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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第二十幕雪莱(1/5)
海兰督葬礼的前天晚上,公爵发现雪莱没有回家,便问夫人:“雪莱人呢?明天就是他爸爸的葬礼,他现在人跑去哪里了?”
玛蒂尔达本就头疼得受不了,很不耐烦:“你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是他亲妈,凭什么管他?”
公爵一梗:“我就问你一句,你至于火气那么大吗?他和你整天呆在家里,你好歹也关注一下,这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呢。”
自从教宗来奥丁一趟后,玛蒂尔达的偏头痛愈发厉害,严重时甚至需要注射吗啡才能止疼,她的贴身女仆安妮一刻不离身地照顾她,可她的气色还是一天天地憔悴下来。
如今的玛蒂尔达虽然依旧每日打扮得艳光四射,威风凛凛,面容却呈现出病重之人才有的青玉色,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是在强撑而已,她似乎也对她的病彻底死了心,每天都神经质地在家里作,把公爵府的所有人都折磨得不得安宁。
但不知为何,她这种阴森鬼魅的气质和拉斐尔愈发相似,两人看上去终于有了点母子的模样,公爵府所有人都不敢招惹因为生病脾气变得愈发古怪的玛蒂尔达,只有拉斐尔从不惯她。
因为病痛的折磨,玛蒂尔达找到机会就不顺心地骂安妮:“我戒指呢,我那枚猫眼石戒指呢,你给我放哪里去了!”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披头散发地站在客厅的地板上,家里的佣人都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不敢说话,明明是她昨晚乱丢乱放,却非要为难别人一番她心里才舒服。
安妮帮她把戒指找回来,跪在地毯上给她戴在手指上,又给她耐心打理那些卷曲凌乱的黑发,重新盘成样式优雅的高髻,在她苍白到有些犯青的脸上涂抹厚重的脂粉,重新变成那个刻薄又美艳的贵妇人。
看到这样一幕,在沙发上抽烟的拉斐尔冷嘲热讽:“你都是老太婆的年纪了,打扮得花枝招展,你给谁看啊。”
“你,你说谁老太婆?你再说一遍!你不也是每天跟个狐狸精似的在那个omega面前晃?你心里琢磨干什么呢。”
“狐狸精?你骂谁狐狸精?”
“我看见你抱住了他,你以为你瞒的过我的眼睛!你是不是真想把这里变成妓院?”
两个同样病态的人相互指责谩骂,彼此互相看不起却硬生生地凑在同一个屋檐下,让人不禁感叹他俩这辈子不是母子,上辈子也合该是亲生母子。
因为雪莱的消失,公爵有些着急:“这孩子以前晚上从来不外出,到底会去哪里呢。”
明天就是海兰德总督出殡的日子,身为他唯一的血脉,雪莱必须到场,公爵已经把出殡流程都安排稳妥,奥丁的媒体也会准时来到米兰大教堂进行报道,可千万不可能出任何差错。
路德维希平静道:“人不在就派人出去找吧,别着急,明天就是他父亲和兄长下葬的日子,他总不会不出现的。”
公爵叹气:“我这不是怕他想不开吗?”
他们交谈的时候,拉斐尔歪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抽烟,那天在医院破戒后,他的戒烟戒酒行动彻底失败,干脆也就破罐子
破摔,又过上以前那样日夜颠倒、烟酒都来的浪荡生活。
最近发生的事有点多,拉斐尔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失眠愈发严重,明明身体叫嚣着要罢工,但大脑却依旧亢奋,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睁着毫无睡意的眼睛望着浮雕的天花板,眼前浮现的却是雪莱的脸,那双乖巧温顺的绿眼睛老是在他眼前晃个不停:
晌午杏黄色的日光里,他懒洋洋地躺在苍郁的草坪上,脸上盖着劳伦斯的书,阳光把他的身体烤得暖烘烘的,非常舒服,直到他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
拉斐尔,你怎么又睡在这里,我很担心你的。
他取下脸上的书,看到一张白皙温柔的脸俯下身在看他,是雪莱在担忧地小声呼唤他,那双墨绿色的瞳孔里浮动着,淡金色的睫毛在阳光下显得毛茸茸的,让拉斐尔想起后花园里蜜蜂的绒毛,心里不由生出蜜一般的满足感。
可当他伸出手想去触碰雪莱的脸时,所有的画面都像是海市蜃楼的残影,顷刻间便化作虚无,留给他的只有房间冰冷的空气,和没有一丝温度的床榻,他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心里一片空白。
他清楚地知道让他整夜失眠的人就在这个屋子里,甚至就在离他不到几十米的房间里,可他怎么也不想出门去见那个孩子。
家里老是不太平,雪莱因为父亲的去世整天在家里哭,一看到雪莱的眼泪,拉斐尔心里就感到很难受,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的幻像和眼前这个满脸泪水的雪莱重叠在一起,他想上前安慰这只湿漉漉的羔羊,但手却迟疑地停顿半空。
最终,拉斐尔还是痛苦地收回手,在雪莱期待安慰的神情中,他站立不稳地往后踉跄几步,狼狈不堪地垂下眼,逃回自己的房间。
每到晚上,玛蒂尔达犯病时会神经兮兮地开始呻|吟,闹得整个公爵府天翻地覆不得安宁,眼下正值雨季,家里的气息愈发显得凉阴阴的,拉斐尔在房间里又总喜欢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空气愈发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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