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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2)
此时已月悬中空,繁星点点,夜空清朗,这预示着明日将会是一片晴朗,忽然一滴水滴凭空从夜幕中坠下,砸在地上溅起一小片灰尘,接着是百滴,千滴,万滴...,簌簌下落,这般无云的深色夜幕中,居然飘飘洒洒下起了细雨,雨丝随着风斜斜地探入这方天地。
“此剑名为携风雨,是我游览于简溪湖畔,机缘巧合下在那片烟雨中悟真合道,来时竹杖芒鞋,去时携走一团风雨,终于在剑窍中养成了本命剑,只是这场雨自从经历过那场腥风后,已有十年未入凡尘”,此时高楼虚影将倾未倾,在空中摇摆,东边天幕处日头依旧黯然,西头来了一场斜风送雨,真有点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的意味。
细雨飘洒,斜风微入,雨点沾湿刘沫的衣角,也落在他脚下的残存的密林里,原本可润养万物的细雨,此时看来却有一份肃杀之意。
嗒-嗒-
只见那雨滴落在树叶上直接洞穿而过,树枝也未能片刻阻挡,被淋得吱哑作响,原本挺拔茂密的林木,却被这片雨幕摧残得形销骨立,连粗壮的树干也在这丝丝细雨中化为齑粉,雨越下越大,雨点胡乱地打击在山体上,噗呲作响,撞进泥土,嵌入山石,于山体的岩基内形成暗流,从岩缝中流出,形成一条流淌的小溪,随着雨幕更加密集,溪道愈发宽广,也愈发深邃。
一片侥幸的落叶被斜风打落,殷勤地落在溪面上,然而却没能得到水流托负,直接沉向水底,脉络渐现,待到水底时,已化为虚无,这流水像刀剑般无情。
原本千疮百孔的山体此刻沟壑交错,像是被大刀阔斧般雕琢,只是没听到那精湛匠人的吆喝声,只有那叮咚的溪流和淅沥的飘雨。
夜阑有雨,就有灯,有灯就有人,有人就会有伞,吴拎不知何时撑起一把油纸伞,伞面被青芒所覆,在雨中腾起了雾气,像一盏朦胧的青灯,风雨不管如何肆虐,始终无法渗透伞面,于是更急,也更密。
“意境不错,但走了错路,你适合弃剑从儒,或者是去插标卖剑,真材实料,童叟无欺”,吴拎无趣地转着伞柄,雨点随着伞檐的旋转被甩出伞面,落在吴拎身旁的山石上,瞬间穿透,汇入地下的暗流。
“大道三千,没走过的路都不算错路”,刘沫语气异常坚定,就像他这三十多年来一直没蒙过尘的剑心。
“你太依赖你的剑了,这条路走到底终究是条断头路”,吴拎透过雨幕望着那道骄傲的身影。
“我习剑数十载,嗜之如命,有多少如骄阳般的剑客败于我的剑下,成了我的磨石,我天生与剑契合,你说这是条错路?”刘沫提高了声音,语调却是平缓,像剑一样的直,所有对他的质疑都被他肯定地否定了,他一直那样骄傲,也允许他那么骄傲。
刘沫从乌袍里伸出右手,骨节粗大,骨肉分明,最合适握剑,而他却只是从身旁拘起一团风雨,那团风雨在他的手心里乖巧地来回滚动,“何错之有?”刘沫的语调先平后仄,像是闪电般出了一剑,手心上的那团风雨似乎受到主人情绪的影响,在他手心愤怒地撞击跳跃。
此时雨幕更为密集,似乎想冲洗干净这荒诞的言论,只见那些嵌入山石的雨滴,那些地底汇流的小溪,全都溯源逆流,从地底、山石间蹿出,要将这雨幕里所有的生机全部绞杀。
“花里胡哨,一剑破之;愚钝不明,一棒呵之”吴拎抬手就是一剑,天地里的水汽触碰到剑气蒸发。
吴拎有些恼火:“剑只是剑,长短尺寸,锋利程度都是固有的,普通人得到一把锋利的剑只会说它砍柴割茅好用,普通的士兵觉得它削铁如泥,适合征战时短兵相接,人力终有不同;樵夫得之能砍遍一座青山?士兵得之对两军对垒的战局又能够产生多大的影响?”,吴拎继续抡剑劈砍,蒸起大片水汽。
“终究是在于持剑的人,无论你使得多得心应手,随心所欲与之契合,到底是人力,终能到达底线,但你自身的力量突破限制,得到提升过后,便能多砍一些柴茅,多杀一些敌人,你的力量再次提升,多花一些时间,何愁不能砍遍青山,何愁不能凿阵直取敌将,终究还是看人,剑还是剑”,吴拎收回长剑,这片天地已毫无水汽。
“不打了,不打了,没劲,没劲”吴拎一脚踹飞身旁的油纸伞,任它倒飞向远处,转身走向远方的山道。
刘沫看着油纸伞飞行的痕迹,坚定的眼神有些颓败,声音低沉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错,我还没有输...”
“如果你还是这样执迷不悟的话,是永远不会跨过神隐的瓶颈的,你没输?你连压一境的我都打不过”,吴拎背对着他说道,脚步不停。
“你...你已经迈入神通,什么时候的事?”刘沫询问道。
“上次在黄台北洲在雪原上和那只冰猴子打了一架,一不小心就,.啊..”一声惨叫,吴拎一脚踏空,摔进剑气溪流侵蚀的沟壑里。
“终究还是我赢了”,刘沫望着那摔进坑里不见的声音,嘴角翘成傲慢的弧度,极其自负地说道。
吴拎腾身跳出身来,指着刘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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