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以商业为试点展开合作（1/2）

饭桌原本喧闹嘈杂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筷子或餐具，不再有任何动作。此时，一直埋头苦干、专注吃饭的范思辙终于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

他疑惑地抬起头来，目光首先落在身旁的哥哥范贤身。只见范贤双眼紧盯着对面的张俷，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将对方看透一般。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俷却显得悠然自得，毫不紧张。他从容地夹起一块鲜嫩可口的鱼肉，轻轻放在梅小雯面前的餐盘里。

大家继续吃呀，怎么突然都停下了呢？我刚才可没有说谎哦，全都是真话！张俷微笑着说道，似乎对眼前的局面毫不在意。

听到这话，范贤忍不住笑出声来，但笑声中却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他心里清楚，在这场较量中，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于是，他缓缓举起酒杯，对着张俷说道：没想到张兄竟然如此坦率正直，倒是小弟我失礼了，在此向您敬一杯！

言重了，范兄！刚才咱们不就是玩个坦白局嘛，只要把话说开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张俷也举起酒杯，笑着回应道。

看着两人如此客气有礼、相互敬酒的场景，在场的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们实在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整个饭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那个，不知道张兄以后有什么打算？是想继续从商还是想博得一场功名，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举荐。”

“嗯……这个嘛，还真是不好说呢，未来之事，变数颇多，难以预料啊！至于是否要继续经商或者求取功名，我还需要时间仔细斟酌一番。不过，如果有机会能够得到像您这样有地位、有影响力之人的引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啦！”

张俷面带微笑地回答道。

此时此刻，范贤心中的戒备之意已然渐渐消散。既然对方如此坦率真诚，自己又何必再去猜忌怀疑呢？

并且，当听到张俷提及官场中的门道繁多且充满危机时，范贤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是啊，官场如战场，风云变幻莫测，稍有不慎便可能惹来杀身之祸！”范贤喃喃自语道。正当他思考之际，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

“等等，那些黑骑……难道是你干的？”

范贤瞪大眼睛，紧盯着张俷，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对于黑骑的实力，他可是心知肚明——那可是一群清一色的八品高手啊！而根据所掌握到的情报来看，整整八十名黑骑竟然全军覆没！

面对范贤的质问，张俷连忙摇头摆手解释道：“不不不，这可跟我毫无关系啊！我哪里有这么大能耐能与黑骑对抗呢？你看看那边的那小子，就是他姐姐海棠朵朵亲自带人将黑骑剿灭殆尽的。”

张俷并没有打算向范贤透露自己拥有系统的秘密，因为他深知多一个人知晓此事，就意味着多一分潜在的危险。

饭桌，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随着两人不再言语，整个场面再次陷入令人尴尬的沉默之中。

那这个书局你还准备继续开下去吗?终于，范贤忍不住率先开口打破僵局，同时眼神紧紧盯着对方，似乎想要从他脸看出一些端倪来，或者你干脆直接来我们这里吧。你知道的，范思辙，就是他，前段时间也新开了一家澹泊书局。你要是过来，钱一分不少你的，而且还能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范贤口中所说的麻烦，自然是京城里那些无孔不入的眼线以及来自监察院的纠缠。

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张俷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刻做出回答。沉思片刻后，缓缓说出一句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话：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啊!不过依我看，我们完全可以更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比如说，将这些书籍统一编号，然后大规模地销往世界各地。

话音未落，一旁的范思辙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了起来，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与兴奋：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太有道理了!咱们家的书，无论是印刷质量还是内容品质，那都是顶尖儿的水平!要是能把它们卖到全世界去，那赚的银子肯定只多不少!

看着范思辙激动得手舞足蹈的样子，范贤无奈地摇了摇头，但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知道张俷只是想试一试，让天下人都读得起书，这家伙还真敢想...

张俷看着范思辙那副财迷的样子，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好心提醒道：“而且这些书册还可以按照品质划分成三个级别，最好的供给官家使用，稍次一些的提供给富商们，最差的则留给普通百姓购买。如此一来，不论身份贵贱、贫富与否，人人皆可有机会阅读和购买到这些书籍。”

范思辙闻言，顿时觉得张俷所言甚妙，心中暗自欢喜不已。

他觉得自己这次算是遇到了知音，于是对张俷的态度也变得愈发亲昵起来。

然而，站在一旁的范若若却并未像范思辙那般兴奋，而是静静地凝视着张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