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看看自己的心吧（1/2）

穿行在林木枝叶中，顾及着鼬不太方便描述的伤处，止水跳跃的速度比往常慢了不少，当然两人不约而同地默认了。

团藏要对鼬下死手，这个情报显而易见，止水先开口告诉鼬自己万花筒的能力。

“万花筒开启后，瞳力增强的幅度只能说夸张。除此之外，我的眼睛还孕育出新的能力。”

“新的能力？”

“这个幻术名为别天神——只要看着对方，就可以随意更改他人的意志。”

平淡的描述却蕴含着令人不可思议的意义，鼬明显愣了一下，说话慢了半拍。

“更改他人的意志？具体能做到什么程度？”

“任意程度。”

未待鼬有反应，止水顿了下，觉得还是举例更简明：

“可以把向往和平者变成意图摧毁世界的恐怖分子，可以把对你痛恨至极的人变得把你视作神明。”

鼬沉默下来，唯余两人落在枝梢上发出的声音。

许久，他才说：

“就这么告诉我吗？”

他声音微不可察地颤了瞬，心脏跳动频率更高了些，连鼬自己都没有发现。

这个术的含义有一层薄纱裹着，极易探破——只要别天神以及其作用被任何高层人士知晓，止水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止水只当这小孩还跟他别扭，无声叹息，稍有些懊恼自己揍他一顿会不会出格了。止水看着鼬眼神坚定地说：

“看来你忘了这句话，我再说一次——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现在再加一句，我也绝不会对你使用别天神。”

鼬不自觉呼吸急促了几分，这回答好似一把钥匙打开某道心锁。暗存心底的问题经过数次催化，距离真相大白只差一层薄薄的纱布，只看他愿不愿把纱布掀开而已。

鼬不可遏止地囿于高墙之中，他隐隐明白，自己刚刚知晓欲望所得之物，就已经全然不可能得到了。

在忍界中，即便被保护得再好，残酷性依旧难免，这会使得所有小孩过早地明白道理，在我们这称作早熟，或是少年老成。

更别提鼬不满六岁就见证了一场忍界大战，在那时就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了。

鼬尽力扼住心间几乎要溢出来的失落，话锋陡转：

“这种级别的幻术，是不是查克拉消耗巨大，或者有什么作为代价？”

止水摇摇头：

“并不是，但实质上很接近——一只眼睛的别天神有十年的冷却时间。”

“十年……”

鼬喃喃道，冷静下来的心智，分析一针见血。

“你已经想好怎么用了？”

问句却几乎是陈述的语气。

“用在团藏身上是必然的，他既然要杀你，我定不会让他好过，只是现在团藏和三代目火影之间到底联系如何无从考证，不能贸然手刃他。

“并且由于前几年族地搬迁，族人对木叶的不满不断加剧，我相信你也能感受到，更改团藏的意志，如果有机会复原族地，我们一族和木叶之间关系也会友好许多，并且他暗中的动作也会完全掌握在我们手里。”

止水低下头，他第二次别天神的用处同样已经想好，只是……

灵光乍现，聪明脑子的好处就这么显现出来。

“万花筒还给我带来另一项能力，称为琼琼杵尊。这个能力是随机查看一种未来，我开眼时模糊地见到一种和整个忍界有关的未来。”

止水甚至游刃有余地编了个名字出来，‘以后我一定会把真相告诉你的，原谅我骗你。’

“是什么未来？”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最关键的部分在传说中的宇智波斑复活成为六道斑。”

无论多么冷静这时也分析不下去了，鼬的疑惑地重复这两个词，茫然地望向止水：

“宇智波斑？六道？”

情报差距过大，鼬根本接受不了这些信息。

“说来话长，你只要知道黑绝杀死了六道斑将大筒木辉夜复活，企图抽干整个世界。”

鼬的眼睛茫然更甚，六道仙人和宇智波斑尚且在传说的范围中，黑绝、大筒木则完全在知识盲区。

“所以，要阻止黑绝？”

他艰难抽取这条关键信息。

“对，第二次别天神会用在这里。”

止水顺势不提宇智波带土，还过于超前，告诉鼬这些只是为了方便以后自己的提前预知打掩护，亏自己能临场编个琼琼杵尊出来。

沉默些许时间后，鼬主动道：

“我开发的新术名为血鸦分身术。这个与鸦分身术和影分身术都有共同点。鸦分身是以通灵兽乌鸦幻化出自己的样子作分身，只需要查卡拉来维持，血鸦分身还需要血液，并且要对乌鸦的感知能力更强，额外效果是鸦分身受伤不会立刻消失，它能模拟受伤，甚至模拟死亡。和影分身的相似点是，鸦分身死亡时，会把记忆和积累的经验告诉本体。”

止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