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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2)
老头研出了解药,瘟疫逐渐得到控制。宋小宝每天黎明和老头一起下山,要赶在天亮之前避开城门耳目跳出城外,好在深秋的时候民众已经可以自由出城了。
禁不住宋小宝的软磨硬泡,老头只好教宋小宝轻功,其他一概不教。
“老头,你就这么小气!”
老头摇摇头,告诉他术业有专攻,要学就去学最强的。他武学不行,只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以保命为原则,率先制敌,便于抽身。武,他没法教。但是医,老头颇有自信,眼睛里闪烁着光亮,想当年......但很快眼神又黯淡下去,老头不再言语,专心指导起宋小宝的轻功。
不过轻功并不简单,宋小宝原以为不过是飞檐走壁之术,内里却蕴含丰富,算是意外之喜。加之宋小宝原无武功基础,学什么都带有三分新奇,也算十分知足。
轻功练习里最重要的一项是平衡力,出城的时候老头干脆让宋小宝,像之前他带宋小宝出门一样出城。宋小宝十分担心损失这个白嫖的师父,在实践中提心吊胆,在一次次落地,一次次练习,以及老头一次次担惊受怕,落地后欣慰的呕吐中,宋小宝学的还算有点样子。
傍晚回到山上,温习老头安排的书简,睡前还要去扫院子,他虽然觉得没必要,但迫于老头的淫威每天还是兢兢业业,不过也发现可以趁此回顾之前看过的内容。不管多晚,萝卜花仍然会坐在那个大石头上,一边吃着炸土豆一边看着宋小宝扫院子。瘟疫结果地差不多之后,宋小宝每天都跟着老头在药田里转悠,在晚上月色好的时他们三人还会把桌椅搬到院子里,说起宋小宝小时候的故事......
至于为什么是说宋小宝,因为老头和萝卜花对他们的过去绝口不提。萝卜花没什么过去她一个七八岁的娃娃......倒是发现萝卜花在几个月长得飞快,他记得她刚来时萝卜花不过是个娃娃模样,如今看来又长高了许多。
他很想知道萝卜花是怎么做到的,难到天天吃炸土豆能长高吗?
当然,他更想知道他的师娘在哪里,为什么这么狠心抛下这爷孙俩。
他还有许多想问的。
“老头,你以前的老板是皇帝哪?”
“老头,你的师父是谁呀?”
“小花花儿......”
另外两人都假装双耳失明,欣赏起月色。
宋小宝打小不爱读书,觉得夫子所讲枯燥无味,但布置的课业好歹认真完成。夫子初始还训斥几句,打他的手板。后来见他课业还算不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喜欢偷偷溜到街上听说书人讲故事,没有茶水钱,就偷偷蹲在说书人的桌底下,这样谁也找不到他,包括来拎他回去读书的娘。
在那里他听到了很多关于英雄宋裴玘的故事,讲他如何救弱扶贫,如何侠肝义胆,如何江湖豪气。当茶桌上的人都在大声叫好的时候,宋小宝心里也暗自爽快。
到了夜里估摸着娘睡了才敢回去,不过每次都被抓个正着。此时她会很关切地问宋小宝,饿了么?
宋小宝年幼无知的时候就会死命点头,娘就会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乖,娘给你做点吃的。
不过是真的难吃啊,口味一言难尽!食材也一言难尽!而且娘也毫不掩饰她的故意,一副“毒死人不偿命”的蔑视感,还要强迫他实行光盘。
如果拒绝,他就会被罚到院外进行高危扎马步。后来长大一点了,学会惜命,就主动自己毒自己。
其实娘炒菜很好吃的,但是爹走了之后再也没有正常做过,除非是要“毒死”宋小宝地时候,她才会找来各种奇奇怪怪地食材,快乐地下厨。为了保命,宋小宝也会偷偷地有选择性地处理一部分食材。
其他时候都是宋小宝做,然后被挑一堆毛病。
日积月累下来,宋小宝的嗅觉和味觉较于常人都要灵敏许多。
老头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那晚决定带他去深山尝药。
因为多年前的事情,老头已经味觉尽失,只有烈酒才能让他稍微有点刺辣感,或许此次疫病没有宋小宝,老头真解不出来了。
老头对那晚宋小宝的表现很是满意,但却在宋小宝想要拜师的时候却有些抗拒。
他已经不知道他能否......再教出一个好的徒儿了,教他行医问路,济世天下,而不是像那个逆徒一样为祸苍生。
他失败过一次了。
但不等他答应宋小宝就行了礼,老头也只好叹叹气,这怕就是命数吧。
宋小宝讲得累了就停下来,三人无话。
老头是不愿讲,萝卜花是不敢讲。宋小宝多次寻问无果,也就遵从了他们的意愿。
他就另寻话题,说起自己为什么要离家。
“你不是要闯荡江湖吗!”萝卜花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和语气说。
“这是副本啦!”宋小宝说,“我主要是要找我爹。”
“宋裴玘。”宋小宝略带一点骄傲地说。
老头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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