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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拜访田丰(1/2)
自从被张郃收为属吏起,李预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张郃对他也愈加赏识。
从黄巾反贼转变为官军属吏,虽然依然是底层,但是对于李预这样毫无背景和资本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大的阶级跃升了。
因此,他十分珍惜这个机会,每天白天刻苦学习军务管理,操练士卒,演习战阵。到了晚上,则在营舍里就着昏暗的灯光,攻读五经之一的《春秋》。
李预毕竟只是一名历史爱好者,不是科班的中文系或者历史系毕业生,古文基础不是特别扎实。他以前反复翻阅的《三国志》是附带注解和白话翻译的版本,而且网上有大量相关的资料和解读,因此没遇到太多的问题。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没有网络,手头也没有好用的辞典,所以读着相当吃力。遇到不懂的地方,只能先抄在一块随身携带的细麻布上,等有机会了再找人询问。
这些困难导致李预的读书进度比较慢。他只能埋头多花功夫,并经常不知不觉中读到深夜。
晚上,张郃会偶尔出来巡视营房。很多时候其他的营舍都熄灯了,只有李预房间里还亮着光。
张郃看着李预投在窗上认真读书的影子,内心满满的都是欣慰。再加上这段日子李预在军务上的表现也很突出,进步明显,张郃便把他提升到了军候的职位,负责管理一个曲的几百名士兵。
三个多月以来,李预一直待在营地里。现在,终于等来了他日思夜想的一天。
这天,张郃带着李预,前去拜访田丰。
二人不久便抵达田丰的府邸,并在门人的引领下,走入正堂。
张郃进去后,发现田丰正在与另外一人聊天。那人便是沮授。
沮授,字公与,是袁绍表奏的奋威将军,同时也是袁绍的监军,负责监护诸将。
田丰、沮授、张郃,三人均为冀州人,以前又都在韩馥手下任职,因此素来交好,来往颇多。
张郃揖手行礼道:“拜见田别驾!拜见沮将军!”
李预也随后恭敬地向两位大人物行礼。
张郃接着便把李预介绍给了两位谋士。
一番客套之后,大家开始就张郃和李预最近遇到的一些经籍疑问展开讨论。
李预攻读的《春秋》是公羊高的讲解版本,也就是所谓的《春秋公羊传》,或曰《公羊春秋》。相对于侧重讲史事的《左氏春秋》,《公羊春秋》更侧重于讲义。
李预对其中的一些义理有些困惑。他毕竟是接受过现代思想教育的新青年,看问题的角度跟汉代人有些不同。
李预提出了的几个问题。田丰和沮授以前闻所未闻,深感奇特,对李预别具一格的想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大家饶有兴致地聊了许久,彼此之间颇为认同。
中场休息了片刻之后,沮授展开了一个新的话题。
沮授叹气道:“唉,最近有一事,令我颇为苦恼啊!”
田丰问道:“所因何事?”
沮授答道:“主公立嗣之事,一直悬而未决。长公子和少公子明争暗斗,令人忧心!”
沮授所说的两位公子即袁绍的长子袁谭和少子袁尚。
张郃说道:“我也有所耳闻。少公子容貌俊美,亦有勇力,甚得主公喜爱。主公想立其为嗣。只是辛评和郭图二人阿附长公子,一直极力反对。主公因此迟疑未决。”
田丰说道:“立长不立贤,圣人大义。更何况,少公子也未必比长公子贤良。主公此举,乃祸乱之兆啊!”
沮授说道:“元皓啊,你总是那么刚直。这话万万不可说给主公听。否则,怕是会惹祸上身!”
田丰说道:“忠言直谏,臣子之节。我岂能为了自身安危,不顾大局?立嗣乃大事,不能胡来。一旦乱了规矩,后悔莫及啊!”
沮授说道:“眼下正当乱世,不必恪守安定时期的旧则。如今北有公孙瓒,南有曹孟德。如若不早日确定嫡嗣,万一有所不虞,怕是会很危险。”
田丰问道:“依公与之见,主公当立哪位公子?”
沮授答道:“主公想立谁,他自己考虑清楚即可,我不关心。当务之急是早日立嗣,并及时公之于众,让两位公子停止争斗,减少内耗,一致对外。”
田丰答道:“如此亦可。倘若主公废长立少,虽有违圣典,亦非大过。”
沮授叹气道:“是啊!怕就怕,主公非要一碗水端平。这样看似没有偏袒,实则埋下了内斗的祸根。”
沮授问张郃:“俊乂,你对此有何见解?”
张郃答道:“我乃一介武官,未曾考虑过此事,无甚见解。”
田丰说道:“吾辈当多多劝谏主公,让他早日决定!”
沮授说道:“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田丰问道:“什么办法?”
沮授答道:“倘若我们扶助其中一位公子,让他脱颖而出,远胜另一位公子呢?”
田丰说道:“那也应该扶助长公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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