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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狗跳神(1/3)
却说那两个唱‘道琴’的受了骗,慌忙往回跑,指望追上船家,那船却早已开了,只能依稀看到那艘船帆的影子!于是两个人跳起来骂。骂累了,瘸子对巴眼子埋怨道:“早上刚碰到他们的时候,我叫你莫骂他们,这下可好,反吃了人家的大亏哟! ”
看着远处河堤上那两个唱‘道琴’的人在夕阳中疲惫地徘徊,船家文水成不无感慨地说:“周先生,你这一个仙人指路,比我打他们十拳头都重啊!”
周少贵道:“他们作恶在先,我整他们在后,也只是为你出了个气而已。”
文水成道:“周先生抬头是计,低头是策,真是诸葛现世啊!若是哪日遇了高人,非成就一番大事不可!”
周少贵道:“雕虫小技,可足挂齿?”又问,“此处离刁汊还有多远?”
文水志道:“今天为了找那条新沟,已走过了进湖的口子,我们就绕道‘二河’,从二河到刁汊湖。今晚就在二河歇脚过夜。”
船泊二河口,已是掌灯的时候,不少渔船停在码头上生火做饭,渔火把个河岸照得通亮。周少贵一行一上岸,就看到一个土砖垒的小酒肆,酒幌子在灯光下轻轻的飘动。酒肆中大多是些船家在里面喝酒。
周少贵一行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叫了几样汉川有名的蒸菜:蒸善鱼、蒸泥鳅、蒸草鱼、蒸河虾。要了两坛汉川汾酒,悠闲慢酌起来。
“喂,你们听说了吗?二河村‘杜壳子’家的房子被人家点火烧了!”邻桌的一个老渔民说。
“那是谁烧的呢?”在座的有人问。
“还会有谁?”那老渔民压低声音说:“就是他们湾上的郭屠户!”
“那郭屠户是何许人?”有人问。
老渔民环顾四周,然后神秘地把脸贴着桌面说:“郭屠户生得一幅凶象,平日凶神恶煞的,靠着手上的杀猪刀,到处抖狠,横行乡里。最近几年靠吃黑,抢了不少湖地,现在连杀猪的营生也不做了,靠收租过日子。但他每天刀不离手,特别是在赌博和收租的时候,更是提了那把杀猪刀耀武扬威;那个‘杜壳子’呢,是个破落户,本是个老实人,因为他得了一身的痨病,身体生得干瘪,瘦得象壳子,所以村里人都叫他‘杜壳子’的。‘杜壳子’丧失了劳动力,膝下还有一双年幼的儿女,平日全家都是靠他老婆帮别人做些针线活,维持一家的生计。杜壳子为了增加一点收入,想租些田地耕种,如遇耕犁打耙、收割挑担子的重事、就雇请短工来做。杜壳子盘算好后,在郭屠户手上租了十亩地,一年之内夏收和秋收交两次租子。哪知今年春季遇了涝灾,夏粮颗粒无收,杜壳子当然交不起郭屠户的租子……”
“那也不至于烧别人的屋子啊!”有人说。
“听说是郭屠户看上了‘杜壳子’家的那块房屋地基。”一个跑船的大胡子小心地说,“杜壳子的祖上是个财主,到了‘杜壳子’这一代才衰败破落了,但‘杜壳子’家的房地基在湖区最高,水灾都淹不到它。而郭屠户只是近几年才发的财,先前的房屋还坐落在湖淌子里,他早就在垂涎杜壳子的那块地基,这回‘杜壳子’还不上租子,正中郭屠户的下怀。”
文水成听了邻桌的谈话,心事重重,最后按耐不住跑过去拱手作揖问道:“列位朋友!你们说的‘杜壳子’可是二河的杜子富吗?”
众人一惊,都不再作声。
文水成道:“我有个表兄,家住二河西岸,名叫杜子富,不知你们说的‘杜壳子’是否是他?”
“是他,”一个老人说:“他如今就在前面不远的个湖湾上搭了个草棚安身,蛮造孽呀!”
文水成一听,饭也吃不下,跟周少贵商量了一下,叫酒家备办了一些酒食,又找酒家借了个灯笼,一行三人连忙往他表兄家赶。
杜壳子的草屋就在不远处,又小又矮,到处是洞,真是猫子钻得过,狗子打得滚,周少贵一行走到近处时,还隐约听到女人和孩子的哭声。
文水成站在屋外喊了声:“表哥!”屋里马上没了动静,这时只见一个消瘦的男人走出草房。当他看表弟到文水成时,大哭起来。
文水成把表兄扶进屋,说了些安慰的话,就把从酒肆带来的酒菜摆到桌上,劝他们一家人吃。两个侄子大概饿极了,就用手抓着菜往口里塞。
‘杜壳子’说了自已的遭遇,跟他们在酒肆里听来的故事差不多,郭屠户果然是为了地基。那郭屠户偷偷烧了他的房子,又以杜壳子交不起田租为由,就要‘杜壳子’用他的老地基与他田租相抵。这几天,那郭屠户正在那块地基上盖房子,听说已快上梁了。
文水成气愤地问:“表兄,你怎么就没到县衙告他去!”
‘杜壳子’无奈地说:“我没钱啦!哪能打官司?”
周少贵道:“你有钱也难赢这场官司。”
文水成眼睛一亮,握着周少贵的手说:“周先生!你快帮我表兄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不能让我表兄丢了祖宗的基业!”
周少贵眯着眼睛想了一会说:“我们先到郭屠户家附近看一看,转一转,再说。”
周少贵又问:“那郭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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