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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1/1)
,这次我对卓丽的反驳,你信还是不信?”
“在听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卓丽根本就没有确认我的身份,然后一口气对我交代得太多了。她还说二十年前,没有把这些事告诉警方,是因为害怕你报复,这我觉得有点站不住脚。她的说法,可能只是一个她愿意去相信的故事,而重复这样一个故事让她觉得好受,她可能对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我还是想再问你一次:你在事发前不认识我妈妈,而且也没做过逼迫别人出卖身体的生意。是不是这样?”
“对。”
“谢谢你。我今天想了解的就这么多。”
“你觉得我的话比卓丽的更可信?我提醒你,法院的结论是,我在撒谎。”
“你是当她在场的时候和我说的。”谭嘉烁望了一下街对面正在忙活的傅宝云。“所以我觉得你说的,至少比卓丽说的有重量。”
谭嘉烁站起来。
“回家了?”
“嗯。”
“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下次还要来找我,理由最好充足一些。”
“我知道。”
傅长松站起来,把凳子收好,还给刘阿姨,然后回到自己的摊位。他对女儿说,我来吧,从她手中把锅铲取过来。他抬头看看,街对面的谭嘉烁已经消失了。
“爸,你们这次说什么了?”傅宝云问。
“没什么重要的。”
傅宝云感到父亲的神态和肢体语言有所改变。他眉头不再紧锁,背挺得更直,仿佛刚才那番对话,无论是什么内容,让他从持续一整天的紧绷之中解放,获得了些许自在。她为此有些许担忧和不愉快。说到底,谭嘉烁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看见父亲和谭嘉烁,避开了她,单独交谈,难免让傅宝云警觉。
“她下次还会来吗?”
“我让她如果没有要事,就别打扰我们。”
“那就是允许她下次再来咯。”
傅长松用锅铲处理掉锅底的一些锅巴,把厨具平稳地放回灶台上,看着女儿。
“你是不是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是因为这次你都不愿意让我听,让我觉得有什么严重的情况。”
“上次是已经打烊了,这次我们还要做生意,所以我把她带到不影响做生意的地方,赶紧把话说清楚,就是这么回事。不是故意避开你。”
“我没有说你是……算了。”
“不说了啊。”
“不说了。”
和女儿的误会无关,在和谭嘉烁聊过之后,傅长松确实的心情确实有一种焕新感。今天,在打烊后,回到家中之前,他持续地思考着,以至于片刻走神,傅宝云不得不提醒他在马路面前停下,先等等。
二十年前,为了稳固自己在鹞子街的地位,傅长松经常需要进行这样的对话。政府代表,商业对手,亡命之徒,或者只是一个让他感受到有些许抱负的搬运工,他愿意和所有社会阶层的所有人交谈。双方都需要保护各自利益,就算作出推心置腹的姿态,交代的依然不是真相,而是自己的底牌。双方可能达成协议,也可能产生新的恶意,而对这一切的推敲和控制,是有乐趣的。
今天,在假装打压谭嘉烁自信,却得到她一种坚定回应的过程中,他就感受到了乐趣。
至于谈论当年的案件过程,一开始,这确实会让他感受到烦躁和痛苦。但今天他发现,烦躁消失了,对回忆的抗拒感也几乎消失了。越是直面它,越能产生一种解放感。得知二十年后,卓丽仍然在不遗余力地传播对他的恨意,这甚至让傅长松感觉到了一种
应当如此
的适意。
问题在于,卓丽在谭嘉烁面前的表现,可能不单纯是独立的情绪发泄。他已经知道了,出于不明原因,谭怀胜在针对他。那卓丽的行为是否自然?至少在见到她本人之前,他没法判断。
想想而已。他没有和卓丽交谈的迫切愿望。二十年前,两人关系就非常差。他没有打算在二十年后还登门拜访去世好友的遗孀。
他感觉到了一种自己需要有所行动的冲动。是什么行动,目的是什么,目标是谁,都还没有答案。但那久违的冲动已经在场。它们就在动脉里,静待歌声和雷声。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年轻。
今天打烊早,父女俩午夜两点半左右就回到小区了。这个点,蒋蕾肯定在熟睡,所以他们回家的时候手脚非常轻。因为没有仓库,许多东西都只能留在推车上,用防水布包好,推车则锁在小区单车棚里。一些有价值且容易被窃的杂物,比如厨具和餐具,都会带回家。
傅长松提着新添置的折叠椅,穿过没开灯的客厅,前往阳台。前脚刚跨进阳台,他就被绊了一下,椅子也脱手了。他赶紧用力踏出另一只脚,稳住身体,揽住椅子防止它们落地。借助月光,他看见了侧身躺在地上的蒋蕾。她在微弱地呻吟。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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