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合作？（2/3）

来到院中坐下，进了厨房烧水沏茶。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沉得住气的晁盖暗中朝小雅等人使了个眼神，耐心等待苏玉把酒喝完。

“还请用茶。”

过了许久，金铃儿端着茶水摆在桌上。

晁旭道声谢，抬起茶盏耐心品尝。

又过了许久，茶凉，金铃儿拿去换了一壶，并加了几个干净的茶盏。

林江，秦博览等人有些坐不住了，正要起身之际，敲门声再度传来。

心中大约有些底的晁旭放下茶盏，示意小雅几人让出几个位置。

一行散发着浓郁血气的三人走进院中，见到晁旭等人先是有些惊讶，很快压了下去，来到正主苏玉面前开门见山道：“魔门玄堂，玄界携玄七，玄八见过阁下。今日前来，是想与阁下谈笔生意。”

“都来齐了，还请入座。”

正好把酒喝完的苏玉站起身，走到院中，看着目的相同的两方人马，直接挑明话题：“你们所为何事，我已知晓，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你们解答。”

“但说无妨。”对于眼下情况有些拿捏不准的晁旭故作镇定。

玄界径直坐到石凳上，自行取了个干净的空盏倒了盏茶水，视若无人地喝了起来。

“很简单，那就是你们这样做的目的何在？”双手背在身后的苏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茶很好喝。”

放下茶盏的玄界似乎并未喝够，又添了一盏，丝毫不做遮掩，道：“魔门素来与朝廷江湖正道不和，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金陵还是江南？”苏玉笑问道。

“整个帝国南境！”玄界傲然道。

一旁的晁旭等人大吃一惊，暗中做出了防备。

对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苏玉当做没看见，继续刚才的话题。“野心不小，凭你们，如何能做到？”

“这你不必知道。”

玄界看了晁旭等人一眼，并未放在心上，“以士族开始，整个江南，武林门派不会插手，阁下愿不愿意做这笔买卖？”

“那你们几个呢？”苏玉卖了个关子，没有回答玄界，问向晁旭等人。

显然没有料到今日会参和到这种事情里面来的晁旭几人愣住。

话已至此，晁旭心里很清楚，这是一场有关大殇国本的阴谋。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不，是从一开始，苏玉和魔门就不打算给他们几个留退路。

心中百感交集，有苦说不出的他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阁下所图甚大，我等恐有心无力。”

“敢对士族出手，你们已经证明了胆子多大，与其浪费时间，不如痛快点！”不想和他们几个废话的玄界神情有些不耐烦。

一个八品，三个七品，还有屋里刺绣，看不清实力的金铃儿。自恃无法从他们手中安然离去的晁旭伸出轻轻颤抖的右手端来茶盏，喂至嘴边，又放了回去，深吸一口气，朗声道：“五宫教化天下，可是真正的学问藏于士族手中。百姓所求无路，寒门难以出头。反观那些士族，一代不如一代，喜奢靡，厌简朴；既然千百年来的学问放在他们手中无光，那么，我替天下寒门百姓争一争又如何？！”

玄界双眸中闪过一丝精芒，重新审视起晁旭。

“那么，你认为有多少百姓能够真的得到那些学问？亦或者，你所做，能改变多少？”苏玉点明要害。

纵观这两日的事情发展，晁旭等人全然是在做无用之功，即没有百姓得到那些学问，反倒受牵连，成全了某些恶人的恶举。

“做了，总比没有做好！”

偷得了万千学问，恨实力不够，不能永久流传的晁旭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消失，恢复精神，“有些路，必然要有人去走！我自知无改天换地的本事，但是有改变现状的雄心！哪怕这是一条死路，哪怕注定没有结果，不得善终，我依然要去做！”

“何为读书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短短二十二字，日日自省之，不敢有一日忘记！”

“我不恨天道不公，亦不恨生不逢时。只恨自己所读之书不够，所学学问更不够。依依北望，永远也望不到登科及第之日。寒门二字，太沉太沉，压得我喘不过气。非我怨天尤人，实恨自己如蚍蜉，不自量，更可笑，不可悲！”

“倘若天下是一盘棋，只要我活着，便没有输！倘若脚下的路走不通，那我便继续往前走，既已明知是死，替天下寒门求的一丝缥缈无垠的希望又如何！”

已然走在绝路，说与不说有何区别？

既然有人问起，晁旭便说。哪怕今日走不出扇院门，也要叫人知道，寒门，一直在！

“有胆！”

玄界站起身，向晁旭行礼。

神情淡然的苏玉嘴角微微上扬，问向玄界，“士族乃朝廷根基，即便武林不出，善有督翎司的利刃悬于头顶，区区一个魔门，如何争？”

“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