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第二天下午，正是张无和陈演约定的时间，陈演如约来到生命管理局中。陈演轻轻敲门随后推开了张无的房门，走了进去。

“陈经理，欢迎欢迎啊！”张无笑着走出来迎接

“你一定在等我过来吧，张警官。”陈演看着惬意地坐着桌前的张无，自己仿佛是走进了他的陷阱。

张无躺在椅子上把腿翘在桌上，装作毫不在意地说道：“怎么会，只是在等陈经理来分享追查到的情报而已。”

陈演有些尴尬，硬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还需要我来讲吗？人不都已经被你们抓到了吗？”

“太顺利了，一切又太合理了。还是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需要请陈经理解答一下。”

“你可以先问，我尽量回答你的问题。”陈演回答的有些保守，张无略笑了笑没有做任何评价。

“我很好奇为什么公司会在最近集中处理这么多的躯壳，而且据我们观察这些躯壳的身体素质完好，甚至可以说是什么优秀。”

陈演有些震惊地看着张无，他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让他如此的难以回答，既要打消他的疑虑又要解释的合理，他实在难以回答。

陈演思索一番后只好说：“公司都是将一段时间内报废的躯壳收集起来再其中处理的，至于躯壳的身体素质，这些躯壳一般都是因为任务而有了一些无法弥补的身体缺陷。”

“原来如此”

张无似乎只是好奇才问出这样的问题，并不是在怀疑什么，只是陈演是这样认为。

“如果公司能对员工多一些关心，那这次的事件也许可以避免。”

“是是是。如果公司能早点察觉到他的困难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陈演连连点头，又问：“我能和李危见一面吗？”

“先不急，一共多少具躯壳被他售卖了你们知道吗？”

“这一批处理的大概200具躯壳，他拿走售卖的大概50具。”

这么多的躯壳要多久才能收集起来，这么长的时间公司又是如何看管，张无心中产生了好奇。

“好吧，总是觉得有个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还是可以先让你去见一下他的。”

张无带着陈演走向李危的房间。屋内只有李危呆坐在床上，无事可做只能等候审判的来临，他早就想到公司会派人过来，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的快，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陈演。

张无把陈演送入屋内随后自己一个人离开，但是他也绝对不会老老实实地让他们两人单独相处，屋内发生的一切早就在张无的监控之下。

“二十分钟，时间到了我就会来喊你。”张无叮嘱道，陈演也默认的点了点头。

李危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男子，他在平日百无聊赖的工作中从没有见过陈演这个部门经理，作为基层的员工很少能有机会见到一个部门经理，只不过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警察局中。

“陈经理好。”李危礼貌性的问候，显得无力又可爱。

“我看了你的资料，你之前的工作很认真尽责，如果你缺钱也可以向公司寻求帮助，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只不过是个基层的小员工，实在不敢劳烦公司。”李危无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张无听着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聊天只觉得无趣，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只是两人给他做的障眼法而已，此刻两人真正的讨论已经转移到空间中进行。

“你女儿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不止生病的情况你这女儿怎么来的我也一清二楚。”陈演开门见山的说道，

空间中，两人正藏在陈演专属的办公室中，他们知道外界的掩饰并不能坚持多久，他们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可以交谈。

李危躲避着陈演的目光极度想要避免讨论些什么，李危也不想回答一个不熟悉的领导提出的问题。

“公司可以帮你，帮你离开公司，帮你治好女儿的病。”

李危自然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虽然他是没有反抗自愿受罚，但是如果能全身而退当然是最好的。

“那公司需要我做什么？”李危满心怀疑地问

“实验，加入实验。”

“实验？什么实验？”李危问道，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你不必知道，会有人来告诉你需要做些什么，做好为公司献出生命的准备就行。公司会把你妻女照顾好的。”

这更像是一场交易，李危感觉到自己仿佛触碰到了公司的某种阴谋。在偷盗这批躯壳之前李危就感觉到这批躯壳很不寻常，公司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处理这么多的躯壳，也是因为如此他才敢盗卖这批躯壳。

李危没有回答，他在考虑这场交易是否值得，想到至今还躺在病房中的女儿和辛苦操劳的妻子，李危的心还是动摇了。

“我答应你，那我还需要做什么？”李危问

“等着就好，会有人来带你出去的。”陈演说道，李危并不怀疑陈演所说的话，他完全知道公司在这个城市具有多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