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全性夏禾！孽缘！（2/2）

迅速裹住了夏禾。

金光与阴雷相撞，像是岩浆遇上积雪，金光不断侵入，阴雷却不断消融，发出了近似于水泡破裂的声音！

“灵玉，你这是想做什么！”张臻似乎对张灵玉的行为很是不解，叱问道。

“师兄，我求你留她一条性命。”张灵玉苦苦维持着阴雷抵御张臻的金光咒。

“为什么？”估摸着张灵玉的炁的量应该剩下不了多少，张臻收回了金光，不解的说道。

“师兄，我...”张灵玉此刻也是满脸苦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臻看着张灵玉，心中也是一阵无奈，他明白，张灵玉从失身之后就一直对夏禾念念不忘，但又因为其全性的身份无法对其接纳。

但在他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张灵玉扭扭捏捏一直下不了决断，这才是他无法忍受的。

真的喜欢，就带着夏禾退出全性，去做善事、去赎罪，真的不喜欢就断个干净，现在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

所以张臻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灵玉，告诉我什么是全性。”

张灵玉低下了头，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全性，全性是所有为异人界所不容的人的聚集地。

在普通人世界里杀了人要坐牢甚至偿命，但是异人界里杀了全性却只用通知一声哪儿都通，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这中间的差距是个正常人都能想清楚为什么，作为龙虎山天师府的弟子，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我...”张灵玉的声音有颤抖，他想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

张臻看着张灵玉，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是这样，自己这个师弟总是拎不清，还是做不了选择。

夏禾就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张臻与张灵玉之间的对话，默默的看着张灵玉，一点要逃走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