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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看似确实很好,可惜我现下实在没有什么需要你来帮忙的事情。”
“是吗?”
梁孟徽显然不信。
“梁二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哪里敢做杀人的事情。只是不知为何,巡捕房的林探长一直紧盯着我不放。”
说这话时,她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垂手将牛奶杯放回桌面,阮静筠刻意直视着梁孟徽双眼,十分真诚地为自己辩白道:
“你应当是知晓的,这对于一个淑女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我本就不想让更多人知晓,之所以愿意出钱打发那赤佬,也不过是担忧再添更多麻烦而已。”
“怕麻烦,所以选择用「钱」去打发一个贪得无厌的混混。阿筠,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脑子竟然灵光到这种地步了,实在可喜可贺。”
言罢,梁孟徽不再耐烦与她在口头拉扯,直接从兜中掏出一个墨绿色的首饰盒,掀开后压到桌上,微微倾身推到了阮静筠的手边。
两颗前朝宫中流出的古董珍珠在黑色丝绒垫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熠熠夺目。而它们,分明就是几个小时前,她刚刚扔给阿青作为「封口费」的那对耳饰。
阮静筠的脸色登时大变,搭在桌上的手指也情不自禁的蜷在了一起。她的声音发急发寒,如同裹着一小块坚冰一般,又快又狠地砸到对面人的脸上:
“你是怎么拿回来的?”
梁孟徽冷然讽道:
“不是你自己说的「怕麻烦」,我帮你彻底处理好,岂不是更合你的心意?怎么还担心起来了。”
“梁、孟、徽!”
这三个字,一字一顿,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斥出来的。可梁孟徽在听见后,竟略带惬意地朝着椅背靠了靠,说:
“七小姐总算记起来我叫什么名字了。”
虽仍不是他满意的,可总比「梁先生」、「梁二少」那些的,好上许多了。
在无声的对视中两人僵持片刻,仍是阮静筠率先调开视线,偏头朝着窗外的方向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吐出,直到感觉自己足够冷静了,方才问说:
“你把他怎么样了?”
“你希望我将他怎么样?”
梁孟徽不答反问,却见阮静筠几次启唇,后又将话吞回去,眉宇间亦因一时思考不出结果来而起了微小而紧张的褶皱。隔了这么多年,他终究还是会为她心软,更何况她在打什么主意,他大致已经明了,便松口暗示道:
“……都可以。”
原本僵住的睫毛于柔和的灯光忽而飞速抖动了几下,阮静筠总算听懂了梁孟徽的意思,他似乎还并没有将阿青拿住。可仍旧是不确信的,她怕自己体会错,于是指着珍珠耳钉试探着问:
“这……其实并不是从那人手里「夺」回来的,对吗?”
“典当行买的。”
梁孟徽如实回答。
得知东西到手都没来得及焐热,陈青便立刻当掉了,他在来电影院的路上便特地绕了段路。拿出来本意就是为了物归原主,可阮静筠却至今还没有碰过一下。
视线扫向她此刻空荡荡的耳珠,梁孟徽道:
“戴给我看。”
这是要将耳饰还给她的意思。
阮静筠早已习惯了梁二少那些奇怪又嘴硬的「拐弯抹角」,知晓他没「恐吓」过陈青,当即放下心来。
这对耳饰她确实很喜欢,已经戴了许多年,彼时给出去的时候其实是可惜的,如今能从梁孟徽手中拿回来,自然也没有推辞的必要。但阮静筠也丝毫没有听从他的话,要立刻戴上的意思,拿到手中后,她合上盖子,径直丢在了手包里,而后同他讲:
“你现在住在哪里?我明日让人上门把钱还给你。”
梁孟徽没理会她话中的疏离,只说:
“再赠你一身配它的礼服。”
一个微妙的停顿,他又讲:
“……和一个很是可靠的司机。”
大约梁孟徽也觉得这半句与他性格不符的说话方式十分尴尬,所以没有给她足够反应的时间,他立刻又接口:
“明晚六点,我到杜美路接你同去华懋饭店。”
这次倒是直白了许多。
“我不需要「司机」,也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去参加什么宴会。”
阮静筠半点没体会到他故意放软的语气以及藏在背后的曲折心思,直接开口拒绝道: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没有杀过人,所以并没什么好与你交易的。这话,今日我已经不耐烦再重复第三遍了。”
「看来,她此刻是打定主意嘴硬到底了。」梁孟徽想。
那支由他亲手雕刻,又被她铲磨平了的发簪此刻正安静地斜躺在他西装内的口袋中,隔着薄薄一层衬衫的衣料,渐渐变成与他的心口相似的温度。
二十日晚,梁孟徽在自家宴会厅中再次看到这支簪子的那一刻,便猜到,像当初的那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这不过是阮静筠又一次对他抛出了诱饵。而后听到冯堃讲,她说这东西对她「极其重要」时,这种感觉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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