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1/2）

楚悦从妈妈的房里走出来之后，回去休息一会儿，醒来已经快到午饭的点。

楚悦悄悄走过妈妈的房间，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妈妈还在里面。

下楼快速买一点菜，赶紧回家处理食材。

很快五六个菜就被端上了桌，楚悦走到妈妈门口正好听到她在打电话。

“啊红，今晚继续啊，我组了个新局。”电话那头的人笑着说。

“不去不去，昨晚的事你们应该比我清楚。”秦红有些略显烦躁。

“别呀，这不是都喝多了嘛，今天你来我们几个方面向你赔罪，行不行？”听语气这几个人就当是在说玩笑话似的。

“得得得，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别怪我没跟你说啊，今晚余珂会来。”

“行吧，我再考虑考虑。”

听到余珂两个字，秦红又有些犹豫了。

楚悦心想：余珂？好熟悉的名字。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妈妈的初恋男友，有次无意中在她很久不用的钱包里，发现过一张照片，照片的背后就写了这个名字，直到现在妈妈还不知道，我翻到过这张照片的事，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妈妈和他还有联系？

楚悦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迟迟没有推门进去。

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秦红从里面推开了门，楚悦离门近，就被推开的门碰到了头。

“小悦，你没事吧，你怎么在这站着呢。”

“没……事，吃……饭了妈。”楚悦用手摸了摸额头，这一下撞得确实也不轻。

秦红走过去到餐桌前，看到一桌子丰盛的菜，除了惊讶以外，还有一些感动。

“小悦，这都是你做的？”

楚悦点点头，拿着饭勺给妈妈碗里添着饭。

“嗯，挺好吃的。”

看到自己的厨艺得到了妈妈的认可，楚悦内心自然是开心的。

“妈，你今晚要出去吗？”楚悦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啊……我现在也……不清楚，不过有可能……你啊飞阿姨叫我去……她家。”

秦红是不知道楚悦听到电话内容了的，所以想着随便撒个谎就可以混过去的。

“哦。”

“小悦，晚上你……有什么事吗？”秦红放下筷子看着她。

“没……没有，我……就是……问问。”楚悦看着妈妈，脸上的笑有些勉强。

楚悦还以为经过昨晚的事，妈妈会改了，但事实上并没什么变化。

“对了妈，什么时候去看看奶奶吧。”

“你奶奶怎么了吗？”

“奶奶去世了。”

楚悦挺意外的，奶奶去世那么多天了，她竟然还是一无所知的。

秦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我给你打了六通电话，最后一通打过去的时候你关机的那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悦眼眶有些红了。

秦红想得起来，那天正好和朋友在牌桌上玩，嫌烦，就把电话直接关机了。

秦红手中的碗没拿稳，掉在了桌子上，好在碗没摔碎，只是碗里面的东西掉落到了桌上。

楚悦转身去冰箱，拿出了一个玻璃罐子，这个罐子特意用一个保鲜袋装着，包得很仔细。

“奶奶知道你腰不好，村里人说几种草药混在一起磨成粉，对于腰伤有很好的疗效，奶奶听进去了，每天早上四五点就上山去取材，一连着去了好几天，才得了这么一罐。”

楚悦说着感觉面前都有画面了，流下了心酸的眼泪。

秦红拿过玻璃罐，手一滑没拿稳，一整个玻璃罐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散落一地，里面的东西飘得到处都是，粉和玻璃混在一起。

这一声巨响，将楚悦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满地的玻璃和粉，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秦红从座位上下来跪倒在地上，扑通一声，膝盖很快就红了。

秦红用手捧起一把地上的粉末，就想往嘴里送。

“妈。”还好楚悦一声喊制止住了她。

秦红缓缓站起来，走到厨房拿出一个大碗。

蹲坐在地上，一把一把将地上的粉末放到碗里。

“妈，我来吧。”楚悦走过去拉她起来，但是秦红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粉末中有很多的玻璃渣子，一个不小心，玻璃渣子扎进了手心里，霎时间，鲜血混合着粉末，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血混合着地上的粉末，有些结块了。

“妈，我带你去医院。”楚悦看到血滴下来，也被吓到了。

但秦红直接忽略了她的话，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动作。

楚悦一看不行，用力将她拉了起来，差点脚底一滑碰到玻璃渣子了。

楚悦拖着她去了厕所，将手上沾住的粉末简单清洗一下，一边洗一遍伤口中还有血渗出来滴在了台盆上，楚悦不敢用一点力，一边洗额头上一边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