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俄航的空客a320在云雾中颠簸起伏，老毛子战斗民族的气质果然是无处不在，就连这架民航飞机也是驾出了军机的风格，乘客毫无舒适度可言。

曹泽心中却是另有感叹，曾经第一个把卫星送上太空的老毛子，如今却连属于自己的大飞机都没有，主力机型成了清一色的欧洲空客落后机型。

不过话又说回来，死了的老毛子才是最好的老毛子，哀悼就已经足够了 ，没有人希望死去的老毛子再活过来。

当飞机降落在海参崴机场，天色已经昏暗，踏上这片曾经属于华朝的土地，曹泽心中的这种感受更为强烈，心中啐了一口，“什么他么的符拉迪沃斯托克，这是海参崴！”

收拾好各种复杂的情绪，打开手机发出一条短信，“大官人已经落地，近期手机关机。各在天一涯，望小娘子努力加餐饭，万勿挂念。”不待回复，便迅速拔出了通讯卡，与手机分装于塑封袋。

一过边检，便迅速找到一处中国商店，将护照和手机寄存于此。重新换上了一部黑莓，插入一张本地通信卡，拿出了准备好的新护照和身份证明。

任何外来号码对当地情治部门都是监控的重点对象，曹泽执行过无数次秘密任务，对此当然是轻车熟路。他做事从来小心，尤其是在异国他乡，干这等军火买卖的生意，由不得他不谨慎行事。

两个身材高挺笔直的罗刹国军官早已在接机处等候，接上曹泽也不多言语，只是一声“曹先生辛苦了，达瓦诺夫斯基将军已经为您准备了晚宴”，便朝着郊区的别墅群驶去。

曹泽心中想着“这老斯基也是不容易，在远离权力核心的远东地区，愣生生从一个师部的后勤官熬到了准将。”

他也清楚，这天底下无论哪国，无论哪朝哪代，油水最多的就是后勤。有油水，才有上下打点、四处疏通的资本，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所以恰恰是远离前线的后勤部门，却是升官最快的地方。挺着肚子的将军们多数不是从战火中走来，而是从蝇营狗苟、侵蚀国家基柱中走出。

他倒并不清高，这番来罗刹国，他要干的其实也是和老斯基沆瀣一气、挖罗刹国的墙角根。

见到曹泽，达瓦诺夫斯基缺毫无将军派头，一见面就是一个热情的大大拥抱，继而贴近了他那胡茬密布、肥油四溢的脸就是要和曹泽行上一个贴面礼。

曹泽也是同样的热情，一口流利的罗刹语：“达瓦里希，几年不见你都是将军了，越混越好了啊！我早就说过，看你的肚子就知道你迟早是将军！”当年找老斯基做军火买卖的时候，他就已经挺着一副将军肚了，如今这肚子更加臃肿，看来这些年更是捞了不少，不然不会脑满肠肥如此。

老斯基哈哈笑着“达瓦里希曹，你有一双慧眼！”说着还不由自主骄傲地挺了挺肥硕的肚子，以作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曹泽倒也不含糊，“老斯基将军，今天再看你的肚子，我觉得可以做元帅了！”老斯基却是哈哈大笑，一把扯住曹泽就拉到宴会厅堂，脸上还神秘兮兮地微笑，“为了迎接你这个贵客，今天我可是准备了上好的节目！”

一脚迈进宴会厅，就让曹泽大跌眼球，偌大个宴会厅中，左侧是三排军乐队就座，金色麦穗的勋带在灯光闪耀之下熠熠生辉。

鼓手、号手、提琴手，见到大门打开瞬间齐刷刷肃然而立，小号声音先响起来，接着是鼓点阵阵、继而琴弦拨动，一首迎宾曲就这么演奏起来。

曹泽心中咋舌，“这老斯基当了准将之后，派头越来越像军阀了！”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朝向老斯基，口中却是道“达瓦里希，你知道中国人有句话吗？”

老斯基看着他脸上的惊讶，心中无比自得，闻此投来追问的眼神。曹泽也不卖关子，“华朝古时的贵族，击钟列鼎而食，所以中国人习惯于把帝国内最具权势和财富的贵族，称作是钟鸣鼎食之家。”

语气还啧啧称赞，“我多少年没有见过钟鸣鼎食了，今日有幸在将军这里才得睹真颜！”

老斯基更是洋洋自得，大力拍向曹泽的肩膀，反而满是嘚瑟与炫耀“这可是驻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唯一一支军乐队。”

随即口中却略带遗憾，“上次我去莫斯科基诺申克元帅家中赴宴，他可是安排了整整一个功勋军乐团迎宾！”

听闻此话，曹泽心中暗自摇头，国家礼仪重器，竟然被各个权贵家族视为家丁一般役使以彰显牌面，曾经令世界为之恐惧的老毛子钢铁洪流，堕落至于斯！

口中却道“达瓦里希，我相信你迟早也会这么一天的！”

老斯基根本不知他内心的感叹，依旧热情拉着他入座，曹泽看着眼前的圆桌，曹泽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

眼前一群身着裸背礼装、金发碧眼的毛妹们早已围坐圆桌前，身形婀娜、眼神妩媚朝着他挥手。看着曹泽吃惊的眼神，老斯基更是得意了起来，坏笑着“达瓦里希曹，喜欢哪里就坐在哪里！”

曹泽想起楚乔那恶狠狠眼神的告诫“不许拈花惹草”，浑身打了