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百里无一的征战（1/2）

屏幕外发出了笑声，似乎真的那个世界只存在于屏幕内一样。并最终转印到另一个屏幕上。

“身影，声音，奇形怪状的生命体所发出的语言。”姜皇夜亮起的屏幕，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滋。”一处亮光熄灭。

在这量子化的现实维度中，西希脑中的声响仅此几句，别无他处。她想要杀死眼前的崩坏兽，粒子被分解，粒子被重构，质量守恒，电子守恒，能量也守恒。

这一刻的维度类似于绝对的静止。一开始的量子场是匮乏的，无法循环的，这使得量子场传播叠加并逐渐延伸，但外来物质的入侵使它开始了内部循环，量子场仍在延伸，最终延伸到了原点——西希以目前的能力只能控制着原点循环的场。

“你很强，强的，让人不可思议。”一只崩坏兽的红色眼睛随着音频闪烁着，“知道自己吗？”

“你就是那个若到连石头都搬不起来，然后只能躲在幕后的家伙？”西希面无表情。（西希内心：“怎么碰上这么多麻烦事？”）

屏幕之外，笑容消失的身影再一次满脸黑线的看着像另一只崩坏兽红色眼睛看去，把后脑勺留给自己的西希。也只能选择，切换崩坏兽的频道。

“你，知道…”

“你是指我的身份？某个不人道的战争实验计划的第19号载体，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获得了独立于其他个体的意识。”

“你觉得你像个人吗？”

“你觉得你像个人么？长着一棵崩坏似的皮，然后树着人的话出去只会被两棒子敲死。”

“你杀过人吗？”

“？”西希思考，“我凭什么回答你？”

“崩坏兽没有血肉。死亡之后随风消散，连血也不会流出。和人不一样，即使穿着人们自以为坚固的皮囊，但被击穿之后仍然会流血死亡。你没有见到吗？”

空间开始波动，灵魂的量子波动在平稳时，这循环的量子场是最稳定的。

“他们的死亡毫无意义！你看不到吗？”声音开始癫狂，“瓶颈确立却解决不掉机制。在崩坏灾难中最常见的怪物，乃至于要搭上无数的生命！”

“你想表达什么？”西希表情冷了下来，短暂的回味的呕吐的感觉之后，杀意涌上心头。

“你不能让他们没有意义！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都是赴死的人！我们的活着，为了死亡，我们的死亡为了活着。”声音一顿，“你可否回答我，你是一个人……”

这一刻，稳定了一级的空间瞬间崩塌，随之而到的是寒冷的刀光。

伴随着屏幕的一阵干扰，笑声再一次传来。

“发怒造成的破碎量子场，不过残存的会弥补一切损失的量，包括跃迁电子。而失去的一切，全部都要由你来弥补，我的孩子。”

战斗不断，这些怪物似乎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再生一样，战斗的频率发生了变化，手中的长枪一部分也在扭曲滚动中变成紫红色的刀刃。他们战斗分工长枪的枪尖是中远程的进攻，而刀身是天津的搏杀，远处的冰冻子弹封锁着路途。

也许在西希眼中被冰封起来的路途，只需要稍微冲撞即可突破。而那枪进的速度也缓慢了许多，近身搏杀的刀刃也远无之前的突刺迅猛。

“这种攻击为了什么？这连藤蔓都绷不住！”西希撞碎了一堵冰墙，顺手将一只改造崩坏兽从头顶摔过，摁在地上，并一脚将其踩进地里，至留下一个似乎茫然的红色头。

西希不是慈善家，攻击的迅猛并不比之前差。天生精光的刀影被他横面踩成两段，随后将手狠狠的砸入改造崩坏者的面门或胸口，连着他们的装甲血肉一起撤除——随后，在参与场多余粒子的效果下缓缓恢复。

“力道慢了许多，是那个鬼玩意，降低了攻击力度？”西希眉头一皱，“实验体的身份树大招风，也确实不会将我干掉。”

空荡的声音短暂停滞，并无说话，有的只是渐弱的刀光剑影，并伴随着那声音最终回荡。

“你是一个人？还是你被教成了一个人？”

这句话说出的瞬间，西希后脑勺突然转变为清秀的脸庞，秀丽的冷峻脸色上伴随着眉头的紧皱纱衣直接弥漫，随即便是量子刃戳穿那只崩坏兽的咽喉。

“所以我要杀死类人生物。”西希毫不犹豫的看下来，那发光的红色头，“他们起码比你更有意义，杀死他们的你更无意义。”

周围没有任何抵抗，乃至于崩坏兽群缓缓褪去，被斩杀的怪物捡起了地上的头，按在了头上也缓缓离去。

“……？”，声音回响，“你没有踏上过战场，没有见识过巨大的敌人，在你的面前碾碎且昨日相伴的好友，便变成了尸骸。你没有战争，你很快就会经历。”

伴随着这声结束，地面上面明显感觉到了剧烈的震颤，两边都感到惊骇。

“发生什么事了？！”

旋即，海水涌入地下实验室被吞没，也包括着那些防浸海水的导弹武器。西希二话没说，就向着高处攀登，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