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伤害终归是伤害（1/1）

“陛下英明”。

一开始准备定墨涵和星辰去，但是徐国和外国使者要正月15过完春节再离开，墨涵作为接待使者，不能离开，魏国的人得马上羁押回去，半月变数太多，最后定的星辰和信予作为曜国使者立即前往魏国。

晚宴来临，宫里宫外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祥和之气，一杯杯平静的酒下尽是波涛汹涌，一张张笑脸恭维下下尽是算计。

晚宴结束，众人散去，南枝将皇祖母送回宫里后，又来君泽宫里面。

君泽现在脑袋里的事情很多根本睡不着，就在御书房看群臣的奏折。

宫女将枣泥酥和醒酒汤递给公主，公主进来，“参见陛下”。

“皇姐免礼，私下不必讲这些虚礼，以后还是照旧唤眹皇弟就好，这么晚了，皇姐是有什么事吗”。

“皇祖母她老人家，让我给你带些糕点来，晚宴喝那么多酒，顺便给你带醒酒汤，看来陛下现在似乎不需要”。看着清醒的君泽还有御桌上面各式各样的糕点。

“赴宴前，心灵就给了我一个香囊，让我带着，可以提神醒酒，这些糕点是御膳房派人送来的”，君泽着腰上针线不那么合格的香囊露出笑容。

“皇弟还有事忙，皇姐就不打扰了”。

南枝转身，君泽喊停：“皇姐留步，我”？

两姐弟就像幼时那样，坐在御书房外的阶步上。

南枝将糕点盒打开，递给君泽，小时候也是这样，南枝这个做姐姐的吃什么都会想到他。君泽看着手中的糕点，慢慢咬下。

“皇姐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真正的外公，在母后病逝不久，也随之离世，不然那么久过去，你也没问过外公一句在塞外如何”。

“我一开始我不理解父皇，为何父皇这些年变化如此大，有些事完全不像父皇能做出来的事情，后来我发现只要有父皇和外公同在的地方，外公一定会戴上面具，一开始我也想可能外公不想见父皇，才如此，可我发现戴面具的外公对父皇是唯命是从，有一次父皇和外公谈事，我闹着要外公抱，假装不小心将外公的面具摘下，我看到了那张陌生的脸”。

“皇姐你知道外公和母后葬在哪吗，我想去祭拜，你知道当时我发现母后的坟墓穴是空穴时，我有多兴奋吗，直到周将军明确说母后病逝时他就在现场，父皇离开是不是就是去祭拜外公和母后”。

“等春节一过，外国使者一离开，我们一起去祭拜，确实很多事都该告诉你了”。

两人看着星空，沉默片刻。

“皇姐从我记事起，父皇就很讨厌我，也很少待在母后宫里，那时我们想见他，坐过很多宫外的台阶等待他，他会将你抱入怀中，说小女孩子不要总坐在地上，对身子不好，留给我的只是一个冷漠的眼神，我多想他也抱抱我呀，后来去了力高山，呆了6年，父皇会假扮外公给我来信，写着父皇做的事，不断提醒着父皇的罪恶，山上我练武大多数的勇气都来自于对父皇的仇恨，后来突然发现很多事不是我想的那样”。

“因为我是小公主，我的身份对其他人没有威胁只有好处，未来若她们生了小公主，有我在其他公主和亲的几率也会小一些，父皇对我好，其他人为了讨好父皇，自然也会跟着对我好，可你是皇子，多少双眼睛盯只你，再加上又文家这个制毒世家在，父皇早已是强弩之末，为了曜国所有人强撑着罢了，若没有文家的存在，你会和我一样接受父皇乃至太师太傅亲自教导，皇弟，你知道吗，那时父皇很多时候都悄悄来探望母后，给母后带些宫外的新鲜玩意，父皇总是悄悄抱已经入睡的你，虽然父皇的做的很多事是为了保护我们，历练你，但最终是伤害了年幼的你”。

“皇姐，你可以给我说说你知道的父皇母后的所有事吗”。

南枝开始说着还是五皇子的父皇，和母后的相知相守，共患难，登上高位，文家插入的故事。

“怀上你时，父皇和母后就开始给你谋划未来的路，本来父皇和母后一开始的打算是五岁就将你送出宫，但是你当时由于娘胎里出来后身体就不是很好，就将你留到了1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