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介绍朋友（1/2）

志雄学校里，本来是十月份，就要分配到三线工厂去的。但在同学们和学校的一再要求下，三线工厂同意推迟报到。但春节过后，即农历正月初八，第一批必须来厂报到。这一年中，志雄在思念和期盼中度日。

相好的同学，见志雄没有谈朋友，无论如何要跟志雄介绍，但志雄一律推掉。一次，在几个相好同学的一次聚会中，一个同学的女朋友，把她的闺蜜带来了。看他们那反客为主的举动，志雄就知道，是他们暗中准备跟自己介绍的。在言谈中，志雄感到，那闺蜜对自己相当了解，看来他们背后是做了功课的。没法，那闺蜜主动接近志雄，在一天的交往接触中，以女朋友自居，关心体贴照顾志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特别是晚餐中，主动地跟志雄喝交杯酒，将两人的接触推向高潮。

几天后，当同学问起这事时，志雄以那闺蜜按熄了，自己放在烟缸上的香烟为由，推掉了这次介绍。

一天下午，奶奶以七十五岁的高龄，为给自己的孙子志雄介绍朋友，戳个拐杖，穿过几条街，步行一个多小时，到吃晚饭时，才来到志雄家。妈笑着说：“你孙子还小，为这事跑这么远，万一摔跤了，怎么办？值得吗？”奶奶反唇相讥地说：“我记得你带来的儿子不到二十岁就结婚了吧？”“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不管什么时候，志雄今年都二十一了，别说结婚，开始谈个朋友还早吗？你这当妈的，怎么不把一碗水端平呢？”

志雄见状，忙当和事佬说：“算了，别争了。奶奶，妈是怕你摔跤了。再说，我现在不想谈朋友。”奶奶生气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我今天来，就是命令你，邻居夏伯伯是看见你长大的，他好心的给你介绍朋友，你非去不可！”说完，奶奶站起来要走，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志雄心里明白，何尝不知道奶奶的好意、何尝不知道妈的用心。但自己现在真的不想谈朋友，水伢的事，还八字没一撇，自己现在又不能公开说，还真是不知道啥办好？

这事奶奶都下命令了，非见不可。无法，志雄只能按照介绍人提议的时间，地点，违心地去赴约。心中却告诫自己，自己的拒绝尽量婉转，千万别伤害到自己这个还未曾谋面的姑娘。

找到她家后，因为是个星期天，他的父母都在家，对人相当客气。那姑娘的妹妹更是个忙进忙出，端茶递水，递烟点火，客气得不得了。

当那姑娘从卧室到见面的小房间时，志雄被她的美貎和洁白的肌肤，都不能自己了。只见她身个高挑，肤如凝脂，气质高雅，雍容大度，搞得志雄说话都表达不清楚了。她的妹妹见状，只是捂着嘴笑。

志雄将两人的有关事情，机械地问答清楚后，也沉静下来说：“听口音，你完全是江城市人，怎么到新疆了呢？”“在1964年，新疆建设兵团到江城市作报告，也到我们学校作报告。那时青春热心，自己报了名就去了。”“你现在反悔了？”“不是反悔啦，是爸妈总在劝我，希望我调回家乡。我也感到家乡的气候适应我，新疆太冷了。”“新疆建设兵团到江城市作报告，是在1964年上半年，你读几年级？”“初二呀！”志雄脱口而说：“原来，我们是同一届的，只是，你比我小一岁，我是方山中学的。”“我是江城市女子中学的。”“当时，新疆建设兵团也到我们学校作报告，那时我也报了名。只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去世了，母亲刚在街办托儿所工作，所以没有批准。”那姑娘笑着说：“原来，在1964年，我们就差点走到一起了。”“其实，我认为新疆很不错的。我们年轻人，应该四海为家。新疆有它的长处，也有他的不足，我们只有适应他，才能战胜他。”志雄看到那姑娘茫然的望着自己，只好一脸诚恳地说：“这以后，你会明白的。只是，你长得这么漂亮，还这样地委屈自己，在家乡如此地找个对象，我个人认为，不值得。“说完后，志雄就站了起来，说道：“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

出那个小房间的门，志雄看见姑娘的妈，推了他爸一下。他爸连忙上前说：“小伙子，多坐一会儿，在这儿吃了饭再走。”“不啦，伯伯、伯妈，还有事，先走了。”然后红着脸，慌忙出逃。心想，那姑娘也太漂亮了，说话也通情达理，思路敏捷，自己若不是心中有人，能娶上她，也是人间一大幸事。

自己走后，那姑娘坐在房间里没动，爸妈和妹妹进去后，她爸问道：“感觉咋样？”“人很不错。”“谈得咋样？”“就是相互间了解了一下情况，没有深谈。”“你感到谈得成么？”“不知道。”姑娘的妹妹说：“看他见到你是很喜欢的，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姑娘的妈拦住说：“小姑娘家懂的什么，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两天后，介绍人找上门来，志雄递上香烟，给点上火说：“那姑娘那么漂亮，我不能害了人家。我现在还没有分配工作，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将别人调回来？如果谈朋友了，到时候调不回来怎么办？所以，只能不谈。”介绍人不理解的问道：“这是个什么理由呢？女方家长也没有要你马上把他姑娘调回来呀。再说，人家父母很看中你小子的，还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