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重生之我竟成了小本子 第五章 出奔 第四节（2/4）

问题，我将上衣脱下，平铺开后用超能力使其保持这个平整的样子浮起来。

“现在，我们来简化一下模型，假定这个平铺开的衣服是一个空间，那么我们现在往上面放一个质量较大的石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还用问么？会凹下去一大块地方。”

“对喽，那么空间会怎么样呢？”

“空间？空间不就是那样么？”

“注意了，我先前说的，把这件衣服看做是一个空间。”

“空间...被...砸了一个坑？”

“唉~我果然不适合教学，还是直接说吧。”

“早这样多好，你都知道的事情，干嘛还要人家猜呢？”

“真理亚同学，学习这件事情不只是学习知识那么简单，要理解知识，得先了解它是怎样被总结出来的。如此，往后自己进行相应思维活动的时候，便可以借助已有的思维工具，不至于茫然无措。”

“好啰嗦啊。我知道了，先开始说吧。翼~老~师~”

我拾起一枝树枝，把它搭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之上，然后用右手在中间部分往下压。

“类比之前说的，你看到这树枝发生了什么变化？”

她小声发了句牢骚话后，稍作观察便很快便得出结论，说：“被你的手压弯了啊。”

“姑且算你合格了吧。”

“什么叫姑且啊。”

又一次无视她的牢骚，我问：“回到之前的情况看，是不是就说明，空间被这么大质量的物体给弯曲了？”

点头过后，我又问：“那么此时，我放一个质量相对轻很多的物体在被弯曲这部分空间的位置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不是很明显么？这东西会顺坡滑向...我明白了，所以这就是引力的本质啊。可是，空间是怎么被弯曲的啊？这很...”

“很不可思议，也很违反生活中的常识是不是？”

“证明呢？如何证明。”

对此，我两手一摊，说：“这我哪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估计也很难实现。”

“所以，你是在骗我咯。”

“首先，我并没有骗你。其次，人的各部分组织器官的功能室有极限的。同样的道理，构成人体结构基础的细胞，乃至于更微观的碳基结构也都是有其极限的，超过这个极限的，便无法被感知。尽管可以通过人脑的思考，发挥主观能动性，依靠各种工具拓展这个极限，但在对这些信息进行收集整理，进而转化为能被人认知的知识的时候，由于自身的局限性，必然会造成信息的遗漏。所以，只能说是不完备的。”

“这是不是说明，翼你实际上并不是长这样的？而我实际上有可能是一条八爪鱼？这种事情，绝对不要啊！”

“题外话就先说到这，你还想不想学飞行的？”

“当然想，但你先前说的这些，实在是...太恐怖了...”

交谈到这里，我注意到周遭环境开始与自己的记忆有些对不上。看情况，应该是这姑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无意间使用超能力了。如果她自己不能自主中断这一行为的话，想要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阻止情况恶化，就需要直接对她的思维活动进行干涉。这是个精细活，单凭个人的能力，实在是不够看。幸好，没多久，姑娘自己挣脱了。这也可能是村镇里那帮人经年累月的结果，也可能跟丫头本身的性子什么的有关，又或者，只是小姑娘一瞬间的瞎想。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打一针预防。

“翼，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我们接着说飞行的事情。综上所述，所谓飞行，其实就是克服地球施加在人身上的重力。对此，鸟类、昆虫、蝙蝠等等，不约而同地生长出羽翼翅膀，借助运动过程中气流提供的升力，克服了地球重力带来的影响。我们人类虽然没有这些，但可以通过观察模仿，制造出类似的工具，再借助工具实现飞行。”

“诶~什么工具？这么神奇？我们真的有制造出这样的工具么？还有，不是说要教我怎么用咒力飞行的么？为什么要扯这些？”

“有没有这样神奇的工具，这移动图书馆不是在这里么？明天充一会电之后问它就知道了。真理亚同学，对于你来说，咒力是什么？”

“恩...”思考良久后，她给了一个很有神栖六十六町地方文化特色的回答。

“是漫天神佛的恩赐。”

“咒力，很神奇是吧。既然是漫天神佛的恩赐，那么，不论是对于神佛还是你来说，这都是一件同你结合得十分紧密的外物，几乎是随心而动，不是么？”

“虽然有些奇怪，但...应该...是这样...吧？但这和飞行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咒力，尽管原理未知，但确实是一件十分神奇的工具，能做到很多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几乎是在浮现想法的瞬间就发动。既然动物凭借羽翼，能借助气流飞起来，那为什么人不能凭借咒力，借助风的力量飞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