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被迫出世（2/3）

流，即便是法术也需要躯壳的承载。

他能够游荡的时间不多了，灵体在游离态中不能太久，否则就会消散。

肖雷想要阻止他们，但他需要一个躯壳。海底的那个不行，那个醒了，终极审判也就醒了。他得找到自己的其他分身，作为临时的躯体，进入他们以他们的身份行走，然后找出是谁派来的这些人。

肖雷是本体，但他还有四个分身。他的灵体可以自由的在他们五个中间跳跃、转移。

“总还有一个健在吧？”他这样想着，来到空中，离开大气层，一眼望尽整个地球。“呣！？”肖雷在太空中愣住了。他现在不只四个分身，而是有了数十个分身，世界各地到处都是。“难不成……”肖雷想起了当年灵体被击碎的那件事，可是他顾不上想这些。时间不多了。

很快，他在满世界的分身中，找到了四个老分身的其中一个。那人此刻正在英国，在自家的后院烤肉。

“哦！老杜。”肖雷兴奋起来。

老杜之前一直在“高颔首”身边工作，至少26年前在。高颔首就是那个不懂得灵能法术的世俗人。肖雷想：“是高颔首泄露的秘密么？是他派人来找我？不管了，进去问问再说。”

肖雷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老杜正哼着小曲儿，熟练的翻着烤炉上的肉块儿。肉汁被烧得呲呲响，肉香扑鼻，沁人心脾。

老杜正陶醉着，肖雷突然进入了他的身体，借用了他的躯壳。二十多年了，他都快忘了那是什么感觉了。肖雷的不请自来让他很不舒服，就像是在自己家里装了个公共厕所，别人说来就来，都不用打招呼。

此时他们两个在一个躯壳内，那不是融合，只是借用。这样肖雷仍然还能在不同的分身之间自由转移，只要他把自己的灵体与分身的灵体划分的泾渭分明。

老杜抗议这种粗暴的入侵，可也只能被动的接受，没有法子，抗议无效！肖雷对分身的态度很失望，毕竟二十几年没见了，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讨厌自己。

肖雷说明来意，然后他们交换记忆、交谈。老杜终于让肖雷明白，26年了，老杜早已经退休，不再为高颔首工作。回身看了看这栋别墅，肖雷恭喜老杜自由自在的退休生活，然后对突然造访表达了歉意。

肖雷请他帮忙找到高颔首，剩下的事便不用他管。老杜见是这么简单，就同意了。但他毕竟退休了，需要点儿时间打几个电话，另外他还需要一点儿隐私。肖雷说：“好，我一会儿再回来。拜托了。”

肖雷离开前想尝尝那些烤肉，毕竟二十多年没有尝过美食的滋味了。可他看烤炉上的肉块已经烧成焦炭，就悻悻的说了声“抱歉”，然后离开这个分身再次回到了空中。

“现在干嘛呢？回到海底？太麻烦了。在这飘着？飘不了多久，灵体就开始消散了。要不，去找“钟离”吧。”

钟离就是那个失去了灵能法术的堕落者，另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朋友。肖雷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虽然他认为钟离不可能这么干，可闲着也是闲着，也许是钟离泄的密也说不定。

他还记得钟离住在哪里。中国，北兴市。至少26年前住在那。

他飘到北兴市上空，找到那个地方。夜市，大排档。时间还早，街上没什么人。钟离的小店，还在那。钟离在后院拾掇烧烤用的铁铸的篦子。“谢天谢地！”什么都没变，只是房子更破了，钟离也老了。

肖雷再次回到空中，俯瞰北兴市。这个城市里有两个分身，只不过他都不认识。在他沉睡前，只有四个。而此时有几十个。这些新的都是哪来的？26年前肖雷的灵体被击碎。为了活下来，五个碎片融入了五个躯壳，1个本体，4个分身。这些新的是其他散落的灵能碎片？

没时间找出真相了。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时间一长，他就散了。要见钟离，只能在这两个新分身里选一个。

他来到其中一个身边。很遗憾，这个分身是个年轻的小偷，此时正鬼鬼祟祟的尾随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窥伺着他身上值钱的物件儿。他开始编织法术，准备隔空取物。

肖雷耸了耸肩，这个灵能碎片一定是带着他本体的一些贪婪。用灵能法术偷窃，这是耻辱。他不愿意以这样的身份行走，所以，pass！

他再次升起，很快找到了另一个分身，分身在一所两房一厅的公寓中，正坐在窗前写写画画。

肖雷觉得这个看起来还算正常，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短发，白色面皮，五官看着有些男儿气概，腰细腿长，不算壮也不瘦弱。

在分身的旁边还有另一个人，是一个世俗人，似乎是分身的朋友。长脸儿卷毛，比分身的年龄稍大些，正蜷在沙发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玩着平板电脑。

肖雷落到分身的身后，看到桌子的一只脚泛着白光。是一块儿灵能？原来这桌子的腿长短不一，这小子居然把具体化的灵能拿来垫桌脚。接着肖雷扫了一眼桌上的书：语文、数学、外语、物理、化学、生物。肖雷撇了撇嘴：“这么低级的知识……”他看了一眼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