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3）

第二日醒来，又见萧老人在对面山腰中习武打拳。

晋辛便向那山爬去，在对面看时，白雪皑皑，趋近之时，那山腰竟无一通路可至。晋辛四处尝试，均被滑落下来。

萧老人在山上看着，一个跳跃，落在他面前。

晋辛拜道：“萧老哥，在下不材，恳请萧老哥收在下为徒，事秦老哥。”

萧老人道：“我教教你到也无防。但你现在武功尽废，内力不举，冒然习练，反受其害。我当每日先以内力先让你的内力能自生，再以一套内家吐练之术教你，是否能让内力还正，那要看你造化。”

当下一面将内力输入，一面将一套心法口决，背给晋辛听。那晋辛极为聪慧，立时便复述出来。萧老人喜道：“想不到你天质聪明，晚上看你领会得如何。”

晋辛细参那套心法，却大致于中原内家拳心法相同，只在少许部分有些变通，初时不知其解，便引了内力随心法运行，果然到那细致之处，如按内家心法，必难通达，如是按萧老人心法，毫无迟滞。晋辛大喜，不再怀疑，专心练习。

那萧老头也不管他，独自出门，不是便回 将一只苍鹰丢在地上，道：“这雪下得，狼都不出来了。”收拾了苍鹰，和了昨日未吃完和狼肉，两人美美吃了。

那萧老头一搭他手，眉毛一扬，道：“你的确是练武奇才。这会儿内力也有回转苗头。比那神智可能干多啦。”

晋辛连忙道：“师父过奖了，徒儿岂敢与神智仙僧所比。”

萧老人正色道：“我传你武功，可不会收你为徒。如再叫我一声师父，你且就走罢。”

晋辛听罢，连忙道：“在下知错了，萧老哥。”

萧老人笑道：“这就对了，比师父好听多了。你知道法号神智，就是因为他笨，蠢笨如牛。要不是我调教，令他开神醒脑，这一生他便只是少林扫地为生而已。”

晋辛道：“原来神智仙僧还有如此奇事，辛苦萧老哥了。”

萧老人道：“你有武功底子，虽然都是些三脚猫功夫，好在仁督二脉已通，记忆尤佳，年纪虽然大点，但我也能让你功力精进百倍。”

至此，晋辛便每日潜心练习内力，待得萧老哥首肯，又得他传了轻功身法。转眼便是冬去春来，低处堆雪化作水流。

晋辛便觉身轻气爽，已不同于往时。他来到对面山脚，吸一口气，按心法之述，扭动身体 三下两下，健步如飞，居然便上了山腰。

那萧老人正在其间习拳，见他上来，大喜道：“你好功夫，这么快便得此上乘机密。如今便可传你拳术剑法。“

说罢，便一个起势，眼花缭乱地打了一套拳法，晋辛学之甚快，不几日便一模一样地打了出来。萧老哥道：“形已成了，但内力还需要火侯。我今日便传你我的真正内力心法，你可记好了。“

言毕，便将一套口决说出。晋辛虽然很快背住，但施行起来，却难以理解，只觉以前心到力到的内力，却时常阻碍在各处，分外别扭。

萧老人一日突道：“今日你随我去捉大虎罢。”晋辛只道他要拿上刀剑，却不料萧老人空着双手便向外走。

两人行了数里，萧老爷子突然站定，向四周查看，突然一指远处，道：“是那里了。”但见远处崖底，隐约有一簇俄黄之色。稍近，便看出是一只正在打盹儿的老虎。

那老虎十分机警，尚未等两人靠近，便立起身来，吊睛白额，长啸震天，利爪在地上不停地抓挠，那地面仍是一层冻土，竟被它抓出一片坑来。从它身下，两只如猫般的幼虎，躲在它的身下，不明所以地看着二人。

萧老爷子道“母虎在养子期间，最为凶猛，你且去与它斗上一斗。”

晋辛道：“是。”便疾步上前，那母虎见他无视警告，仍然闯入，突然抬头咆哮，那声音震耳欲聋，回荡不已。叫声未停，庞大的身形已快速扑了上来，晋辛早有准备，侧身闪开。那老虎扑了个空，转身之时，后腿蹬起，前生立起，那是比晋辛还高出许多。从上到下向晋辛砸下来。

晋辛无处可躲，大叫一声，掌心向上，意欲承接住它的全力一扑。晋辛此时，尚不及运动内力，却觉得那力自发而生，由肚腹之间，突发一丝，那一丝迅速喷张，成为一缕、一团，瞬间便全身布满内力。

说时迟，那时快，那内力生成只在这老虎扑下来之间，晋辛见那虎口大张，腥气扑人，已至跟前，手掌便触到那老虎。却听得“噗”的一声，那老虎头向外一歪，然后整个虎躯突然飞出，砸在数米外的地上。

晋辛整个人呆了一呆，那一瞬间便觉得那长久不破的内力，竟在这一下，附和在全身各处，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那老虎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不再凶猛地看着晋辛，却朝向两只幼虎，叫了两声。那两只幼虎也回叫了两声。

萧大哥拍拍晋辛肩膀，赞道：“不错不错。我们且回。”

两人面向那母虎，慢慢后退。那母虎也不再进攻，目送两人走远，方才回到两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