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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永恒。”

“直至......耀曦双子发现神性终有完结沉淀的一天，【至上耀光】与【天启晨曦】因此发生了争执，最终是前者杀死了后者，掠夺了律法与权能，并开始掀起对其他天神的屠戮。那是所有战乱的开端，从此这片大地陷入了疯狂的沉沦。”

“要么加入到这场厮杀，要么被别人杀死，无人也无神可以置身事外，在如斯漫长而麻木的战乱后，便成了如今凋敝的模样，还能保持完整的国度屈指可数，更多的是混沌、灾厄、魔物与匪帮。”

牧恒点点头：“这么说的话，这场零和游戏都已经到了最后阶段？那【至上耀光】不得四处重拳出击啊？”

诺希妲：“【至上耀光】早已掠夺了足够的神性，祂的傲慢令祂无意要将其余的手下败将赶尽杀绝，只是在准备完成飞升仪式，成为以自身国度律法界定万事万物的唯一，所以我们要做的非但不是防守，而是进攻。”

“有点奇怪。”

牧恒看着诺希妲，问道：“我以为你是不看立场，单纯善良的人，若是这样的话，那尽早让【至上耀光】飞升，结束这个乱世才能更早地迎来和平吧。”

毕竟【至上耀光】是为了统一而非灭世，牧恒觉得矛盾并没有如此尖锐才对。

打不过就加入嘛。

面对牧恒的疑问，诺希妲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

“凡人不该再服从于神了，更何况，王啊，相信我，您不会觉得【至上耀光】的统治很好的。”

牧恒笑道：“难道比这死灵王朝还烂吗？”

“.....从某种意义上讲，两者并无差距，是毫无进步、创造与活力的死寂世界。一位凌驾于所有生灵之上的永恒的至高存在绝非好事，凡人或许会希冀完美无缺的神圣来救赎自身，管理一切。但完美一词本就是伪命题，不存在那样圣明的存在，即便是至高天神，仍深陷于性格的缺陷。”

诺希妲眼帘微垂，顿了顿后，才缓缓说道：

“被【至上耀光】所统治的凡世，与其拥抱那种完美，不如因抗争而死。”

牧恒沉默了一会儿，道：

“【至上耀光】好厉害啊，我凡世小耀光战祂不过？”

巡礼者少女噗嗤一笑，但只是短短的一瞬，紧接着诺希妲立马板着一张俏脸严肃起来：

“【至上耀光】的确很强，在无数神战之后，他是目前唯一的胜者，败亡的天神要么堕落为神孽，陨落为虚无，要么只能躲起来默默舔舐伤口，汇聚了大半神性与权能的【至上耀光】便是堪称无敌的存在.......但祂也并非无法战胜，尽管希望极其渺茫。”

牧恒：“但亚斯法兰是创造奇迹的预言之王，不是吗？”

他已经猜到诺希妲会说些什么了。

被提前预知话语的巡礼者少女愣了愣，然后微微偏头，发出很细微的一声“哼”，若不是牧恒感知出众，恐怕也捕捉不了这小动作。

“没错，因祈愿而来的奇迹之王，您的存在不在此世的命运轨迹，即便是已经染指本源权能的【至上耀光】也无法对您有必胜的把握，这就是唯一的胜机......但王，这并不意味着您对【至上耀光】存在着克制关系，您现在是决然战胜不了祂的，还需要继续积蓄力量......时间，时间仍剩一些。”

诺希妲又立刻补充道，生怕牧恒热血上头就去找【至上耀光】单挑。

“我只是喜欢挑战强敌后的成就感，不是喜欢受虐，在没有战胜的可能前，肯定不会去招惹【至上耀光】。”

牧恒虽然整天说自己的数值在敌人之上，但也知道数值这东西对天神一级的存在已经没多大用处了，不管是天神还是神孽，全都是机制怪，而传说中的“至高天神”，恐怕更是机制中的机制。

牧恒目前最拿得出手的战绩，弑杀神孽永猎王子，完全是占了神孽脑子不好使的便宜，硬生生掠夺了大半的神性，然后耗光神性燃料，凭借特攻武器和誓言强化打赢的。

这属于不可复制的大成功，在旁人眼中的确是奇迹了。

要是没有攻略猎场所掠夺来的神性，牧恒以现在的属性去打永猎王子，多半也是被秒杀的下场。

神孽可以走捷径解决，可心智完好的天神......牧恒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之先不管，船到桥头自然直，游戏总不至于死档的吧？

诺希妲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好了，【至上耀光】是不会离开黄金圣域的，凡世之国目前羽翼未丰，也无法对抗【至上耀光】的神国，需要警惕的敌人应当是附庸于【至上耀光】的类神孽，他们在黄金圣域之外肃清想要踏入中央领域的人。”

“什么叫类神孽？”

诺希妲叹道：“被【至上耀光】杀死了神祖，覆灭了国度的半神，向前者卑躬屈膝，请求归附，于是他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