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2）

眼睛一下子红了，像是一头野兽。

他的拳头死死的捏在一起，想要杀人，但，忍住了。

“申屠轩的哥哥，名为申屠令，我发誓，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最最疯狂，最最最最嗜血的人！他是一个疯子，不对，他就是一条疯狗，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申屠令说了，如果我不灭掉叶家，他就灭掉我王家！”王牧臣满脸都是无奈，他歉意的看向叶云。

“申屠令？”叶云将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中。

此人，必须死。

“叶公子，抱歉，所以，我就使了一些手段，让唐家做出了错事。”

王牧臣跪在地上，对着叶云忏悔。

然后，王牧臣又看向王漪涵。

“孩子，为了整个王家，爷爷不得不选择把你送给申屠轩，你一个人和王家相比，爷爷只能选择王家所有人！后面拿你威胁叶云，也是无奈之举，但爷爷也看出来了，叶云不是滥杀无辜的人，爷爷现在没有这种顾虑了。”王牧臣一口气说完后，浑浊的双眼中，全是泪水。

“爷爷……我明白了……”王漪涵哭成了泪人。

她刚才脑海中全是怨恨，所以根本没从王家的出发点上考虑。

现在，她全都明白了。

如果是王漪涵自己，她也会跟王牧臣的选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