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玮玄的身份（2/2）

疑之处。他突然想到，玮冥刚才的话有些不对，不过不是逻辑不对，而是玮冥的信息来源不对，玮冥的来路不对。玮冥说那是他哥哥的一次秘密行动，是为了一个灵界叛徒。这倒是给唐南提了个醒。玮冥是怎么追查到自己的？是怎么追到这儿的？是谁给玮冥提供的消息？玮冥又是怎么来的世俗世界？

“你说那是他的秘密行动？”唐南质问道，“既然是秘密行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玮冥犹豫了一下，随即咬牙道：“用不着你管。”

“那我问你，你又是怎么离开灵能世界的？”

玮冥没有作声。

“偷着出来的对吧？”唐南说，“而且很容易很顺利就出来了。我猜，跟你拿到秘密行动的卷宗一样容易和顺利吧？”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嘉娜的一面之词，就能让灵界相信是我们诱杀了护卫队？你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了情报，轻易的就能私离灵界，你就不怀疑么？”

玮冥又不做声。

“你当真相信，你哥是出于正义的目的去的世俗世界？”

“闭嘴！”玮冥叫道，“他是我哥，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的本性。我不管这后面还有什么阴谋，不管你有没有跟堕落者勾结，是你杀了他，无论如何，我都会替他报仇。你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

“我没有想要辩解。是你心中怀疑，所以向我求证，对吧？你想找个正当的理由，合理化你的复仇。而我说出了事实，可是事实让你失望了。”

玮冥没有回答，半晌没有说话。

唐南看着海平面，看着那个消失了一大半只露出一线的太阳。他不想再说话了，该说的话都说了。玮冥会做出决定，他还是会报仇，只是报仇再也不能让他得到宁静。

唐南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暗用法术叫醒其他人？那等于叫他们陪自己一起死。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在这个躯壳里两个星期了，古印、肖雷、唐南，就要结束了。结束了也就解脱了。他又摸了摸腿，碰到一件东西，心中一动……

“说吧，”玮冥从牙缝里挤出了一点声音，“有什么遗言？有什么事没做。只要我能做到的……就帮你。”

唐南知道，玮冥还在给自己的天平上增加砝码，让不得不做的事，有能被信服的理由。遗言？是的，机会。

“帮我把这个交给唐怡。”唐南把魔方掏出来，拧了两下递给玮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