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预备二次相见（1/3）

季唯说，“现在家里忙起来了，我先申请假期，看看能不能批准，再去祖母房中，现在大家手上都有事情做，祖母是最伤心的，我去照顾祖母。”顾父听着点头，“你去吧，有什么事情就去和你母亲商量。”

季唯刚来到祖母房中，没有见到她，季唯找了一圈，在梨花院中看到了祖母，她拄着拐杖站在梨树下，她的背影悲伤又孤单，头发已经全白了，却还是整整齐齐的盘了起来，老太太穿了一身素白的袍子，“祖母。”季唯叫了一声，老太太没有说话，季唯走到她的身边，“今年的梨花就没有开吧祖母？”老太太伸手拉着季唯的手，“是呢，有些事一早就有预示，心中早就有了最坏的打算。”季唯转头看着老太太，老太太拍了拍季唯的手，“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你祖父没有等到阿漓，我会接着等的。” “祖母，阿漓真的找到了，只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回家。” “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难处，没事的阿唯，我还可以等。”

老太太和季唯在树下站了一会儿，季唯担心太冷冻坏了祖母，便劝说她进屋，老太太执拗，“我想再待一会儿。”季唯回去拿了一件厚厚的斗篷出来给披上，菘蓝又抬了两把摇椅出来，祖孙二人在梨树下坐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开始下起了雪，老太太只好跟着进了屋，午饭季唯也和老太太一起吃，见着老太太胃口不佳，桌上的饭菜竟也没有动几口，季唯又待到了老太太说困了想要午休，看着老太太睡着后才又回到前院儿找到顾母。

“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季唯看着她，沈兰舟见季唯进来，“你父亲说了，你的身体要紧，云生和云柏去送要紧的宾客的讣告，你就和我一起招呼来的客人吧。”季唯“嗯”了一声，“祖母午饭进的不香，我去的时候她正站在梨树下愣神，祖母心中也悲痛，只是牵挂着阿漓还没有回家，强撑着坚强，想替祖父接着等。”沈兰舟叹了一口气，“单位那边批假了没有？” “批了一周，等送走了祖父我就回去了。”

季唯跟着母亲进进出出的忙碌起来，云生和云柏第二天才回到家中，苏州外祖家中来了两位老人和舅舅，季家来的是季思言的父母，季老爷子还在医院，季思言还没好起来，季老爷子带了话，说是晚一点再来。沈兰舟见着年迈的父母亲，心中一阵酸楚，季唯先和外祖外祖母打了招呼，沈家老太太拉着季唯，“带我去见见你祖母先。”季唯领着外祖母往祖母的房间去，两个老人拉着手说着话，季唯又回到前院儿帮忙。

季老爷子来到顾家的时候，季思言也跟着来了，季思言看着非常的虚弱，他看到季唯的时候，只哽咽着说了一句，“小阿唯...节哀。” “嗯，思言身子是大好了？”季思言听到季唯叫他“思言”而不是“思言哥哥”，心中有一丝开心，“嗯，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这几天天气愈加的冷了，你的药还够吗？”季思言说着又从包中拿出来几个小药瓶给到季唯手中，“这些可够你过冬了，咳咳咳...”季思言说完又向顾明朗夫妇道了“节哀”，又再去祭拜了顾家祖父，看到季唯忙进忙出，便也跟着一起招呼来客。

“阿唯体寒可好些了？”季老爷子问，“今年冬天是没有往年怕冷，但是夜里睡着手脚还是冰凉。” “思言今年给你带的药和往年不同，你先吃着，等你家忙过这几天我再给你瞧瞧。”季唯答应着，又见有客人来，便又起身招呼，季思言跟着进进出出，又时刻关注着季唯，听她时常咳嗽几声，又提醒了一句，“少吃些烟”。

顾家上下前后忙碌了一周，才算是将老爷子的身后事处理完，季老爷子说今年带着季思言在顾家过年，又问了季唯的意见，季唯说，“我今年的年假如果能休的话，应该也会在家过年。” “阿唯你说年假想去看雪，我叫人做了几身冬装，过些日子我再给你送来，上次就说给你拿过来，正好你出任务先走了，我到你单位都没见到人。” “那天啊，那天着急，开完会就叫走了，只能说你来的不巧。”

“那今年有想去的地方吗？长白山还是川西？”季思言问，“川西吧应该，长白山应该比川西更冷，听说贡嘎山就很不错。” “贡嘎山海拔太高，第一次就去贡嘎山你会受不了的，去鱼子西吧阿唯。”季唯思考了一下，又搜了一下鱼子西，看起来确实是自己喜欢的地方，“思言对川西很熟吗？”季思言听到这话，在心里默默的想，“可不是吗，没去过，但因为阿唯想去，早就开始做攻略了。”

季唯没听到季思言的回答，又低下腰歪着脑袋看他，“你在想什么啊？”季思言回过神来，看到放大的阿唯的脸，耳朵一下红了，“啊我说，我给你定了一些冬装，我过些天给你送过来你试试。”季唯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我明天就回单位了，季祖父最近也辛苦了，照顾祖父又照顾思言，这下该好好休息了。”季老爷子摸了一下手中的拐杖，“阿唯长大了呢，会关心思言了。”季唯听到这话，诧异的抬头，自己明明是关心的季老爷子，怎么被理解成了在关心季思言了？凑巧的是这是个电话响了，季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出去接个电话。”她来到门口接了苏苏的电话，又被问起家中情况，二人在电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