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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黑纸伞与琉璃剑(1/2)
“哎哎……我只是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大堂里都挤满了人,我可绝没有鸠占鹊巢的意思啊!”
略带稚气的声音如同刚出谷的黄鹂,清脆又蕴含着磅礴的生气,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下一秒,却见一名身穿劲装的少女没有什么生气的举着双手,一步步被逼退出房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脚步轻移,自黝黑的房间中,忽的闪现出一点寒芒,那点寒芒不似刀刃上凝聚的那样令人胆颤,而是透着一股平和,不疾不徐。
少女又移步,寒芒再出几分,这一出借了莲花灯的光辉,一点寒芒便瞬间飞作满天星,浩浩荡荡虚虚实实,仿佛汇聚了世上所有的光华,竟衬托的莲花灯如同萤烛一般黯淡。
嘶——
那一瞬间,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眯起了双眼,更有甚者眼角都逼出了几滴泪。
可那只是一把剑。
一把通体透彻的琉璃剑。
它横架在少女的脖颈上,剑身是深海一般的苍青色。
缚玉身体一震。
这把剑给她的那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恶寒的感觉好熟悉!
它不似深海的神秘与静谧,而是一种喧哗,静到极致反而变成了张扬。
透过清透的琉璃质地,剑刃之下,一缕缕磅礴的灵力仿若无数洪流奔腾,丝丝乳白色的冰雾在剑尖一点逸散,让人仅看一眼就遍体生寒。
可她却已然忘了曾在哪也有过这种感觉。
那柄苍青色的剑一出,大堂里有识货的人已经如狼似虎般紧紧盯住它的主人。他们看中的不是这把剑本身,而是剑身里流淌的那股纯粹,浓郁的灵气,还有可以操控它的人!
乐工坐直了身体,搭在扶手上的手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谢珩的视线从那把琉璃剑上移开,轻飘飘斜了他一眼,乐工自知有些失态便又靠回了椅子里,只说:“真是难得一遇的好剑,拿来削个笛子应当比我的木笛音色更清透。”
谢珩嗤了一声。
被架着剑的少女兀的打了个喷嚏。
持剑人冷哼一声,怒斥:“还是个小孩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家大人是怎么教你的?竟敢跟踪到我头上!你可知我是谁?!”
她的声音如她的剑一般清丽又张扬。
但这好听的声音在缚玉耳里却完全不同。
她一开口缚玉就觉得自己浑身难受。她的话就像一条腐烂的蛆虫,偷偷钻入自己的耳朵,顺着咽喉滑进食道,然后恶毒的在自己胃里爆体而亡。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干呕了一下——竟有人的声音有如此威力?
少女还未开口就开始呜咽:“我幼失怙恃,零丁孤苦,从小在街上捡垃圾长大,吃了上顿没下顿才长得那么矮,”她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倔强抬头仰视着面前人,“姐,你是我唯一的姐……碍了姐的眼是我不好,我只是想找个住的地方,身上又没有钱……”
委屈巴巴的神态竟十分甚至九分的眼熟。
缚玉嘴角一抽,她忍不住瞥了谢珩一眼。
这一看才发现他完全没有被这场闹剧吸引,不仅没有被吸引,反而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少女背后那把伞。
缚玉也注意到了。
那是一把处处都透着怪异的长柄伞。
伞面是办丧事时才会用的黑油纸,一点其他的颜色都没有,用一圈圈破旧的红绸缠紧了收在布背篼里,裸露的伞柄却是突兀的惨白色。
整把伞比少女还高出一个头来,与她的身高十分不相称,就像缚玉以前见过的那些风雨里来往的码货人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被背上的东西抻的翻过去。
这女孩怎么会背着这样一把阴森森的东西?
缚玉正想着,少女就紧张的背过手去捂紧了布兜,问:“我父母去世前留给我的只有这一把纸伞了,莫非姐姐要连这个也拿走才肯放过我?”
遗物?
此话一出堂下看热闹的众人纷纷坐不住了,一人跳出来心疼道:“姑娘,我看差不多就算了吧。这小孩身世如此悲惨,又没有父母教养,犯错也情有可原嘛!更何况我看她模样乖巧,不像是故意的样子啊!”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呢!”白衣女子顿时怒气冲头,对那男子厉眉倒竖。
“就是就是!”大家自动充当起和事佬来。
“跟小孩计较那么多干嘛!”
“是她惹我在先!”
“哎哟!那可怜见的孩子跟我家闺女长得真像……”
…………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帮少女说话,大堂里顿时像一锅煮沸了的粥。
“哟,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乐工幸灾乐祸道。“他们对小孩子最宽容了,管你有错没错,路过的狗都要先挨两巴掌再评判对错。但这女子也不是好惹的人物。”
“是你的熟人?”缚玉始终在观察那个白衣女子,她见大家都一边倒的为那女孩说话,一张嘴难敌,已经气急,不过渐渐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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