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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悬(1/7)
“千尺云霄翥翠鸾,画图犹似倚窗看。”
县衙府。
县令王伯良站在庭院中对着打开的门轻轻对着远处的槐树念叨这首诗。
县丞王伯顺轻轻靠前,凭着是自家院子,又是当着亲哥哥的面,说话也不似外面那般低三下四了。
“哥哥,你请的人到了。”
“哦?”王伯良转过身来,眉头一皱,欲去又回了来,对着王伯顺说:“去把那门关上,我去见见那人。”
王伯顺轻轻点了点头,起身去关大门,王伯良转身离去。
大堂之上,毕竟陈玄祺是王伯良请来的,不是犯人。所以也是叫了几个小吏准备了座椅和茶水。
只是温尔担心陈玄祺,温洒又担心温尔。于是二人便都跟着陈玄祺来了,王伯良一看来了这么多人。
也不好赶人伤了自己县令的面子,便又唤来小吏,又添了几个椅子,又沏了几杯茶。
于是王伯良才能坐下来好好和陈玄祺谈论事情。
“他怎么死的?”陈玄祺很着急,直接直入重点。
王伯良招手唤了一个,轻声说道:“你给他讲讲。”
那人得到命令,于是对着陈玄祺说道:
“身上许多处刀伤,致命伤在心脏。余下几刀,或许是慕容冷死后刺进去的。”
陈玄祺又问:“谁是凶手?”
“不知道。”
陈玄祺再问:“什么时候发现他的?”
“不知道。”
陈玄祺怒了,一巴掌打在茶几上,怒吼道:“那你知道什么!”
“放肆!”王伯良大声呵斥,“这里是衙门,不是你家。”
陈玄祺听了王伯良的话,忍了忍怒气。温尔见状,把茶杯递过去,陈玄祺道了声谢,接过茶杯。
喝了茶,怒气消了七八分,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便对着那小吏轻声道歉,又与王伯良谈论案件了去。
“慕容冷我想不明白。”陈玄祺知道自己发怒无用,于是也是自己什么都不能干而叹息。
温洒点了点头,抢于王伯良之前说话:
“他为什么丢弃了入赛的资格而返乡?”
温尔看了看王伯良,欲回答,又见王伯良面色不善,于是微笑示意王伯良先说。
王伯良看着温尔笑着点了点头,款款地说:“我认为,多半是仇杀!”
陈玄祺听了,心中不免怒骂,“身上被捅了这么多刀,不是仇杀,难道是意外杀的吗?”但他没有说出来。
陈玄祺越过王伯良,对着温尔说道:“我和温洒的疑惑一样。”
“慕容冷遇害之前可与谁相会?”王伯良品了口茶,吐出一叶茶叶。
温洒和陈玄祺同时看向王伯良,一同回答:“和我们在一起。”
“细说发生了什么。”
陈玄祺看了一眼温洒,思索了一会,将今日上午与拓跋颜的争执的全过程讲述了出来。
王伯良和温尔听到拓跋颜的名字不禁一惊,共同说出来:“拓跋颜?”
陈玄祺眉头一皱表示不解。
温尔看了一眼陈玄祺,缓缓说道:“我或许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意思?”陈玄祺问道。
“你可还记得,我方才同你讲的拓跋绪鄂,这拓跋颜与拓跋绪鄂同姓同族。如果说,慕容冷与拓跋颜发生矛盾,多半是拓跋绪鄂施压慕容复雪,方才发生慕容冷弃武反乡一事。”
陈玄祺听了,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觉得不免有几分道理。
听到拓跋绪鄂,王伯良的想法与温尔不同,他只觉得害怕。
“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竟然关乎那位拓跋绪鄂大人。”王伯良扶着下颚思索着,“那殿下让我唤陈玄祺来与之讨论,所事为何?”
王伯良思索半天,只觉得大人物的想法,很难揣摩。
“行了行了。”王伯良站起身来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王伯顺送客。”
陈玄祺和温尔、温洒不得已被赶了出来。
温洒见王伯良这样,心中不免一怒,吐槽道:“一听到拓跋绪鄂的名字,就和变了个人一样,脸上止不住的颤抖。我看他如此,欲是想脱身此案,好自保罢了。”
陈玄祺听了,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温府千年,不知更迭多少人,时事流转,这温府大院内连通更有一处天地。
那今日上午方来到的黑衣道人和两名少年。
温府庭院正中摆了张桃木桌,上面放了些水果和一个香炉。
香炉上插着两根香烟,一看势头,正是刚燃。
那黑衣道人,用手蘸了点水,缓缓在桃木桌香炉前画了道水符,又从怀中抽了根香烟出来,用火折子点燃黄纸符,再拿纸符点燃了香。
黑衣道人缓缓将香插在香炉余下两根香的中间,一看这根香比旁边两根短一些。
黑衣道人做完这些,用手轻拍膝盖处的衣服时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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