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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2)
用茶杯干。”
**提醒包大人:“组座要小心了,老实人发怒,通常是天翻地覆慨而慷。”
包大人嗤之以鼻:“大江大海都过了,从没喝醉过。”
张杰摆上三个茶杯:“入场式第一项,三关排宴。”以烟盒作标尺,站立在茶杯傍,往茶杯里倒酒,至酒液与烟盒同高。再把烟盒侧立在另一茶杯傍,倒酒与烟盒同高。第三杯是把烟盒平放量酒。三杯倒完,酒瓶基本见底。张杰说:“按部队的说法,这叫站正,稍息,卧倒。目前**的提法是,一高一低一稳定。先喝为敬,我先来。”逐个将三杯一饮而尽。
包大人自然不肯示弱,也来三杯。
“入场式第二项,静水深流。”张杰把站立的烟盒靠在茶杯傍作标尺,倒酒与烟盒同高:“这是标准杯,也是裁判。”然后一手拿酒瓶,一手拿茶杯,伸到桌子下面,盲目倒酒:“桌下倒的酒不能低于桌上的标准杯,否则,白喝。而且喝完再倒,直至高于标准杯为止。包大人如果不敢应战,我们就算平局,皆大欢喜。”
“奉陪到底。”包大人嘴上豪气,到底心虚:“是不是你先来?”
“当然。”张杰从桌下拿出茶杯放在标准杯傍比较,酒线略高于标准杯:“在座的都是裁判,倒酒有效吗?”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小川康康霍亮齐呼:“有效!”
张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小川又开一瓶酒交给包大人:“报告组座,该你了。”
包大人被逼上梁山。拿酒瓶时颇为犹豫,寻思,决不能倒少了,白喝一杯太冤枉,宁愿多倒一点吧。但酒瓶不是酒壶,出酒太汹涌,角度稍大或收手稍晚,就会泛滥成灾。包大人第一次玩这游戏,手上自然没有分寸,又生怕倒少了,直至听到桌下哗啦啦流水声才敢收手。拿上来一看,好家伙,酒满四溢,连袖子都湿了。
霍亮大为惊叹:“嚯!潮平两岸阔啊。”
一桌人大笑。
康康公正执法:“自己倒的,必须喝完。”
小川添油加醋:“而且不能洒了,否则喝了无效。”
正营级的包大人被一帮小喽罗逼着做了冤死鬼。
张杰乘胜追击:“入场式第三项,昭君出塞。”又开始倒酒。
包大人却坐不住了,摇摇晃晃,终于失去平衡,一个趔趄翻到桌子下面,抱住桌腿狂歌:“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将,必将阴也小雨,晴也,晴也小雨。”
**抓耳挠腮:“他这话,不对吧?”
张杰明白是什么意思。
张杰也晕,感觉头昏脑涨,眼冒金星,但他手把桌面强撑着。
巫队长被一圈学员一圈酒杯包围着。
巫队长原来也是飞行员,飞行时间一千多小时,是老飞行员。因一次午休后起床太猛了,而且起床后又马上去晒被子。午后的阳光强烈刺眼,白茫茫一片,巫队长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下摔倒在地。标准的晕觉。去军区空军医院住了半年,观察半年,最后仍是忍痛停飞。忍痛,实是无奈之举。巫队长的飞行经验是靠国家财富、燃料、设备及保障人员的共同努力堆积起来的,换言之,巫队长本人就是财富。停飞,确实是国家损失。然而,晕觉是飞行员的死敌,假如空中出现晕觉呢?必将造成更大损失。巫队长停飞后即来学员队当队长。他的管理风格是以情感人,从不高声说话,然而再调皮捣蛋的家伙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因为巫队长里里外外都像一位父亲,儿子再捣蛋,在父亲面前还是要有所收敛的。南国的夏季即是雨季,长流水不断线。学员夜间睡的舒服,也睡的放肆,蹬被子是常有的事。凉了肚子,也最容易拉肚子,因此,每夜十二点时,便有一位轻手轻脚的老人进入学员房间,轻轻给学员盖好被子,再轻轻离去。有一次小川尿急醒来,正赶上队长给他盖被子,小川感动地喊一声:“巫大爷!”巫队长摇摇手轻轻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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