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钟离的老店（2/2）

梁军听到的是本来的意思，他大嘴一咧，游戏也取得了最终胜利。胜利加美食，完美。他放下手机：“对，烤鱼和啤酒。”

钟离笑了笑连声说好，把唐南和梁军让了进去，顺手在门上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又把卷帘门拉了下来。

梁军见了问道：“老板，你这是干什么？我可看过《人肉叉烧包》，你这不是黑店？或者，你是无照经营还是怎么的？我胆子小，你别吓我，你不接待其他客人了？”

钟离呵呵的笑着说：“我的那些客人在哪都能找到乐子，不必非到我这来。再说了，二十多年了，肖雷应该有好多话要跟我说。”

梁军听到的是，“你们是贵客，你们先吃，我晚些再开门。”

肖雷拍了拍梁军的肩膀带着他往里走，边走边说：“是啊，有好多话要说，至少一打啤酒那么多。”然后跟钟离两个人一老一少相视而笑。

钟离带他们穿过前厅，把他们引到里间屋，他自己的卧室。肖雷看到屋里的摆设跟二十六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墙面重新粉刷过。

他们坐下来，聊了聊别来的一些往事。肖雷说了在海上召唤他的那些人，还有对那些新分身的发现。

梁军在一旁听到的仍然是那些没营养的啰嗦话，他把那张马脸拉的老长，嚷道：“我说老板，我们是来吃东西的。吃？eat？你们两个确定知道人类的方式交流吧？吃的意思是，摄入碳水化合物、脂肪、蛋白质，然后等他们变成代谢终产物和消化后的渣滓。最后你会去厕所把他们拉出来。我们的人生任务就是这么一遍一遍的吃，一遍一遍的拉，反复这么干你才不会死，这是长命百岁的大前提。……”

钟离呵呵一笑，拦住梁军，说：“我去去就来，你们今天就在我房里吃。”说着起身要去厨房。唐南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那手臂粗糙枯干，已不像二十六年前那样的健硕有力。

肖雷说：“真的不是你么？”

“唤醒你？”钟离摇摇头，“我对众灵发誓，不是我派人呼唤的你。”

肖雷点点头，放他去了。

唐南困惑，在躯壳里面问道：“你来这就为了问这么一句？一句你就信了？”

“我不只嘴上问，还用法术刺探了他的想法。他没说谎。”

唐南忽然有了兴趣：“这个好，教我这个吧。”

“这个你学不了。这法术虽然不难，但需要强大的灵能力，你的不够。”

肖雷想，既然不是钟离，那就一定是高颔首了。高颔首，26年前多亏他帮忙藏匿了自己。可现在他为什么又要唤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