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抓住了她的裙摆。

摊在地上的小孩，肚子上一个血窟窿，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抓着“白曦”的裙角。

“白曦”的脚步顿住。

小男孩五官都皱在一起：“好痛啊……阿娘说，曦神尊会救我们的，曦神尊为什么不救我们？”

“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我们死在别人的刀下？”

“为什么？”

“为……什……”

小男孩瞪大着双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白曦”低头看着那被小男孩的鲜血染红的那一角裙摆，终是坚持不住，倒在了血泊中。

白曦站在一旁，看着“白曦”倒下以后，辉光飞身而下，将人抱起，揽在怀里。

“你看看，我说的都是对的吧，这世间哪有什么万物有灵万物有心万物有情，只是没有触及到他们的利益而已，你于他们有益，他们自然愿意捧着你，可若是你失去了价值，他们也能随时把你贬的一无是处。”辉光低头，用脸庞蹭了蹭“白曦”的发顶：“曦儿啊，我多希望你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他真的很希望得到“白曦”的肯定。

其实世间最初有的是掌管万物生灵的白曦，而后才分别有的掌管世间秩序的辉光，以及掌管死灵的墨昇。

可以说他们二人都是白曦一手带大的，他们三人，就像是各自的亲人一样。

白曦就像是他们的阿姐，只不过他们也就小时候会叫上两句，再后来，他们二人再未叫过那个称呼。

白曦眼前一黑，再次醒来看到的是司徒皓关她的房间。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令她熟悉万分。

后来怎么了？

无论白曦如何回忆，始终想不起那一段回忆。

“看吧，这世界的人无情吧，你凭什么要为了这样无情又无趣的世界一次次献祭自己？”

“你乐意献祭，可他们有想过你的好吗？”

“一但你做错了，他们就会一杆子打死，认为那就是你的错。”

“还是把身体的主导权给本尊吧，本尊可以让他们永远的闭嘴。”

“够了！”白曦厉喝。

司徒皓刚好提着食盒过来找白曦，听见白曦的声音连忙将门推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