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13

等我到达露营地方后，除了白薇，其他人对我尤其热情。

上一世露营，我忙前忙后伺候他们。

现在，他们却拼命讨好我。

真是讽刺。

吃完烧烤，顾非提议下河捞鱼玩水。

女儿牵着我往人烟稀少地方走，半路上偷偷告诉我：

“姨姨刚才告诉我，让我故意跌倒在水里后，腿站在石头上，微微蹲下叫救命。”

“妈妈，我该怎么办？”

白薇，果然是她。

我有了计划：“按照姨姨的要求来。如果妈妈发生意外，不要担心，妈妈会没事的。”

我领着柠檬故意往深水区走。

我爸妈在背后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

起初，白薇和顾非跟着我们。

拐弯之后，二人不见踪影。

如我和小柠檬约定那样，她下水后不久，大声呼叫救命。

我扑腾跳下水里救她。

我刻意在水里挣扎几次，沉沉浮浮，直到看见白薇走过来。

我托起柠檬，让白薇把孩子拉上去后，头又扎进水里：

“救……救我。”

白薇不紧不慢地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柠檬回头看我，紧张地大哭，挣扎着要下来：

“姨姨，快救我妈妈，她头沉下去了！”

白薇捂着柠檬的眼睛，抱着她小步快走：

“你妈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回去喊人救她。”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我扑腾几次后，决定找个地方躲起来。

突然，身后一只手将我按在水里。

我的头又沉在水里。

顾非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白若，都是因为你，我现在生不如死！”

他近乎癫狂地笑道：

“只要你死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柠檬的。消失的一切都会回来！”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水里按压，嘴里骂骂咧咧着要弄死我。

河水灌入我的耳朵、鼻腔、嘴巴。

我拼命拍打他的身体，却无动于衷。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我放弃挣扎。

下一秒，压在我头上的手猛地放开。

顾非挨了一拳。

我被人捞了上来。

14

李杰救了我。

知道李杰和白薇的关系后，我联系上他。

我求他办事，他只要钱，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在和小柠檬走向无人区的时候，我提前给他发了位置。

他一路跟随我们，全程记录了我救女儿、被顾非打的全过程。

我跑到岸边，顾非和李杰扭打了起来。

打闹声引来了我爸妈和白薇。

李杰见到白薇，故作吃惊：

“白薇？你有孩子了？你骗我！”

白薇脑子短路，她将孩子往爸妈面前一推，直摆手：

“不是，不是我的孩子。你怎么会在这？”

白薇看了我一眼，眼神迸射出刀光：

“白若，你真不要脸！我抢了你老公，你就勾搭我男朋友？”

“你这个贱人，只能我抢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抢我的东西！”

她果然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我顺水推舟：

“怎么，你一个下不了蛋的母鸡可以找男人，我还不能谈恋爱了？”

转过头，我嘲讽顾非：

“你恨错了人。这一辈子害你的是白薇。她从大学一直没停止给你戴绿帽子，她堕掉的孩子，没有一个是你的。”

“不过你也没机会报复她了。李杰已经把你故意杀我的视频发给警察了，你去监狱忏悔去吧。”

我爸一个巴掌抽在白薇脸上：

“你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我造孽生了你这个女儿。你，你……”

我爸话没说完，捂着胸口直直倒了下去。

他的心脏病犯了。

我妈急得直哭。

一阵慌乱中，顾非拿起水果刀，对着白薇的肚子捅进去：

“白薇，你骗得我好苦啊。就算我要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

刀子拔出，带出一股血。

又一刀插进去，搅了搅：

“一起死吧，死了一了百了。”

我妈看着鲜血源源不断汇入河水中，尖叫着昏厥了过去。

15

警察和救护车到的很及时。

顾非被警察带走时，他眼神黯淡，近乎祈求的语气和我说：

“白若，对不起！我真的后悔了。”

“柠檬还小，她是你女儿，求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是我让她蒙羞了。”

后来顾非故意杀人罪名成立。

他被判处死刑。

我爸经过抢救，捡回一条命，但心脏受损严重，引发其他病灶，只能瘫在床上。

白薇成为植物人，她靠昂贵的仪器续命，生不如死。

我妈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