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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伤情(3/3)
直直地躺倒在床上,我的锅碗瓢已经有些发霉,墙角有半袋闪着白光的东北粮仓出产的五味牌子的米粒。
墓林旁边就是纪念塔公园,我无聊至极走过去散步,公园埋葬一百多名解放时期牺牲的烈士。
英雄已古,空留英名。
拜访者每天迤逦不绝,有些是生意失败了的商人,有些是对生活绝望了苦难者,有些是退休了的教授,他们怀着忐忑不安的盛满期望的心过来。
失败者想在这里得到能胜利方案,绝望者希望能在这里寻找到活着的答案,平庸者想在这里收获再上征途的激情。
他们好像得到了所想要的妙计胶囊,好像又一无所获,第二天继续降临跪拜,或者静静注目。
园里到处是参天的脱皮树,叶肥宽大,枝叶阴阴,树下野花恣意开放,幽香如醉。这样的美景引得鸟类聚聚,歌声嘹亮。
我自然也享受着这种花香鸟语的气氛,一个人整天整夜在屋里开卷有益,空闲之余就会想张紫柔。
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的一眼一眉,渐渐就会痴了。
这个时候,我总会放下书拿起刚刚新买的手机打开qq和朱贝热聊起来。朱贝率真善良,我跟她视频时她总发现我看她的眼神一往情深。
她笑了说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一时间把她当做张紫柔了,脸上一阵火烧。她调侃地笑我:“你的脸上有两朵红云”。
我进入了一个痴情的怪圈,我知道我明白,可是无法解决,我想:就让时间来拯救好了。
很多时候我看着窗外蝴蝶双飞的扑动的美丽的翅膀冥想,张紫柔有了男朋友,我可怕今生今世再不能对她产生任何关系了。
我开始回忆和她整整相处的每一个日日夜夜的过往,时笑时哭。这样想时我闭门锁在家里,浑浑噩噩,一天又是一天。他方异乡,没有谁会来敲我的门。
于是我在今也的日记本上写道:
且把酒杯当乾坤,醉眼看花花看我;
路人甲乙丙丁戊,谁是谁非有谁怜?
我知道,这扇门,需要我自己打开。
这天临近傍晚,苍天哭丧着脸,云朵把大地压得很沉,张紫柔竟然出现在我的门前,她没有给我只言片语的。
她神色紧张,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紧紧地抱着我压抑着声音哭泣。那是我们第一次拥抱,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回来,只好把她紧紧地楼在怀里,再也不想失去她。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然后进入了卫生间,我听见她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我心乱如麻。
不一会儿,她出来了,只穿一件丝裙,薄如蝉丝,像一只透明的琥珀,紧紧包裹着圆满的酮体,漆黑的长发滴着水,弄湿了衣裙。
我看着她,血往上涌,她走近我,我们四目相对,她的躯体像雾中盛开的莲花一般,若隐若现,咫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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