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领养鸣人的第一步（1/2）

幸而止水没有端架子这个概念，他受不了继续这样下去，鼬这若有若无的一眼几乎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本能地冲上去，等自己已经到了人前，情感才堪堪追上身体。

“鼬。”

止水整个人拦在鼬前面，不许他再向前一步。

“你为什么躲着我？”

他盯着鼬的眼睛问，仿佛一团炽热灼烧，有股迫切的意味。

鼬抬眼望他一刻，眼中尽是伪装极好的平静淡然。

他垂下眸子，眼睛瞥向左下方，试图以沉默当做回答。

“是不是因为之前那件事？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你要是还气不过揍我一顿也行，能不能原谅我？”

止水再上前一步。

“不是因为这个，我没有怪你……不是你的错。”

鼬轻声道，他眼睛专注地看着地面，再不抬起。

闻言止水叹了叹气，找不到缘由和解决方式让他有种焦灼的无奈感。鼬的话是在和他撇清一般，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这明明是他最不希望的。

他很想问一句那是因为什么，却不知哪里来的神秘力量压制住他，开口不得。

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莫名出现的隔阂一朝就破坏掉亲密无间，突兀地矗在那里。

“这是你的上忍礼物。”

本作为压箱底的手段，现在却成了唯一待办的事项。止水伸出手，将刚刚包好的礼物盒递出去。

冬季开始显现它的特点，与空气中传来的冷意相衬的是，点点雪花飘至两人头顶，冒出点点白色，更多的则落到屋檐、地面，再隐于无形中。

鼬平静的神色有了一刻裂痕，这裂痕稍纵即逝，瞬间便重新恢复如常，止水揉了揉眼，怀疑自己眼睛到底出没出问题。

“谢谢。”

鼬只能说两个字了，他的声腔已经发生变化，如若没有极力控制着，止水一定能听出来。

他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接过礼物盒后状似随意地提着。

鼬转过身子，他撑不下去了。

“下雪了，早点回去吧。”

止水说。

止水不清楚这句话对于鼬几乎是一道赦令，鼬的语言和神情两大系统都濒临崩溃边缘，只能头也不回地一路向前。

‘慢慢来吧。’待鼬的身影隐于雪中，止水挪开视线，抬头看天，他用掌心接住一片雪花，感受它的温度。

这边的事情勉强告一段落，这个冬天唯余一件要事。止水想起鼬给过他的回答，迈步出去。

一只乌鸦飞往木叶根部。

它眼中的血红色显出手里剑的形状，到达根部的地下据点时化作人形，当然正是宇智波止水。

“我找团藏。”

暗部忍者不敢有任何不敬，径直带他走到团藏面前。

“团藏大人，止水大人找您。”

“你退下吧。”

吩咐过后两人来到一间密室。

“了解我和鼬的人……”

止水看着跪在他脚边的团藏开口，他话说到一半顿住，意思很明显。

“止水大人请放心，那些人已经全部杀光了，其他知晓此事的根部成员也没留活口。”

团藏虔诚道。

“这两件事做的不错，现在还有另一件事。”

“止水大人请说。”

“我要漩涡鸣人的抚养权。”

团藏面露难色，他琢磨着用词艰难开口：

“这……止水大人，漩涡鸣人他是九尾人柱力，对于木叶极为重要，若要鸣人的抚养权……”

止水眼睛微微眯起：

“怎么，你要反对？”

“不不不，止水大人，我是说猿飞日斩那边可能不太顺利。即便有水户和转寝这两人的支持，没有三代的首肯，鸣人的抚养权也不能归根落地。”

‘这倒有理。’止水思忖片刻，终于拍板道：

“你尽力去做就好。”

“是，止水大人。”

回到宇智波一族的街道上，止水慢慢细想三代那边要如何解决，团藏说的在理，鸣人的抚养权近似于握在三代手中，必须征得他的同意才行。

‘不对！’止水猛地一拍脑门，最重要的因素他给忘了，止水还没问过鸣人的意愿呢。

他要领养鸣人并非一时兴起，有两个因素在：一是鸣人作为原著中的预言之子，走剧情肯定有着举重若轻的作用，二是止水喜欢这个角色，看不下小鸣人受委屈。

就算出发点是好的，也不能不提前说一声就把人领回自己家。即便情商低得可怜，最基本的尊重问题止水还是懂的。

说干就干，止水凭借着对动漫的印象，记忆中鸣人的屋子在二楼，而且面朝……面朝哪里来着？

他艰难搜寻半天时间，几乎把所有两层建筑找遍了也没找到。要怪在村民头上，没人愿意提供和鸣人有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