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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防,倘或柴刺史偶然之间见了什么女子,或是哪个女子见过了柴大人,也是可能的。”
梁立烜没去看那叠画像,只是冷笑一声:“难道这些南地的秀女里头,还有哪个是他的旧情?”
他倒巴不得柴子奇有旧情人,他若有,他便第一个给他赐亲!
韩千年摇了摇头:“南地秀女,大抵都是十六七的闺阁女子,从未见过外男的,哪里能和柴刺史有情。倒是里头有人……生得像故人,想来便是柴刺史心病的由来了。”
高坐在上首的帝王声音微哑:“谁?”
韩千年膝行两步上前,将那叠女子的画像往后翻了两页,“江都赵氏女。”
皇帝顺着他的动作望向那张画像上的人,而后身躯猛然一颤,似乎呼吸都在这一刻滞涩住了。
良久,他的眼眶微微泛红,轻声问了句:“查过她的底细没有?是谁送上来的?”
“是江都赵家送来的秀女,不过赵女并非赵氏嫡支的女儿,只是旁支庶宗的一个族女。其父名讳赵省荣,略读过些书,是个布衣白身,靠当乡野游医为生;其母丁氏,本地小乡贤之女。赵省荣夫妻祖上数代都是江都人,从未去过北地。前些年战乱不休,他们一直避居田垄之间,并未踏出江都半步。”
“还有一宗巧事。赵女据说生来有异象,自打娘胎里落了地便一直昏睡不醒,从未睁过眼说过一句话,只靠赵省荣夫妻煎熬药汁灌服续命。臣向本地邻里打听后得知,赵女是今年的正月二十夜里忽然睁了眼,醒来后,其饮食行动,一如常人,还能识得几个字。”
韩千年跪在地上,虽然心中惶恐,但声线依然保持平稳无波。
正月二十。
这个日子实在是太特殊了。
没有人比梁立烜更清楚五年前的这一天里发生了些什么。
*
“是扬州刺史送来的?”
皇帝陡然发问,眸中渐渐浮上一层寒冰。
“扬州刺史同江都赵家关系并不亲近。再则,他也没见过赵夫人。赵夫人身故时,他还在闽南当小吏呢。”韩千年小心地解释道,将那个险些背了黑锅的可怜扬州刺史摘了出来。
“那是谁?是江都县令?还是——”
小小县令哪里有本事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眼见皇帝越来越离谱地猜测下去,韩千年大着胆子冒着大不敬之罪打断了皇帝的话,说道:“陛下……今年的选秀是宫里太后娘娘的懿旨。”
皇帝面色无波,没再纠结于这样无谓的事情,转而又回到了方才的那个话题:“你的意思是,柴子奇在宋州驿站里见过了这个赵女,所以酒醉之后胡言乱语。”
因为见到了和赵观柔生得极像的女子,大醉时才敢又叫起了女君二字。这个推测是极为合理的。
而且皇帝这一次倒是并没有猜错。
韩千年俯首默认。
皇帝顿时大怒,猛地掷碎了手边的茶盏。
“孤就知道他心中一直觊觎着!”
觊觎着他的女人,他的观柔。
他是不是实在仁慈太过,地牢里关了柴子奇这么多年,最后还是将他放了出来,给他去地方上做了一地长官,让他舒舒服服过日子去了。
结果呢,他才刚出洛阳,见了个肖似赵观柔的女人,就敢上去动手动脚接着醉梦中肖想起了观柔,直喊着女君女君二字。
第22章 手足相残
哪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这般之事的。何况那个人还是手握天下生杀大权的帝王。
梁立烜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有些出神地盯着画上的那个女子。
“确实像东月的母亲。像孤的妻子。呵。把她选上来的人倒真是花了大心思。”
后面的话,东月并没有听得太清楚,她不知道梁立烜对韩千年吩咐了一句:
“去昌仪宫将她带过来。”
不久后有臣下为了政事求见皇帝,梁立烜去了大中殿外帝王与臣下议政的紫宸殿,东月偷偷从榻上爬了起来,踮着脚走到了父亲的书桌前。
她费力爬上父亲的龙椅,将桌案上那个女子的画像藏进了自己的怀中,而后怀揣着这个独属于孩童心性的甜美秘密,飞似的回到了自己的长乐阁。
东月没要伺候的婢子来侍奉,将她们都撵了出去,自己研了墨,开始临摹起了画像上的女子。
爹爹说,她很像东月的阿娘。
她就是爹爹的妻子么?
她生得真美,真温柔。
东月心想,她是爱她的,爱自己的母亲。
她想留下母亲的一张画像,让画像代替那个从未出现过的母亲陪伴自己。
*
梁立烜回到大中殿时,是两个时辰之后。在薛兰信的帮助下,东月已经十分顺利地临摹完了那张赵观柔的画像,偷偷将自己偷来的那张纸还回了梁立烜的书桌上。
因为薛兰信来陪伴东月用晚膳,所以梁立烜今夜就没去找东月。
薛兰信知道,他是在避嫌,避免了和她坐在一张桌上用膳、所谓“相濡以沫”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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