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2）

周玖回到了醉春楼，心理估摸着，被大爷碰瓷讹诈走了一百两黄金，鹰十三被仙人跳了一百两黄金，自己又跟艺伎下棋输了一百两黄金。另外还有给龟公打赏的的二两黄金。进度大概在百分之三十左右。

王兄的十个姑娘，要一百两黄金。摸着肚子还是空的，不如在醉春楼里点一桌饭菜即可。再叫几个艺伎陪着喝点小酒聊聊天也是好的，自己长这么大，刚见过真正的艺伎，还没感受个明白。

“鹰兄，今天没让你尽兴，我们回醉春楼，好好吃一顿，我再帮你找找机会。”周玖说。

“周兄真是豪爽。”鹰十三抱拳谢道。

“来呀，好酒好菜的都给我端上来。另外把唐伯虎画册上画的七个姑娘都给我叫过来。”周玖说。

“好勒，大爷。我的宝贝姑娘们呐，快来接客了。”老鸨说罢拍拍手。

“你不是说想见一面都很难，对客人还是挑剔的吗？”周玖问。

“那要看是谁？这位客人英气不凡，见识卓越，楼上的姑娘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您是真正的达官贵人。”老鸨解释道。

一桌酒席很快摆了出来，中间的是小船般大小的南瓜雕刻出来的船只。里面放着超大的龙虾，冒着香气。有金黄色的烤乳猪，拿刀切开后，里面居然是一只烤鸭。另外一只小羊腿烤制的外焦里嫩，密密麻麻的刀痕上洒满了调味品。另外各种蔬菜像是碧绿的翡翠，清爽可口。

鹰十三狼吞虎咽般，将桌子上的食物卷进口中，不停地竖起大拇指，直呼过瘾过瘾。周玖对待食物其实没有太多的欲望，但是尝了一尝蔬菜，顿感美味。“此菜叫做什么名字？”周玖问。

“翡翠珍珠玛瑙烩。”老鸨说着甩着手绢。

“哈哈哈，这名字也太土里土气了，像极了我们那个年代的暴发户。这不就是白菜炒萝卜加玉米粒吗？我给你们一个更加诗情画意的名字。你看着这白菜、萝卜炒的玲珑剔透，好似玉石一般，玉米粒又颗颗金黄像是银河的星星。不如叫做银河玉玲珑可好？”周玖说。

“如此甚好，官人好文采。”老鸨夸道。

七个姑娘依次站开，不同之前看到的一般，这七个姑娘和画上的可谓是完全不同。

“这七根老葱是从哪里拔的，七个人加在一起，没有五百岁，也至少四百岁了。还没你年轻呢？”周玖惊诧道。

说话间，七个姑娘开始跳起了舞蹈，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在旁边奏其乐乐器。只见这七个大妈翩翩起舞，灵活似无骨一般，轻盈的舞姿，随着音乐变化着不同的阵型。舞蹈是专业的，跳起来的确像是那么回事。

周玖望着有些出神，他想起来自己曾看到一些芭蕾舞演员到了暮年依旧可以保持较高的表演水平。国内的舞蹈家也是到了很高的年纪依旧可以展示自己的风采。不由得从内心发出了佩服之情。

只见鹰十三依旧在大口的吃着饭菜，“我看伴奏的姑娘倒是可以，跳舞的那些姑娘们呀，倒是熟透了。”

“不得无礼，一人打赏十两黄金。”周玖说，做了退下去的手势。只见七个姑娘一共作揖表示感谢便匆匆离开了。

“为何那么好看的姑娘只能伴奏，不能表演。”周玖问。

“我们这是要论资排辈的，七岁长成后，便要每天学习各种乐理知识、乐器、舞蹈、礼仪、四书五经、博文子集等等。到了十六岁方能出台表演，此时往往只能从最基本的伴奏和帮助照看老一辈的艺伎们的饮食起居开始做起。直到有了空缺，才有机会出台。”老鸨说。

“理论上来说应该有不少年轻姑娘，怎么这里的姑娘都这么大的年纪。”周玖问。

“我们这里是青黄不接，那几个坐着伴奏的姑娘还没有到法定的年纪。中间的姑娘都被大大户人家的老爷赎身走的。还有自己付了违约金，跳槽到教坊司旗下的妓院。”老鸨说。

“看来古代的编制工作也同样有吸引力，教坊司的姑娘们，毕竟以后只要死不了，就可以每个月拿到维持生计的工资，自己可以通过努力赚点零花钱。这岂不是公益二类单位，官方补贴加自主创收。大妈你的这家酒楼可就是真正意义的民间运作企业了。”周玖说。

“谁说不是呢，我们可是苦呀。就是为教坊司培养人才的，这里的姑娘到了一定年纪就不能够吃苦耐劳了。”老鸨说。

周玖心想，五百年前的商人跟五百年后自己的倒霉老板一个德行。把人才逼走了，就说不能吃苦耐劳，没有奉献精神。从头到尾只是教你打杂，你一走就说白白培养你了那么久，浪费时间和成本。

“不谈这个，画像的差距怎么同真人差距如此之大，不是才时隔几年吗？又不是几十年。”周玖不开心的问道。

“艺术的创作往往允许一些夸张的手法，当时那个吃白食的书生，就是你说的唐伯虎，如如实画出来的那幅画，让姑娘们看到了。将他活活挠了一个时辰，这一副小小的夸张了一些。”老鸨说。

“我们家乡也是有这样的“照骗”，无非是通过一些化妆技巧来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