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3）

打得师父一掌，显然是个内功高手。而且师父中掌之后，全身冰冷似铁，不容人靠近。二个时辰后即便死去。我检视师父胸前，有一个手掌印，还在散发冷气。”

辛薄生道：“是寒冰掌？”

马鸣空道：“你我都未见过寒冰掌。只是知道这是早以失传的武功。而且那人轻功甚好，只须在这方面着手，相信很快就可以查出。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向外泄露半点风声。”

辛薄生点了点头，道：“师父对我有再造之恩，师哥即不能脱身，我虽技不如人，但这血海深仇，不报不以为人。这寻访凶手之事，便着落在我身上吧。”马鸣空点头道：“不错。你向来未在江湖露面，离开本门已有数年，江湖中人未必会注意到你。你暗自查证，定会事半功倍。只是敌手太强，你不可妄自动手。”

辛薄生道：“只要有敌人线索，我便回报师兄，请您处置。”

马鸣空道：“师父当年对你期许甚重，要你放弃这掌门之争，怕是有点……”

辛薄生笑着打断马鸣空的话，道：“我也离开本门数年，要说得师父期许，只有大师兄你了。何况我自入门以来，一直以大师兄为尊。神拳门有师兄在，定可光大门楣，重放异彩。我无德无能，那能当得起掌门？”

马鸣空道：“你过谦了。当年你如不离开本门经商，以你资质，今日便可夺这掌门之位。”

辛薄生道：“这些年我武功荒废，所剩无几。师兄要我上台，不是要我立刻就死在这里吗？”。

马鸣空道：“如此，我便不勉强。只盼师弟能够寻到凶手，咱师兄弟一定要给师父报此大仇！”

辛薄生道：“只是我还有一人相托。”

马鸣空道：“有人相托，是那个小孩吗？他是何来头？”

辛薄生道：“说来话长。他是我的一个故人之子。故人死于战乱，临死前托我照看。临终之托，不可不守。此事便只有委托师兄了。”

马鸣空在黑暗中长吁一口气道：“原来你此次回来，便是为了此事。放心，小孩我自会替你悉心照顾。不过，有一件事，始终令我辗转反侧，难以安心。”

辛薄生道：“师哥请说，我尽当全力以助。”

马鸣空正要开口，突听得天空之中，“啪”的一声，一个烟花腾空而起，在空中爆裂，拼发出五色花辨，跟着号角声四起，有数人在四面叫道：“仙域神佬驾道，速来迎接。”

马鸣空脸上一惊，道：“仙域神佬？她来做什么？”

辛薄生道：“她有何来头？”

马鸣空道：“我曾听师父说起，她原本是中原人，后来到了西域，广收门徒，自成一派。不知这回到中原做什么？怕是来者不善，我们快回去。”

二人折回望珑台，只见台上打斗已经停止，众人都朝烟花之处望去。只见沿山上来大队人马，均西域装束，高鼻蓝眼。为首数人，抬着一顶镶花桥子。马鸣空大声道：“神拳门不肖弟子马鸣空，不知神佬前来，未接远迎，请神佬恕罪。”他本是尽地主之谊，说点客气之话。却听为首一人道：“不知者不怪。你小子态度甚好，就饶恕你罢。”口音含混，模糊不清。

马鸣空一愣，心道：这是什么话？当下道：“敢问神佬前来，有何见教？”桥内，一个极为苍老的声音道：“神拳门的伍长行在那里？为什么不来接驾？”马鸣空道：“师父他老人家前几日已经过世。在下马鸣空，暂列掌门之位。”

桥内叹了一口气，显是十分惊异，道：“伍长行死了？真是岁月无情啊。那少林的神智还在不在？”

玄空闻得，出列道：“阿弥陀佛，劳烦阁下挂念，掌门师叔已经去世数年。”

桥内妇人冷笑道：“挂念之极，挂念之极，日思夜想，只是他们死得太早啦，不能与他们再较高下，当真是失落得很。”

此话一出，不服者众。台下有人大声笑道：“真是自不量力，神智这些大师都是世间高人，怎会与装神弄鬼之人比较高下，没得辱没了声名。”“就是。也不散泡尿照照份量。”

桥内蓦地窜出一个身影，如火一般，直向发声之人冲去。只得一掌，就将头一人脑袋打裂，那身影并不落下，反而借这一掌之力，腾得更高，便向第二人飞去。说时迟，那时快，空中也多了一个身影，挡住去路，二人在空中交掌，各自分开，落在台上。一切只在电光火闪之间，等二人落定，一人僧衣僧帽，正是玄空大师，另一个体胖如猪，老态龙钟，全身红色绸衣，大花镶嵌。众人心道：这便是神佬了。

那红衣老妇道：“你是神智的什么人？还算有几分功力。”

玄空道：“贫僧玄空，是神智先师坐下不宵弟子。神佬何必动怒，大开杀戒？”心中却想，这人出掌身法，怎么和我寺金刚拳如出一辙？但是这内力，却是大有不同。桥旁一人大声道：“那人不知大小，信口雌黄，辱骂神佬，自当杀得。”

这时，那被杀之人同门师兄弟醒悟过来，围成一团，抱头痛哭。一人猛地站起,咬牙道：“这婆娘杀我师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