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开启（2/3）

己刚才只差一点就能逃脱，然后随便进入一个分身，命就活了。可偷袭者发现了他的灵能，并将其与唐南的躯壳捆绑在一起。偷袭者的目标很明确，他想要逼供，然后一并杀死身体和灵能。这是杀人灭口。

肖雷想到这，觉到还有一线生机。逼供，那就要允许我开口说话……

那人走到近前，绕到唐南的前面，俯下身，上下打量着他。

肖雷终于瞥见到偷袭者的样貌，心中不免一动。黑色的纤维制服，带着长长的下摆，边缘用金色丝线镶嵌，还有胸口的徽章，那是一只雄鹰。他太熟悉这身制服了。当年在灵能世界时，身为法官的自己，身边人都穿着这样的制服。他们是灵界律法的维护者——法警。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灵界的法警会在这里虐杀一个堕落者，而且现在正要折磨和杀掉自己？

那人看起来又黑又瘦，但个子很高。法警张开细长的臂膀，一挥手，解除了对唐南喉咙的禁锢，之后问：“你叫什么？”

肖雷暗喜，终于还是……

唐南被吓得心颤胆寒，不由自主的回答：“……唐南。”

“你为什么会有灵能？你是灵界的人么？你用了什么手段逃离的灵界？”

肖雷不敢轻易动用灵能法术，由得唐南自己回答。

唐南说：“我听不懂。”

“装傻？”

偷袭者举起手掌突然握拳，唐南疼的撕心裂肺，正要尖叫时，喉咙再次被卡住。

“你最好说实话。左右都是死，但我可以让你死的舒服点。”说完再次放开唐南的喉咙。

果然，这人的目的是逼供。

“……真的不知道，放过我……”唐南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偷袭者放开他，但没有解开禁锢。他的疼痛稍缓，终于得这个空喘了两口。偷袭者抬起手来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接着问：“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灵能么？”

“我……不知道。”

那人点点头，嘟囔着：“原来是天生的。这年头少见了。难得，难得。哎！可惜，可惜。”

唐南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想了想，最后决定两个问题都不予回答。他说：“今天只能算你倒霉了。”

肖雷拼命的思考，思考偷袭者刚刚说的话，他突然找到一句，也许可以利用。他装作唐南的语气冒险问道：“你刚刚说我该死？说堕落者。堕落者是什么？叛徒是什么？如果我不是就不用死了对不对？”

偷袭者摇摇头：“现在那已经不重要了。抱歉，我不能放了你，我必须判你死刑。咯咯咯……”一阵阴沉的冷笑。

机会！肖雷看到了机会，看到了一线希望。大多数灵能法警都因身份高贵而骄傲自大。他们虽然法力强大，但却过于目中无人。因为他们都有纠问审判的权利，所以都有个狐假虎威的毛病，就是常把审判两个字挂在嘴边。

“你凭什么审判我？谁给你审判的权利？”肖雷的语气强硬起来。

“不为什么，”偷袭者说着转了个身，展示他的制服，“这身衣服想必你不认识。告诉你，我代表的就是法律，我代表的就是正义。”

“你凭什么？你敢对众灵发誓么？你做了刚刚那件事，还相信自己是无罪的？”

偷袭者随口而出：“当然，有什么不敢？”说完便觉自己失语，随即想到如果眼前这个人不知道灵界，又怎会知道众灵？自觉大大的不妥，这人大大的可疑。

肖雷嘴角微微扬起，他说：“你可以以死相逼，你可以声称有判决的权利，但你不该把我们两个推上天平的两端，不该在众灵面前宣誓。”

“我……没……”

生死命悬一线，肖雷不等他辩解就抢先动用灵能，在唯一能动的口中，编织那个法术。他更没时间征求唐南的意见，他被迫跟唐南，跟这个分身，跟这个灵能碎片合二为一，来实现那个法术。他用尽所有的灵能开启了“灵能审判”。

肖雷念道：“你此刻正被置于与神圣或蝼蚁平等的席位……”

偷袭者抓起唐南的衣领，朝他大叫道：“你胡说什么？”

肖雷继续念道：“只要你愿意，你拥有与众生平等的权利……“

那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放开唐南的衣领，用惊恐的眼神瞪着唐南。那人现在不仅又黑又瘦，看起来还有些干燥，像极了烧焦的鹅翅或者风干的牛肉条。

偷袭者穿着法警的制服，但拿到审判权利的却是肖雷。

肖雷继续念道：“你可以反对我，反对宇宙万物……”

“等一下！你说什么？”那人已经知道情况不妙。

“但你必须面对一切因果，面对你行过的所有事……”

那人大叫：“你是谁！？”他双拳紧握，暗暗运动灵能法术，封锁了唐南的喉咙，并且绞杀唐南。他急于杀死唐南，极力操控着唐南体内的水元素，绞杀着肖雷和唐南合二为一的身体和灵体。但他已经来不及了。

唐南喉咙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