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善缘结善果（1/2）

看着林大小姐气势嚣张的出了院子，阮嬷嬷急匆匆赶回主院寻白姨娘告知今日之事时，林伽蓝领着贴身丫鬟和两个护院的婆子走在回秀容苑的路上。

“熙春，你去问问父亲是否回府。”

“是。”熙春转身离去。

今日随着林伽蓝去一同前往枣兹院的钱婆子上前，恭敬行礼。

“大小姐，老奴有一事。”

“讲。”

“能否请大小姐借一步说话。”钱婆子左右看看后低声道。

在阴沉的寒冬里，林伽蓝也不废话，对着浅吟和念夏使了个眼色。

浅吟随着林伽蓝慢走几步到府道一侧，远处有几个负责洒扫的下人正在泼水除去道路的结冰。

念夏则有意无意盯着今日同去的李大婆子，两边人员的距离拉开了丈余。

“回大小姐，老奴的孩儿在府中负责老爷的书房洒扫，若大小姐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伽蓝和浅吟两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即转换成惊喜。浅吟瞧着主子立即会意开口。

“钱婆子，你儿子是否可靠？”

钱婆子恭敬道：“大小姐和姑姑放心，小儿四春在老爷书房已经做了五年洒扫，从未出过任何纰漏。”

“为何愿意帮本小姐？”问话的是林伽蓝。

“实不相瞒，婆子和小儿的命是夫人救的。四春爹很早就去了留孤儿寡母艰难度日。那年雪很大，实在没有活计可做，眼看小儿饿的不行，婆子也顾不得许多冲到京城的街道拦有钱人的马车，没想拦到夫人的马车。”她说到此处，看着浅吟：“姑姑可还记得老奴？”

浅吟凝神瞧了她几眼，不敢置信。

“你是...许久前那个下雪天拦马车的妇人？后来夫人瞧你可怜，就让你到顾府做了工的钱氏？”

“正是老奴。”

“你也来了林府？”

“夫人出嫁时从顾府带下人来林府时，老奴与四春就跟来了。只是那么些老奴从未打扰夫人。后来夫人去了，老奴也帮不上忙，林府厨房的魏厨娘与老奴关系不错，求她无论如何要给大小姐每日留菜，断不可饿着。魏厨娘很是心善，也愿意帮小姐。”说到此处，钱婆子眼眶泛红。

“原来如此。大小姐受尽欺辱，但每日仍有吃食竟是因钱氏你的帮助。”

“老奴愧对夫人。”

“钱氏，本小姐也不和你客套。你叮嘱四春，日后林府凡有人来寻父亲都打听清楚是谁。最好可打听父亲谈话的内容，也要万千小心不要暴露自己。”

“老奴但凭大小姐吩咐。”

“如需打点书房其他人或府中下人，尽管来寻浅吟支银子。不过，不要觉得本小姐蠢，若是支去的银子动了旁的心思那就不是逐出林府那么简单了。”

钱婆子忙道：“四春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大小姐见了就知，绝不会有旁的心思。”

“嗯。这样最好。既然你说了，本小姐觉着还是见一见的好。这几日你寻他来吧。”

“是。多谢小姐。”

话毕三人唤来小脸已经冻的通红的念夏和不言语的李大婆子，一行人回了秀容苑。

不久熙春来回话：“小姐，奴婢等了一盏茶后老爷回府了，此时正在书房。”

“快，寻件本小姐最旧、最丑的衣服来换上，大氅就批这件又旧又难看的。”

“小姐。”念夏笑嘻嘻道：“您就是想换新的咱们也没有啊。”

浅吟一筹莫展接着在一旁道：“还有小姐，方才您让钱婆子的儿子来支银子，咱们哪还有银子？能当的早就当了。”

“姑姑放心。很快就有了。”说完对着四个一脸不信表情的丫鬟们露出走着瞧的表情。

林伽蓝与浅吟迎着寒风到了林清宴书房门口，她对着门口的明德道：“本小姐来寻父亲说两句话。”

小厮明德忙去禀报，不一会儿回来躬身道：“老爷请大小姐进去。”

浅吟在大小姐身后看着大小姐突然变成一副楚楚可怜，弱柳扶腰的模样，回头看自己竟眼眶泛红。

进了书房，银炭烧的很旺，屋内温暖如春，林清宴穿着一件深蓝色加棉道袍正在练字，一旁贴身丫鬟寻梅在研墨。看上去就是仙风道骨的中年文士模样。

“父亲。”林伽蓝行礼。

“蓝儿来了？坐。”这页还剩最后两个字，林清宴未抬头嘴里应承着。

收了最后一笔，林清宴这才满意的看了两眼自己的字，搁下笔，抬头看向安静坐在一旁的嫡长女。

“蓝儿今日来书房寻父亲有何事？”

“父亲，女儿有个不情之请，怕惹姨娘不高兴，思来想去还是先来寻父亲求个恩赐。”

看着这个女儿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他无奈的叹口气，“蓝儿但说无妨。”

林伽蓝先抬头瞧了一眼一旁的的浅吟，浅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并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小姐但说无妨，老爷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