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冬日（2/2）

孟新灵笑着应和，心里却嘀咕起来，昨日兄长根本没去，兄长与裴家不合也不是第一天的时期。

孟执可是孟新灵的哥哥，听信春说，当年即位还是孟家出了好些力气的，不过常人翻脸不认人都是常事，更何况攻高盖主的皇帝。

只是问她做什么？

莫不是因为和孟新灵的关系，所以明祯帝怀疑她是否会向着孟家。

不过，她确实不会向着孟家，孟新灵不足以影响她的判断，她与孟家非亲非故，与她无关。

不得不说，裴玉照真相了，但是还是和明祯帝的想法略微出入了一些。

“这，臣妾不知律例。”她装作为难的模样，表示自己不清楚。

这个答案显然不符合明祯帝的期望，他皱着眉，让裴玉照重新回答，“不，你必须选。”

选什么，他没给选项啊，什么意思？

裴玉照的脑子里有些混乱，没有一时间回答，明祯帝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候回答。

忽然，她灵光一闪，脑海里像是炸开了烟花，或许明祯帝只是想知道她的立场。忽然，她灵光一闪，脑海里像是炸开了烟花，或许明祯帝只是想知道她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