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汽车厂内的怪异男人（2/4）

在做什么。

结果发现老五在地上摆了个小木人儿，这小木人儿啊，挺吓人的，小木人儿上还刷着彩色的油漆。而且这油漆刷的是五彩缤纷，乱七八糟的，反正怎么看应该不是个什么吉利的物件。小木人儿当时摆在地上，地上铺了一块红布，红布边儿上摆了点儿好吃的。就看这会儿，老五啊，手里正拿着三根烟，像是在祭拜这小木人儿。

大叔大老远一瞧，哎呀，一看不太对劲儿，看来这干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大叔就没说话，没去打扰老五，从老五后边的土道上就走过去了。这件事儿发生之后，大叔就觉得奇怪了，觉得这个老五看来还不是个等闲之辈，这怎么还祭拜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平时这神儿鬼儿见得多了，老五手里拿那木仁，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这种想法一直在大叔的心里边就没完没了的，不能平静的回荡，大叔总是想起老五那天祭拜的画面。

就从这儿开始，大叔对老五产生了无限的兴趣，没事儿的时候就想观察观察这个人。但是我跟大叔聊天的时候，我说大叔您这是一个病，因为我也有这个病，总爱看身边奇奇怪怪的人，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我跟大叔这毛病不是什么好事儿，您看我有了这个毛病，结果我是给大家说了鬼故事。这不吗？大叔这不也是好奇好奇，您就好奇出事儿来，本来相安无事的大叔天天盯着老五在干嘛？嗨哟，到了后边儿这才发现呢，这老五可不是个简单的，像啊是在养鬼一样。

因为再过了些日子，大叔持续对老五的观察中发现，这人不只是没事儿爱祭拜一些奇怪的东西，这人没事儿在锅炉房里边，自己一边喝酒一边说话。说着话真儿真儿的，而且就好像这面前有人在跟他讲话一样，呵，讲的是有来道去的。最吓人的一次啊，是一天大概晚上5点多钟。

这天晚上，大叔从澡堂洗完澡回来的时候，路过锅炉房，想扒头去看一眼去。结果就发现老五一个人坐在他那锅炉房的小门房里边，正在端着一杯酒，摆了个小酒摊，和一个人在喝酒呢。

当时聊天聊得有来倒去，内容大叔听不懂，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全都是家不长里不短的一些事儿。可是这酒摊儿中啊，只有老五一个人。哎哟，这下可就给大叔害怕了，因为老五聊的内容实在太真切了，而且对面那张空空的椅子上。好像在老五的眼里，就是坐着个人。

大叔当时躲在外边瞧得入神儿，老五并没有发现大叔自己还在那儿特投入的聊着天儿，大叔就在外边继续偷听着，再过了一会儿，大叔听着听着就不对劲儿了，因为老五这聊天内容，慢慢的大叔听懂了这个内容啊，听着，大叔是顿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因为当时老五在跟那空空荡荡的凳子上的那个人说呀。哎，哥们儿也呀，别太往心里去了，我们这活着也不见得有多好。你看这天天也得干活，我觉得我还不如你了。还有你之前的事儿，该忘了就忘了吧，都是过去的事儿。你像我这个现在活的半死不活的，不定哪天呢，我一想不开，我也找你去了，咱哥俩呀，弄不好就一块儿的飘，反正天天活着也没意思。之前你那些事儿我都听你念叨好长时间了，有些事儿不能太往心里去，过去就过去了，毕竟你们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反正总之想开了。站在外边的这个大叔听完老五这对话，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大叔一听，这就不是跟活人说话呀，你是个傻子也能听得懂？大叔顿时仔细的朝着他那小房里再次看了一遍，根本没有人在，就在这会儿正紧张的时候。老五咳嗽了一声，向窗外随便这么一看，一眼瞧见咱门口的大叔了。老五顿时和大叔是四目以对，这眼神儿对上之后非常尴尬，你说一个大老爷们儿没事儿干，偷听人床根儿，你要偷听个姑娘还能理解，偷听的也是个老爷们。老五当时眼神莫名其妙，而且还带着凶凶的感觉，大叔躲在外边也是难受，挺不好意思的，当时对着老五笑了一下，转头就走了。

从这开始，大叔心里边儿已经大概有数了，大叔那会儿想啊，他说。我觉得这老五不是神经病。这他妈小子就是个洋鬼子，反正是有毛病。别看我对这些事儿不太懂，但老年间住在老胡同里的老人们不是没给我讲过。

由于现在人都认为这养小鬼啊，是东南亚那边流行的，这是错误的，因为我听老人们说过，这早年间这民间好多这样的人了，养小鬼聚财，或者是什么五鬼招财阵呢，反正没有一个是好事儿的。反正总之这老五啊，不是个普通人，绝不能再跟他接近了。

所以从这开始好长时间，大叔就没再去偷看过老五干啥，甚至有时在厂里遇到了，也是点个头，然后躲得远远的。干等又过了些日子，大叔说应该不出几个月左右吧，这次可就不是咱大叔闹起来的，这次是厂里的一个别的人把这老五的事儿也给知道了，但是这个人的性格跟大叔不一样，大叔性格别看平时也能说，但终归还是个内向性格，所以说大叔知道什么事儿，不太爱向外边儿扩散去，但是让这个人知道了老五的一些事儿，这顿时老五的怪事儿在工厂里就散播开了，厂里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五好像不是个好人，而且老五啊，搞封建迷信活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