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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祖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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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琨的上书固然让人感动,但其要求却让朝堂不敢动。
“谷五百万斛、绢五百万匹、绵五百万斤!” “这刘越石疯了么!” 朝臣议论纷纷。 司马炽也是苦笑。刘琨真是狮子大开口。如今这朝中,哪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 其实众人也都知道,这些东西只是乍一听很多。但若用来平定刘渊势力,其实并不算多。反而是相当少。 但司马越会同意吗?不可能的。 司马越不可能为了一个并州,就拿出这么多物料。 司马炽没有再关心争吵。 最后能拿出多少,就看司马越的决定。刘琨目前是他的人,他不可能不给予支持。而且还有刘舆在。 而司马炽,在次日,于东堂接见了一人。 前豫章王从事中郎,姓祖名逖,字士稚。年四十二,生于泰始元年,与帝国同岁。是年武帝受禅立国。 “士稚来了?坐!” 司马炽招呼着祖逖。 祖逖似乎才回过神,连忙见礼,“拜见陛下!” 他现在仅仅只是个白身,声名也不算高。所以他到现在还有点懵,不知道陛下怎么突然召见自己。 刚才进堂,不自觉多看了几眼陛下,以至于差点失仪。 司马炽也在观察这个历史传奇人物。 相比原身记忆中那个祖逖,仿佛又老了好多。 跟原身记忆中刘琨的意气风发,只大了四岁的祖逖,精神也显得格外消沉萎靡。 他不是高大威猛,反而有些干瘦。不惑之年的老态格外明显,鬓发已斑白了半数,眼神浑浊低沉。 只有声音,还余留些中气。但语气并没有亲近,乃至巴结,只是简单的客套,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如果不是历史证明,司马炽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种明显老年状态的祖逖,日后会博出那番声名。 危难之中,方见真英雄本色! 可惜那时的祖逖更老了,又不逢明主。最后,遗憾而终。 现在有这个机会,司马炽不想等到以后,英雄暮年。 因为历史滤镜,祖逖是他在这個时代,最想招揽的人,没有之一。 现在,有这个时机,他该出手了! 司马炽开口道,“士稚,一别经年,闻君母丧,还请节哀!” 祖逖赶紧起身一揖,一本一眼拜谢,“逖叩谢陛下关心!” 司马炽没在意他的反应。 其实两人关系确实不熟。祖逖虽做过豫章王下吏。但那时的原身,一心闭门索居,钻经研史,以求明哲保身,并不关心政务。 王国的下吏一般有两种征召方式,一个是王自己征辟,一个是朝廷帮助任命。祖逖那时是属于后者。 时隔这么多年,二人再见,祖逖的反应,也正常。 司马炽没有多言。他拿起几案上的文书,起身走到祖逖的面前,将文书递给他,笑道,“看看!刘并州的文书。” 祖逖脸上愕然一闪而逝,双手接过文书。 司马炽转身回到自己的席位,重新坐下。示意祖逖请便,祖逖才翻看文书起来。 司马炽静静看着。 跟已为一方大员的刘琨相比,如今的祖逖仍是名不见经传。他的履历也很薄。 其出身冀州范阳祖氏,属于地方豪强大族。 其少孤,同父兄弟共六人,皆为母所养。少时不好读书,长成才发奋。 后侨居司州阳平郡,年三十时,与同州比他小四岁的刘琨,同为司州主簿。 “闻鸡起舞”的典故,就是发生于此。 王乱之后,祖逖也辗转各方势力。 齐王囧时,征辟其为大司马掾属(司马冏为大司马)。 长沙王乂时,其为骠骑祭酒,升主簿(司马乂为骠骑将军),最后官至太子中舍人(此时太子为司马覃),第六品。 仕途的最后一站,是豫章王从事中郎。 司马越挟惠帝东征邺城的司马颖时,原身、祖逖都跟随,最终大军在荡阴大败。司马越逃回东海国。原身跟着惠帝,辗转,最后去了长安。 祖逖则自此辞官。 东西双王对峙时,范阳王虓、高密王略、平昌公模都接连征召,但都被其拒绝。 司马越掌权后,征召为典兵参军、济阴太守。祖逖又以母丧守孝推辞。 只看其履历,祖逖最受重用时,还是长沙王时期。 祖逖迅速翻看了文书,看到最后的扶风歌,停顿了好一会儿,明显有些情绪波动。 其实,刘琨临行并州前,两人一起喝过离别酒。 酩酊大醉时,刘琨意气奋发,其言:此去并州,必捣破胡虏,建不世之功勋! 但两人都没有说,但又都深知,此去之艰难。 昨日,朝堂收到文书的同时,他也再次收到了刘琨的手信。 信言:江山日远,前路泥泞,盗匪遍地,民不满万,易子而食,流民不缕。时危世艰,山河破败,好男儿当奋力振鞭。昨日之志,吾已先行,君勉励之! 又言其在上党已募民千众,将且走且战,且战且走,直至晋阳。 祖逖收到信后,默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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