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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晃男人(1/3)
却说汉口花楼街东口有个水墨斋的书画坊,坊主叫禇不得,是个满口之乎也者,却没有真才实学的穷秀才。
禇不得是湖北应城人士,自从来到汉口后,留连都市生活,再不愿回乡。他先前一直靠帮人抄抄写写混点饭吃。
禇不得面相生得体面、清爽,身材也挺拔,他平日常穿一身长衫,又粗又黑的辫子条在胸前。
一日,禇不得手里举着个‘代书’的牌子,漫无目的地在汉口江边行走,因一天没找到写字的活,所以一天未吃东西,走路时靠靠倒倒,按汉口人的说法,叫‘饿得参’,正在他饭得眼睛发黑的时候,经过一家湖南人做杉木生意的货栈,被一少妇叫住说::“写字的,你过来!”
禇不得听有人喊话,强打起精神走过来。
那少妇说:“我这里要一个记账的,你能胜任吗?”
禇不得饭得有气无力地说:“当然能!”
那少妇拿来笔墨纸砚,叫禇不得写自已的名字。他拿起笔,蘸墨时,手不停地抖动起来,人也坐不住了。那少妇说:“你这是吃了鸦片还是有病!那我可不能用!”
禇不得拚命强撑着说:“我是饿的……”
少妇叫厨房拿来一碗米汤,让禇不得喝了,坐了一会,渐渐撑起了腰。他提笔写了自已的名字。
少妇是个半文盲,是看了他的字就问:
“先生,你叫猪不得?”
禇不得听了,哭笑不得,说:“那字不是猪,读礼禇。”
禇不得在江边杉木货栈做了几天,才知这杉木货栈是湖南有名的杉木大王刘金山的。而且他听说,那刘金山新亡,那天面试他的便是老板娘。因刘老板先前是兄弟合股经营,现在已分断,才要重整家业,另请员工。
老板娘叫山姑,湖南人,年龄只在三十上下,先前随夫到汉做杉木生意,。在汉口英租界置有洋房,
家中佣人都有好几个。
山姑每天白天来江边看一下生意,晚上回家。
禇不得在杉木货栈做了几天,吃了几天饱饭后,脸色红润起来,腰也伸得笔直,整个人显得挺拔俊郎起来。
那山姑再正眼看他时,不禁心都融化了一般,一股柔情涌上心头。她在与禇不得交接事情的时候,故意将身体与他产生轻微的接触和摩擦,说话时,也再不是命令和喝斥,而是轻言细语。
那禇不得虽是未婚,却是老于事故的年龄,他现在的处境是肚子和色都饿的人,见有女人投怀送抱,哪有犹豫的道理。在他确认山姑对他有意后,于火山爆发般,轰轰烈烈地与山姑圆了琴瑟之合。
不久,山姑便正式拜禇不得为夫,生活在一起。
那禇不得不想做杉木生意,对山姑说:“我是个秀才,只想做些行文的事情,你最好给我开个书画坊,或书斋。”
那山姑在与禇不得正在如胶似漆的新婚期间,山姑什么事都宠着他,很快就在花楼街东口开了个水墨斋。
一日,周少贵在花楼街的表妹家吃饭,回头看到这里有个卖书画的水墨斋,便进去看了看,见到一张名叫春柳图的写意画,作者落款写的王公甫。
王公甫是当时地方上的名家,系现在的武汉市东西湖人士,与周少贵沾亲带故。王公甫的画作,他以前看到过,家中亦曾有收藏,便对他的画进行了评论。
那禇不得先前长期在街上找饭吃,也算半个江湖,知道周少贵的底细,那天他他喝了一些酒,有些醉,看周少贵要买那个春柳图,用不屑的口吻说::“你就是一个拆白的,买这高雅的东西有什么用,那恺不是有辱斯文!”
周少贵也知道这禇不得的底细,先前饿饭,现在伴了个富婆,现在吃了点饱饭就口出狂言,忍不住不巴掌扇了过去,打得禇不得嘴角出血。
禇不得的酒被打醒,拿起裁纸刀就朝周少贵刺来,周少贵看这家伙发了酒疯,怕受伤,赶紧夺门而逃。但这也就些与周少贵结下了梁子。周少贵是有仇必报的人,不是不报,只是时候不到。
却说在汉口花楼街旁边一条隐蔽的小巷里,有一家挂着暧昧红灯笼的院子,院里住着一个名叫翠娘的女子。
这翠娘,生得颇有几分姿色,却深陷风尘,靠着出卖色相为生。
那时的汉口,三教九流汇聚,生意难做,翠娘的 “生意” 也日益冷清。她心里急得很,每日瞅着那冷冷清清的屋子,就琢磨着怎么才能把男人给吸引过来。
一天,翠娘在门口拿着镜子搽脂抹粉时,无意间把一束阳光反射到一个行人的身上,那人猜到她的行当,用汉口话嗔怒着呵斥道:“你这婊子没事干吧?拿着个镜子晃来晃去的,是要晃人吧?”
于是,因这镜子无意的一晃,就让翠娘她想出了一个极为狡黠的招揽顾客的法子。
她想,这男人啊,大多都管不住自已的眼睛,只要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就不怕没生意。
于是她开始尝试用镜子晃人的办法,在街上晃人。
每日午后,当阳光斜斜地洒在街上时,翠娘便站在门口,手持一面铜镜子,她小心翼翼地调整镜子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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