女娲，只以为自己被幻象欺骗，却没有细想，若是没有天帝的准许，世间万物，没有东西能幻化成他的模样。

翰墨阁中，通过天帝的记忆，裴世渊看到，黑气的中心，突然紫光大盛，黑气被冲散，然后被紫气包裹。黑气紫气交织中，终于露出了女娲的脸，那是裴世渊梦中看见的，绣嫁衣的那个新嫁娘的脸，也是姚乐衍的脸。

裴世渊看到了女娲眼中的不舍和眷恋，看到了她与浊气同归于尽之际，流下的最后一滴眼泪。

裴世渊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大手攥住了，心痛不已，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离了水的鱼，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