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尽力照顾家（1/2）

于是，志雄在厂里，就这样地默默地工作。不介意所谓的难干的活、脏活、累活，而且志雄还特别地青睐上中班，因为工作不受时间限制，只要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就可以下班。

志雄就这样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在工作中，以自己的技术，以自己不怕吃亏、不怕吃苦的心态，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志雄沉默少语，到厂里就干活，下班了就回家，不介入厂里的任何事情。我行我素，久而久之，才赢得了本班职工的些许尊重。特别是自己帮过的几个人，还有几个年轻的女同事，晚上下班后，把他们分别送到家门口。

不久，志雄最尊敬的奶奶去世了，为此，他痛苦了好几天。想起奶奶的为人，想起奶奶平常的点点滴滴，决心像奶奶那样，扛起兴旺程氏家族的担子，团结姊妹，和睦相处。当时因为提倡火化，反对棺木土葬，奶奶后来准备的棺木，也没有睡去。

这天下班，志雄背回来一台洗衣机，正好孙大哥还在家里喝酒。拆开包装后，孙大哥凑上来看后说：“荷花牌，这还是江城市的名牌，在哪里开后门买的？”“这是厂里照顾职工，厂里帮荷花洗衣机厂安装了一台装备，购回荷花牌洗衣机的零件，厂里自己组装的。”“多少钱一台？”“便宜，一百三十元一台。”“这么便宜？”“买的零件，厂里只收零件价。”“哦！”

第二天下午，大哥的老大、女儿孙伟兰来了。吃饭后见志雄回来，立马站起来说：“叔叔，帮我买一台荷花牌洗衣机吧。”“好哇，厂里正好还有多的，拿钱来，一百三十元一台，明天下班我就给你背回来。”“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这一百三十元还要你的侄女儿出？”志雄怔住了，实事求是地说：“我没有这一百三十元钱啦！”伟兰笑了说：“叔叔太小气了，跟自己买有，跟侄女买就没有，说的过去吗？”“怎么说不过去呢，正因为自己买了，钱用完了，你现在来，我就没钱买了。”伟兰沉下脸来说：“好，我不买了，我走了。”说完，她跟谁也没打招呼，就这样说走就走了。

第三天她又来了，什么话也没说，拿出钱交给志雄。志雄点数后说：“明晚叫你爸骑自行车来，我明天下班背回来。”

晚上志雄出去办事，邻居张婶将他拉到一边说：“你这个侄女早你半小时过来的，你妈关上窗子，我们邻居都知道有事。瞅到窗缝一看，你妈给她买洗衣机的钱。你知道就行了，别让你妈知道是我说的。”

在厂里上班时，一天中午去食堂吃饭，突然看见食堂门口站着一些人，在看墙上贴的像布告似的东西。志雄好奇，也凑到跟前一看，竟是一道数学题。志雄感到有意思，就驻足观看。

只见是一道悬榜，下面列出了一道数学题。上面承诺：若谁能解出这道题，悬榜人愿以一个月的工资作为奖励。后面著上悬榜人姓名，还特别地注明：“一个四级工。”有意思！

志雄看后抄下来，下班回家后，晚上就着手解题。第二天中午，志雄就将解题演算过程及答案，抄写粘贴在厂食堂门口。

吃饭后不久，志雄在班组学习室休息，那位出数学题的师傅找过来了。握手招呼后，那位师傅自我介绍说：“我没有上过学，解放后，上过扫盲班。我对数学的爱好，不亚于数学家陈景润。我在家演算习题的草稿，也装有几麻袋。我出的这道数学题，是我自己解算了好久，不久前才解答出来。于是，我特别兴奋地出榜张示，希望寻找对数学爱好的同仁。

志雄主动地握着他的手说：“唐师傅，不简单，我要向你学习。我虽然对数学非常爱好，但是远远没有达到你如此痴迷的程度。”唐师傅笑着说：“过奖啦，过奖啦！你的答案是对的。我找过的大学教授说，这道题只能用《毕达哥拉斯定理。》解答。”

志雄笑着说：“唐师傅，实不相瞒，我中专只读了一年，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我不知道什么《毕达哥拉斯定理》，你出的这道题，我就是用最简单的勾股定理解算出来。就简解答不会不行吧？” 唐师傅无言以对。后又极不甘心地说：“看来你很厉害的，发工资兑现。”说着起身准备走。志雄拦住说：“唐师傅，你一个普通的工人，对数学痴迷这种精神，值得我学习。兑现就算了，你这个年龄，上有老下有小，我是不会要的。”“那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啦？”“这样吧，唐师傅，我跟你一起去，咱们到食堂，你给我买了几个馒头，我带回家给孩子们吃，算是给我的奖励，好不好？”唐师傅笑了说：“好，就按你说的办，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调回家乡的那段时间，是志雄最快乐、最轻松的日子。岳母在家务事上需要帮手，自己有的是力气，重活、累活、洗被、洗衣都干。他们姊妹嫌弃的买煤、劈柴，更是包干了。在和大珍耳鬓厮磨的几年中，一次，大珍发自内心愉悦地说：“你适应环境很快，是比一般人强点。”而岳母更是开心得合不垅嘴，逢人便夸这个女婿。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岳母还总结出，说志雄是最勤劳，最实在，最穷，最大方的为人。志雄虽然累点，但精神很愉悦！

妈已经过了退休年龄，在这个街道厂的幼儿园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