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阴兵借道（2/3）

烟，旁边还有佣人奉茶，吃了一惊，才知周少贵是个富人，之所以请他吃饭喝酒，决不是为了学他的手艺。驴不瞅有点惭愧，也不好意进屋打扰，悄悄走了。

周少贵前一段时间听表弟曹大力说，自家的榨房要开业的，过了十多天却没有消息，周少贵就去看个究竟。来到曹家才知，曹家的两个老表被卖陶瓷的四个姓贺的江西人打了。

曹家兄弟在床上睡了多天，已无大碍，都能下床走路。周少贵问了曹家与那卖陶瓷的产生过节的原因，非常气愤，想叫丐帮的人来把陶瓷店砸掉。再一想，如果那样，曹家兄弟在这里也永远不得安宁，这事只能智取。

周少贵为了把事情办好，物特地在曹、贺两家扯皮的现场看了多次，发现那贺家四兄弟仍把水缸放在曹家门口堵着，看样子对方好像吃定了曹家。这已经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能靠劝说来化解得了的。

周少贵苦思冥想了多日没有结果，就闲逛到六渡桥，又看到驴不瞅在表演他的技艺，当时正从他的牛皮罩子里传出马匹的嘶叫声，随后又是马蹄声、兵戈的撞击声。周少贵听到这里，马上来了灵感。

驴不瞅表演完，看到周少贵在场，便上前行礼，两人便找了家酒店喝酒。酒过三巡后，周少贵对驴不瞅说：“过两天我要请你演三个夜场戏，专门演金戈铁马的响声，每夜三更天开演，价钱翻三倍，如何？”

驴不瞅有些不解，问道：“周先生为何要三更天听这金戈铁马表演啦？”

周少贵道：“不是我要看，是要请别人看。”

驴不瞅道：“我这种表演，半夜的喊出来蛮吓人的，别人以为遇了鬼！”

周少贵一拍手说：“兄弟是越说越上呛，就是要别人遇到鬼！”

驴不瞅更是听糊涂了。

周少贵说：“前两天三更时是演文戏，后两天是武戏。我也参加演出。”

驴不瞅一惊问：“你把我的手艺学到了？”

周少贵说：“我才不在乎你的手艺，那天我演我的武戏。”

一天，天色阴沉，到傍晚又起了大风，周少贵请驴不瞅在酒店喝了酒，然后在曹家安顿下来，这才把曹家和贺家扯皮的事情及来龙去脉告诉了驴不瞅，又把准备要演的戏给驴不瞅说了一遍。驴不瞅大惊道：“你是要搞阴兵借道吧？”

周少贵听此言，也吃惊不小，忙问道：“你懂得阴兵借道？说说看？”

驴不瞅说：“我师傅告诉过我，以前他刚学这手艺时，金戈铁马其实就叫阴兵借道，后来我师傅说，他的师傅不让叫阴兵借道，后改成了金戈铁马。”

周少贵问：“你确定吗？”

驴不瞅说：“是的。”

周少贵暗自思忖、自言自语：“原来这是古人用过的计，机缘巧合的是，演戏的人又到了我的手上！”周少贵觉得毛骨悚然。

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大，真所谓月黑风高，到了三更时分，周少贵让驴不瞅拿上演戏的家伙式，在曹家路边一侧用牛皮罩藏着，按周少贵的指令，叫唤了起来。

一时间，人们听到街上有千军万马踏蹄而过，兵戈的撞击声、战马的嘶叫声、士兵的喊杀声清晰可辨。

江西卖陶瓷的贺家四兄弟都被喊杀声吵醒，一起打开门准备看热闹，开门往外看时，屋外漆黑一片，根本没有任何人在街上走动，也没有任何声音。贺家四兄弟都觉得奇怪，明明听到喊声震天，开门后看到的是一片清静。

这四兄弟又回屋睡觉。他们刚睡下，那喊杀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比上次更响。又有千军万马踏蹄而过，兵戈的撞击声、战马的嘶叫声、士兵的喊杀声……

贺家四兄弟又开门看时，屋外还是没有任何东西。

这样一直搞了五次，开快亮时，这种情况方才消失。

到了白天，贺家四兄弟特地在街上仔细查看马路上痕迹，以探知昨夜的蛛丝马迹，结果街上什么车轮痕迹都没有。才断定昨夜走的是鬼兵。

第二天夜晚周少贵和驴不瞅继续在街上做戏，那贺家四兄弟干脆不敢开门出来了。

周少贵看贺家四兄弟已吓得不敢出来，就叫石匠做了五六个骷髅形的石头，每个约有三十斤重，骷髅石头上凿出凹槽，便于系上绳子。周少贵租了三匹骡子，每个骡子身后拉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个骷髅石头，到了半夜三更，周少贵指挥驴不瞅又开始把那喊杀声又弄得响了起来，这次比上次更响，又有千军万马踏蹄而过，兵戈的撞击声、战马的嘶叫声、最后竟然还响起了雷声。

原来那租来的三匹骡子身后都拉了两枚大骷髅石，从街上飞奔而过，直接将贺家四兄弟门前摆放的大缸、小缸、瓦罐，及大小陶瓷器皿，全部撞碎。那贺家四兄弟听到特大的响声，不得已只得起床查看，等他们颤战兢兢打开门时，周少贵和那些拉石头的骡子早已跑出了贺家的视线外。

四兄弟再看门口时，发现摆放在那里的陶瓷全部被打得粉碎，撒了一地，地上还留下大片的水迹。贺家四兄弟想知道真相，又在地上仔细观察，发现一只破缸旁边，有一个未摔碎的石头骷髅头。那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