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真是饿了（2/2）

不是一种逼迫。

他正准备开口，'恶人大家一起当，我来下手'时，淮泽拉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给了一个相信秦抹的眼神。

"可是……"

"啊！——"

话没说出半句，一声惨叫掩盖其声。

伴随绿液喷溅，一颗人眼滚滚落下。

方明礼眼珠活活被挑出来一颗，冰凌成剑，一次性造物，粗糙不已，锯齿状的剑尖在破碎前，秦抹手腕旋转钻木头般剜了剜他的眼眶血肉。

小手一摊，秦抹冷声："剑。"

继续剜出另一只眼球。

冰剑破碎，秦抹手心一朝上，淮泽便立刻凝冰化剑。

放在他人身上，任谁都会谴责施暴者，可他是方明礼，一个杀害无数无辜少女的恶魔，一个妄图拉着全城百姓当垫脚石的罪犯。

罄竹难书，恶行累累。

秦抹："方明礼，方明礼，三个字，哪个字不是对你人生莫大讽刺，无规矩不成方圆，明断是非，端方君子，恪守己身，识礼学礼践行礼，你通通反其道而行。"

说上一句，砍上一刀，剜去一块血肉。

风中到处飘散铁锈恶臭味。

很明显，秦抹不想给他一了百了。

一个人迫切赴死，要么黔驴技穷，要么另有筹谋。

说起'方明礼'三字的缘由，方明礼舌尖完整，冷言道："你住嘴，这三字，使我一生囹圄，反其道而行，我人生舒畅痛快，我偏偏要你们都不如意。"说罢，他竟然笑了起来。

秦抹扇了扇，扇去的难闻臭味。

有口臭，想yue。

"咋的，你妈不爱你啊，哦，不对，是你娘不喜欢你啊。"秦抹直插人心窝子。

瞬间，方明礼手指无力动弹的身躯，暴怒颤抖起来，牙齿磨的嘎嘎响，手指聚拢，作势掐断秦抹脖子。

秦抹顺势砍断他的手指："够不着，够不着。"

"师妹！莫要顽皮，夜长梦多，杀了他。"

吕任月平静等待死亡，忍不住回顾一生，回顾完了，也未等到死亡降临。

旋即方明礼手一顿，看似无力垂下，秦抹明显注意到，他是听了吕任月的话才垂下。

以为秦抹年岁尚小，持剑不敢杀人，第一次杀人还是亲手间接性杀死自己的亲师姐，梁长念自告奋勇，抢过她手中的冰剑："我来插，有快，有慢，都不会让他舒服。"

话太有歧义，秦抹颇为嫌弃，古怪看了他一眼："你真是饿了。"

梁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