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功败垂成（2/2）

他们谁有能力杀自己的哥哥。没有。凶手不在他们中间。所以只能是唐南。这些天，玮冥逐渐认识这些人，了解这些人，他们不像是恶人。刚才那一场打斗，酣畅淋漓。曾经有那么一瞬，玮冥几乎把他们当了朋友。可是……

“你们为什么跟堕落者勾结，杀了灵能护卫队的人？”

唐南筋疲力尽，靠在船帮上。他不明白，玮冥怎么又问了这件事。他不想回答，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他说：“你不是来给你哥哥报仇的么？我就是古印，我杀了你哥哥。”

玮冥僵住了。唐南坦率直接的回答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其实他早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只是不想这么早听到。听到了，就要做事，就要杀人，杀一个自己还不了解的人。他离开灵界来这之前，已经拼凑出足够的证据，信息，古印就是凶手。可是现在，他生出一些疑惑。他不想那么草率，不想杀错人，报错仇。但是唐南承认的是那么的干脆，让他一下子没了空间，没了选择，只能杀人。

终于，玮冥还是没动手。“我问的问题，你要认真回答，”玮冥说，“否则我不保证你的朋友能活着登岸。”

唐南看着甲板上，唐怡、罗丹、梁军、小贝、黑塔。好吧，这是自己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但愿能保住他们的命。

“跟堕落者勾结杀护卫队的人，那是被人栽赃的。”唐南说答道，“刘平不是我们杀的，是嘉娜杀的。这件事跟堕落者无关，他们是来救我的。当然，嘉娜说的可能正好相反……”

唐南把之前黑衣人、嘉娜、堕落者的事都讲了出来。

大海依然宁静。玮冥的表情已经变了几变。嘉娜的那些报告，果然有问题。如果刘平真的不是唐南和他朋友们杀的，堕落者也没挑起战争，那他看到的其他资料、信息，会不会也是假的？玮冥困惑，疑虑。那些资料，跟哥哥有关的，跟哥哥无关的，可信度突然打了折。他的分析，他的推断，他的证据，就都可能有问题。可唐南明明承认杀了自己的哥哥，这绝不会错。

“说吧，你怎么杀的我哥？全都说出来。”玮冥说。

“说出来你能饶过他们么？”唐南指着甲板上的伙伴儿。

“我本来也没想对他们怎样。”玮冥顿了顿，“说吧，他是我哥，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不会滥杀无辜。你实话实说，等我确认你是凶手，杀了你。我们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