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幻与灵与天花板（2/2）

小时候飞速进步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傻子和精神病，没几个不会幻想自己是天命之子，走几步遇到金手指，捡到块石头都是珍宝，时不时有智商低下的反派过来被打脸。

到了今天，他终于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幻灵，天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心情低落的离开所长办公室，刚出门就看到莉莉斯靠着钢板封住的墙壁上低头不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全听到了？”

“是的。”她面无表情，眼神却充斥着冷冽，“说到底，我们只不过是最为普通的幻灵，这么多年的努力并没有什么用处。”

“努力并不一定有成果，说的就是我们吧？”

落寞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听起来非常不甘心。

卡卡司看她这样子不对劲，连忙打预防针：“别想找公主殿下的事情，收收你的脾气……”

“蠢货，我宠爱她还来不及。”

留下这句话，莉莉斯挥挥手朝着自己房间走去，恐怕需要一大段的时间舔舐心中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