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陆浅真（3/3）

“你刚才还提到过，在你之前还有一个人也报道过这件事。”陈念等他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就接着问。

“是的，我和他交流过，他说这家福利院不干净，有几个孩子失踪过。”

审问得差不多了，秦何让一名辅警开车将张澄送回去。

走的时候张澄要求单独和陈念说两句。等到周围没了人，陈念蹲下身保持着张澄能够平视她的姿态。

“陈警官，谢谢你。”

陈念愣了一下，对这突如其来的谢意有些疑惑“谢我什么？”

“那个官二代作恶多端，我的妹妹曾经也遭过他的毒手，可是那时候监控不全面，父母为了妹妹以后能嫁人没有报案。从那天起我的妹妹精神就出了问题，她厌恶所有人的靠近，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那天，电视台报道了你的事迹，她第一次主动打开门走了出来。”

“听到你说，‘该逃避的不是受害者，被指责的也不应该是受害者’，她麻木的脸突然变得有些扭曲，随后哭了出来。”

“陈警官，你不仅救了那些女孩，还救了那些女孩的家庭。我的妹妹现在应聘了市图书馆的管理员，她很久没和人交流过了，所幸图书馆人流量并不大。她开始向前看了，作为哥哥，一声‘谢谢’并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如果后面你们需要我，可以随时传唤我，这次我一定不会再逃避。”

把张澄送上车，天已经开始变暗，陈念在公安局楼下望着那枚警徽发呆。

“在楼下傻愣着干嘛？”

秦何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有点哑，不知道是感冒还是话说太多。

“给自己放两分钟假，来了。”

回到局里，秦何带陈念去了办公室，他将几个小时前审问副院长何玲的录像打开。

很快，陈念就指出了何玲撒谎的几个细节，师徒二人讨论后，由陈念得出了结论。

“在这起案件里，院长是自食恶果，而何玲，自始至终都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